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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手悬在半空中,仿佛想要抓些什么,可是始终都是空的。他似乎是累了,动作越来越慢,眼睛渐渐越闭越小……

    看到爷爷明显已经是弥留之际,初夏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跪在了病床边,握住爷爷的手,说:“爷爷,我是初夏,我来了!”

    可是爷爷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再去看她了,他的眼睛紧紧闭合上了,他床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嘀”的一声长响,然后节奏很缓慢的波状曲线很快变成了一条直线。

    爷爷走了……

    爷爷的手从初夏的手中一点点滑落,初夏呆住了,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快!这样快!

    有人把她从病床前拖走了,然后傅家的一大家子围到了爷爷身边,哭声喊声不绝于耳,初夏觉得脑袋空白一片,耳朵里面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她想这里应该不再需要她了,所以她默默的走了出去,没成想,她刚出病房,后面就有脚步声,她一回身,正好撞上傅彦均。

    他双眼通红,根本不顾及来来往往的医生和布,大声质问初夏,“你昨天为什么要来医院告诉爷爷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姓傅!你是诚心报复我的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初夏张大嘴巴,拼命摇头,“我没有!”

    傅彦均一把将初夏推到墙上,恶狠狠的说:“你还敢说没有!岳北北亲口告诉我,她昨天来看爷爷的时候你正在爷爷病床前忏悔,说你对不起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傅家的!你是诚心刺激爷爷是不是!你当他现在失语耳朵就听不见吗!你是要报复我是不是!”

    初夏背靠着墙壁,分辩道,“你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我是来看过爷爷,但是我只是静静的陪爷爷呆了一回,我绝对没有跟爷爷说孩子的事!”

    “那你告诉我,岳北北是怎么知道你肚子里孩子不是我的?”傅彦均像一只即将要吃人的狮子,满身戾气,“这件事本来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不是你在爷爷病床前假意忏悔恰巧被她听见,她怎么可能知道!”

    初夏又伤心又生气,忍不住哭了出来,“岳北北岳北北!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知道我孩子的事!为什么你一直都不相信我!爷爷怎么晕倒的与我无关!爷爷昨天被谁刺激的我也不知道!你别再逼我了!”

    “颜初夏,我真是瞎了眼,我当时怎么会愚蠢到跟你结婚!本以为我能哄得爷爷开心,让他多活几年,现在倒好,三个月,颜初夏,你来还不到三个月,他就去世了!你算什么福星!你简直就是灾星!灾星!!”傅彦均眼睛憋得更加通红,但就是不允许自己掉下泪来,现在在他眼里,初夏就是杀他爷爷的仇人。

    “傅彦均,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了,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了。”初夏擦了擦眼泪,说,“我马上就会离开B市,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你也不用再看我不顺眼了。”她也不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了。

    “想就这么离开!你休想!”傅彦均狠辣的捏住初夏的手腕,“我们还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你还是傅家少奶奶,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爷爷的葬礼结束后,你跟我一起回家!”

    初夏突然感觉到一阵胆战心惊,傅彦均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害怕的大叫:“你松手!我不会跟你回家的!”

    “那可由不得你了!”

    于是爷爷的葬礼之前,傅彦均和初夏都是形影不离,姑姑也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真正的关系,虽然很怨初夏给了爷爷这么大的打击,害的他提前过世,但是她并不像傅彦均一样,对初夏充满了满心的仇恨。因为她永远记得,爷爷在临终那一刻始终记挂着初夏,所以她无法跟傅彦均一样把初夏想成一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

    爷爷的葬礼结束后,大家一起回到家里,傅彦均突然想起来,问初夏:“乐乐呢?”

    “在我一个朋友家里。”初夏早就已经给石教授打过电话,拜托她好好照顾乐乐,还说了自己暂时回不去,石教授答应了。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的。”初夏不想告诉傅彦均乐乐在哪里,她怕他会迁怒乐乐,她现在对傅彦均充满了恐惧。

    “哼,除了尹东灿,恐怕你在B市也没什么朋友了。”傅彦均当然做梦也想不到,初夏所说的这个朋友是他大学时候的老师。

    “彦均,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谈,我们能回房吗?”初夏现在面对傅家所有人都是怯怯的,头都不敢抬高,她想尽快回到房间,和傅彦均谈妥,然后离开。

    “好。”

    于是两人一同上楼,走进那个他们同床共枕了两个月的房间,初夏一进去就说:“爷爷的葬礼已经结束了,我可以走了吧。”

    “走?”傅彦均故意做出很吃惊的样子来,“去哪里?你是我的妻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走到哪里去?”

    “傅彦均,我们不用再演戏了。”初夏很疲惫的说,“反正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了,你也不用再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不打算放你走,我要让你后悔,没有在A市打掉那个孩子,我要让你后悔,偷偷告诉爷爷一切!”傅彦均邪恶的逼近初夏,说,“亲爱的小妻子,我们来日方长。”

    初夏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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