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人话吗?虽然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车速减慢了一半,可是这样跳下去,肯定会摔伤吧!苏子青愤愤地瞪着对方,可是对方连个正眼都不给她。简直神气人!

    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苏子青掀开车帘,一个纵身跃了下去。好在自己当年警校时练过,双脚先着地,没事。正得意着,突然听到司马现一声大吼:“闪开,快闪开。”

    苏子青一下子就闷了,只见一辆暗红色的马车正面朝着自己奔来,她原本可以避开,可是司马南那么一声吼,她就有些迟疑,这下再反应过来,已是太迟了。

    完了,这下非死即伤。

    只听一声嘶吼长空的马叫声,接着苏子青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匹马踏空而来又瞬间跌倒在地。

    “别看。”司马南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她只能听到人群中有人在说:“怎么回事?”“啊,死得好惨!”“这人是谁?”“太可怕了!”

    他们在说谁?司马南紧紧地捂住她的眼睛,用力十足,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听到有人在呕吐,有人在唏嘘。

    她唯一能猜到的是马死了,而且死状很不好看。或许,或者,还涉及到人命。她无法姑息这种事情,但是司马南比她更先开口:“是马,没有人伤亡。相信我。”

    “不行,我要亲眼看到。”苏子青挣扎,司马南力气大,拉着她往车上走。她蛮力上来,力量不容小视,司马南险先制不住,最后不得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晕了过去。

    他将苏子青抱进车厢后,才转身对还在与马的尸体作斗争的青衫,冷冷的下命令道:“够了,青衫。它已经死了。”

    青衫仿佛听不到一样,整个人陷往了一种疯魔的状态,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大街上鲜血横流,马肉横飞,恶心到不行。

    就连司马南看了都有种想恶吐的冲动,看着疯狂的青衫,他忍不住感叹: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个个都这么变态啊!唉,就没正常点的吗?忍不棕头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心中总算是有些安慰。

    青衫死性不改,见血就兴奋,司马南自认武功没他高,索性还是回去抱自家媳妇比较重要,回头爬上马车,对车夫道:“回王府。”

    车夫有些为难,指了指莫名兴奋的青衫:“王爷,他怎么办?”

    “不管他,他砍累了自然会停手。”说完,他顿了一下,道:“他不会乱来,是马伤人,不是人,你别担心。”再说,以青衫的能力,若真是手起刀落杀了几个,官府就是想抓也抓不着啊。

    所以,他十分安心的抱着苏子青回府了。

    苏子青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穿鞋上街找案发现场。

    刚穿好鞋,推开门要出去,就见到青衫不改的青衫直挺挺地跪在院子中央,少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委屈与不甘。

    苏子青越过他,没有多问。别人家的家事,她一外人也不好插手。不过她自始至终她坚信青衫是个好孩子,只要离开司马南,一定可以回归正途。

    瑞王府不是一般的大,苏子青绕了半天才走出府,赶回案发的现场,结果那里什么也没留下。找了附近的几个摊主问了一下,大家都吓得脸色惨白,只说是死了一只马,被一个叫青衫的少年给砍杀的。其他更多都不愿透露了。

    青衫少年?是说青衫吗?他那么小,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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