连一件保暖的衣服都没带,这该死的女人在想些什么。

    她的一身白色运动装因为在山间滚动已经沾染了许多灰尘,他怕灰尘粘到她的伤口,于是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套黑色保暖睡衣。

    手小心翼翼地伸到她的胸口处,替她解开扣子。

    不知道是紧张了些还是为何,那该死的口子总是解不开,倒是她由于呼吸起伏的胸口不断地碰到他的手。

    他艰难地眼下一口唾沫,好些时候才将她一整套衣服脱下。由于自己的私念,他并没有闭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只穿着遮住重要部位的nei衣裤。那黑色的蕾丝边nei衣像是张开手对他发出邀请,如洪水般的占有感涌上他的心头。

    尤竣烈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的胸口,指尖压着那白嫩的柔软,愣是半天没动。好半响收回手,眼中带着点点的笑意。她迟早都是他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夜已深,月亮挂在高高的天空,将自己的洁净明亮泼洒到整个山间。山上云雾缭绕,雾气缠绕在树见,非常朦胧不清,但又是如此美丽。

    帐篷里的俏丽人儿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脑袋后压着一个软软的东西。皱了皱眉头,想抬起手摸一摸是什么东西,头上和手上的痛感却席卷而来。

    “啊!”她痛呼一声,感觉脑袋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尤竣烈见贞南希意识已经恢复,连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开了旁边的手电筒。

    突如其来的光芒让她不适应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缓缓睁开,看到了那如雕刻般精致俊美的面容。此刻她的脑袋枕着他的手臂,怪不得觉得睡起来不像枕头。

    他刚睡醒的眸子印上一层水影,给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更添奇幻,薄唇微微抿起,好看的唇形似乎时刻都在引人犯罪。他的头发与衣裳微乱,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了一股狂野不羁的味道。

    “哥哥,我怎么了?”她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不因为其它,只是因为她一摆出表情,就感觉那伤口处在冒着温热的液体。

    尤竣烈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神色明显地阴霾道:“你真是好兴致,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想干笑一下,但是因为头上的伤口,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在手电筒的白色光芒下显得有些阴森,那干笑的声音也跟催命符一样幽然:“呵……呵呵”

    尤竣烈有些不淡定了,他赶紧转头不去看她那一脸诡异的表情,但那声音传到他的脑海里让他鸡皮疙瘩一阵猛起,他淡定地道:“因为只有两个帐篷,炎利安和纪伯伦塞在那个帐篷了。”

    三个大男人确实挤不下一个帐篷,且他用了正当的理由挤进了她的帐篷,那就是他是她的哥哥。

    突然觉得这个身份还挺好用的……

    “这……”虽然他是她的哥哥,但是两人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啊!

    就在她万分纠结住宿问题的时候,医生赶到了。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为何,帐篷搭得离原来的路忒远,医生们绕了好久都差点迷路了。

    因为浑身的伤口,她被担架架着下了去。不是从石梯下去的,是一个大大的缓坡道路。她特无语,尤竣烈就不会问问有没有大道吗,愣是傻傻的抱着她等医生。

    躺在医院里,那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间,非常不舒服。肚子里空空如也,肠子都要扁下去了。窗外繁华的灯光照射来照射去,她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扣着手指。

    好无聊好无聊,她都要发疯了!又不能起身,又不能皱眉头,就这么呆呆地躺着,还没人给她送吃的!

    白白的天花板在她的眼睛上方,四周皆是一片白。窗外红红绿绿的灯光四处照射,然而里处安静地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贞南希摸了摸她扁扁的小腹,想做出一个表情,但是又不能扯动头上的伤口,郁闷极了。然而这时一股卤肉香味从房外飘来,那肉香像是美女的手一般勾起人的馋欲。

    正当她准备不顾一切地跑出去吃东西时,门被推开了。

    一脸嬉笑的炎利安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中是一个普通的一次性餐盒,而让人口馋的肉香正从盒子里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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