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这人并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就连被那个杜春风给气得半死也没有把他给怎么样,只是把他给悬吊在鳄鱼池的正中央而已,只是欧阳夫人真的不认识他吗?”一想起那一条项链价格的悬殊性,他到现在还想着把那个家伙再暴打一顿呢?所以说穆公子的这一句不爱计较很明显的有着很大的水分在里面啊!也不怕自己的这一番话落下之后会让在场的两个女性感觉到胆寒。.

    “什么杜春风,我可不认识他。”莫雅萍慌乱的回应着,就在此刻她敢百分之百的肯定,穆季云这是在探自己的口风,所以她的每一个回答都要深思熟虑后才可以,也就忽略了他所说的那几个相对于来说比较敏感的字眼,倒是把一旁的欧阳依依给吓得哆嗦了那么的一下,不知道他这是玩笑话呢?还是事实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如果自己等下不小心的惹怒了他,会不会也换来同等的对待,这一点是她尤为关注着的。

    “喔!真的不认识吗?可他跟我却不是这样说的,我记得他说你是他的表姐来着,难道说是我被他给骗了吗?”

    穆季云一副很纠结的样子,看着莫雅萍慌乱,他便有了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要知道比起肉体上的折磨,从心灵上着手更能收到自己想要的成效,这就要看她的抗压性到底有多强了。

    “穆大哥,你肯定是被骗了,自我懂事起就没有看见我妈有什么表弟之类的出现过,那个杜什么风的又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家的亲戚呢?”欧阳依依还未等莫雅萍出声她便率先的大叫了起来,因为在她的记忆当中,自己的母亲确实没有认识这么的一个人没错。

    “是吗?真的是不认识吗?可是要真如此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把你们家的事给说得那么的详细呢?总该不会是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吧!就连欧阳夫人是怎么嫁进欧阳家的他也一清二楚,所以我才会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的,想不到还是被骗了。”

    穆季云冷冷的说道,虽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嘲讽的眼神却是一直紧紧的在盯着莫雅萍,很是期待她接下来的回答会是一个怎样的答案。.

    “不,你并没有被骗,那确实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不假,只不过是多年没有联系了,所以一时之间给忘记了而已。”莫雅萍在心底唉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得来,但是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算是他现在有心追究自己的法律责任,在这样的一种缺失了相关证据的情况之下也不能把自己给怎么样,所以要想她受到迟来的法律制裁,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妈,原来真的是认识的啊!可你怎么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起过呢?”欧阳依依从来就不是一个甘心被忽略的人,所以总爱在两人说话的期间时不时的打断,这还真的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哦!只是觉得反正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跟你说起。”如果说在这之前自己还不是很确定抓了杜春风的那一个人是谁的话,现在的她可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了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穆季云指使别人去做的,至于他想在这其中得到什么样的好处,这一点也就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了,总不能是贪图欧阳外贸的那一点资产吧;一句欧阳连城的话来说,以他现在的财势,根本就不可能会把这小小的一个欧阳外贸给放在眼里不是吗?

    “如此说来是真的认识的了,那么他所说的那些话……我是否也可以认定为真实发生过的呢?”穆季云挑眉浅笑,还故意的停顿了那么的一下,试探性的确定着自己的疑问,

    “对不起!你们说过些什么并不是我所想关心的,所以我不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就算大家心里面都已经心知肚明,但是只要是不把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她就装作一无所知下去,反正他又奈何不了自己,这就是莫雅萍所抱着的小心思。

    “穆大哥,我们这好不容易的才相聚到一起,干嘛总谈论一个对我们来说都无关紧要的人呢?这样多扫兴啊!不如还是由我来敬你一杯吧!这腥一点总该是没有事的吧!”欧阳依依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这样一来二往的究竟在聊些什么,所以开始有点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好吧!既然欧阳夫人不想回答,那么我也就只好把杜春风给移交到司法机关去了。”穆季云就不相信她真的能如此的笃定自己能永远的逍遥法外,虽然说要想把她定罪,单靠口供是不可能成立的,还必须的要配上物证才行,可是事隔这么多年了,叫他又去哪里才弄得到这些物证呢?所以他唯有尝试着通过别的途径来让她伏法,可若她一直都不肯认罪的话,就算是司法机关也不能给她判刑,毕竟物证才是至关重要着的,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烦躁,也就没有了那种继续跟她打太极下去的好脾气。

    “呃!那个杜春风他犯了什么罪了吗?要不怎么要把他给送到司法机关去啊!”欧阳依依这一下子更加的迷茫了,怎么越说她就越懵了呢?

    “这个你还是问欧阳夫人吧!我觉得她给我要来得更加的清楚。”穆季云不置可否的抬了一眼帘,本来慵懒的个性一去不返,变得异常的冷冽了起来。

    “妈,到底是什么事啊!”欧阳依依如果是有莫雅萍一半精明的话,也就不会选在这样的一个时间里去询问她这种事情了,可她本身就是一个比较缺根筋的人,所以丝毫也没有感觉出来自己母亲跟穆季云之间的那一种暗潮汹涌来。

    “我怎么知道,喝你的酒吧!”莫雅萍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样没有眼力劲的一个女儿,要说她能让穆季云乖乖的听她的话,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要不那样的事情绝对的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人家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你生什么气啊!”被莫雅萍当着穆季云的面给这样的喝斥,让欧阳依依顿时的感觉到自己很没有面子,所以脸上全是气呼呼的神情。

    穆季云轻蹙着眉头,感觉到有些小的无力,这个莫雅萍要比他所想像中要来得难应付,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经过了深思熟虑般,根本就不轻易的上套,本来这件事情就很棘手,要是没有得到她本人的证词的话,那么也势必的会成为了一件无头冤案,这是最让他为之懊恼的一件事情,明明就知道罪犯是谁,却因为证据不足而不能让她绳之于法,这对于自家的小妻子来说,算得上是一件特别悲苦的事情了吧!

    气氛一下子间变得异常的诡异了起来,原本就不算得上热闹的空间在此刻更显静溢,双方都在心里暗暗的思索着自己的出路,说实话,这些天以来,莫雅萍也查看了很多关于这一方面的法律知识,所以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认这个罪的话,在没有任何物证的情形之下,根本就无法定自己的罪,而关于杜春风对自己的那一段指控,她完全可以反过来说他诽谤,毕竟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就算当初真的有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这会儿也应该是化作尘土了吧!

    “有什么好好奇的,别尽打听一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这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好处。”莫雅萍碍于穆季云在场,此刻就算是对自己的这个女儿有多么的气恼,也不能对她公开的大声叫骂,只是低声的训斥了几句而已,可心里却被她的无知而气得早已炸开了锅。

    “对不起,我先去接个电话。”穆季云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所以拿上手机便起身向包厢内的卫生间走去,却不曾想到的是他这样的一个举止却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因为他刚一锁上门,欧阳依依就迅速的拿起一个酒杯递给了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莫雅萍,而莫雅萍也本着试试看的心理往里滴下了几滴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水,那无味无色的液体很快的便跟透明的玻璃杯相互辉映了起来,没有留下丝毫的破绽,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懈可击,就等着一下用什么样的激将法才能让他把这一杯加了料的酒给喝下去了。

    也就那么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有了飞跃般的变化,所以当穆季云接完电话走出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依然是一副母女争执后的不融洽场面,因此才会对她们接下来的举动毫无设防之心。

    “你们怎么都停下来不喝了呢?可别因为我的原因而坏了你们的兴致。”穆季云踱步过去坐下,因为欧阳依依的原因,本来不想再坐回原来的位置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反正他再坐一下就会离开,那个小女人刚刚打电话说她的车准备到市区了,估计就剩下半个小时的路程而已。既然在莫雅萍的身上套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来,不如就换个方式让她受到该有的惩罚吧!说不定那样做会给把她绳之于法要来得更加的凄惨万分也不一定。

    “穆大哥,我们别管她,估计是更年期综合症,所以才会那么的易怒,还是我们两个喝一杯吧!”欧阳依依说完便拿过了那一个刚才滴了药水的酒杯,很是淡然的当着穆季云的面给倒起了酒,而鉴于他说胃不好的缘故,所以倒的也并不多,为的就是怕他不肯喝,这样一来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莫雅萍依然的装作不理会欧阳依依,只是垂着头默默的喝着自己手里的酒,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在关注着这整件事情的变化,心也在不停的上下乱窜着,因为她突然记起来了一件事,按说那个罗昊可是一直都紧跟着穆季云的,一下她们把这个男人给弄得神智不清之后,又该怎样把他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扶到楼上的客房去呢?总不能是大摇大摆的当着罗昊的面而去做这样危险的一件事情吧!

    “好吧!我就浅抿一点,以免你们说我太过于的傲娇了。”穆季云虽然很不愿意,但是看在她刚才老向着自己说话的份上,就给她一个面子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跟她的母亲闹得不愉快的不是吗?而且这小小的半杯酒,一下走出去吹一下风也就没有什么酒气了,所以并不担心欧阳瑞西会发觉自己瞒着她喝了酒,更何况这酒可是当着自己的面倒的,总不至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吧!

    “谢谢穆大哥肯赏我这个脸,那我就一干为净了。”欧阳依依说着便仰头把自己杯子里面的酒给一股脑的喝了下去,也顾不上这是红酒,要慢慢品才能感知到酒本身的那一种醇厚感来,因为此刻的她整颗心都开始雀跃了起来,定定的看着穆季云把酒杯缓缓的向唇边靠近,那优雅的样子让她就算没喝酒也会不自觉的沉沦在其中,一想到这杯酒下去之后,自己就可以跟他在柔软的大床之上翻云覆雨,就算她再怎样的放荡不堪,此时也忍不住的羞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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