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安家的家生子外,还有很多安家买来的奴隶,凡是有卖身契在安家手里的,都属于安家人,都要跟着安家人一起被砍脑袋。.

    没有卖身契的下人,就属于聘用制。

    聘用制,就不算是安家人,也不用跟着安家的人一起被砍脑袋。

    这一些,在官府里都是有底子的。

    所以,若姗一家人就算当日没有侥幸躲过,过后如果没人真心要害他们的话,他们也会逃掉一命,只不过会挨一些板子,损失一些银钱罢了。

    秦世子对若姗两口子都很熟悉,以前,除了过年过节的他不得不回镇国公府来,平日里,他都是在安家蹭饭吃蹭房住,一直到十六七岁才真正回的镇国公府。

    “改日找个时间,我见见司徒潇。”他道,“安家的寿康药房也该重新开业了。”

    他说的是他买下来的那间药房。

    安宁眼睛一亮,“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情呢。”

    “仁善堂已经打开了名气,我打算把寿康药房好好翻修一下,开第二间仁善堂。”

    她笑眯眯的道,“到时候,我要皇上给仁善堂亲自题字牌匾。”

    有了皇上的亲笔题字,到时候别的药房就算眼馋,也不敢对仁善堂动什么手脚。

    至于寿康药房这个名字,在安家的罪没有澄清之前,暂时还不能用。

    “你呀,敢算计到皇上那儿去。”秦世子眼角含笑的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

    安宁就不悦的嘟唇道,“那是他欠安家的,而且我还给他解毒,只是要他写几个字而已,这笔帐算起来,是他赚了。”

    皇上一封圣旨,就杀了安家几百口人,还把安家所有的财产都查抄了。

    虽说当时证据确凿,说她爹下毒害人,皇上在那种情况下,也无能为力给她爹反驳,且一旁还有太后和云贵妃盯着,更有庄王爷一党势力压迫。

    那封圣旨才不得不写,可说来说去,皇上也是有责任的,如果皇上拖延一两日,派人好好查探一番,她就不信会查不出陷害她爹的蜘丝马迹出来。

    只要做过的事情,都会有痕迹的。

    皇上抄了她安家富可敌国的财物,现在只是叫他提几个字,补偿一下她而已。

    他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还有,她若不给他解药,他定是活不过三个月去。.

    这样算来,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才是。

    秦世子知道她心里对皇上有疙瘩,就转移话题,道,“我会吩咐赵雷给药房找几个信得过的大夫和管事。”

    然后,他起身走向木架,从上面拿下一个漂亮的锦盒,走回桌上。

    当着安宁的面,他从里面拿出五张银票出来,递给安宁,“先拿去用,不够你再从这里拿,我的私房银子都在这里。”

    安宁瞄了一眼,只见那锦盒里面满满一盒子的银票,全都是一千两银子的面额,大概有几百张。

    天啊,这得有近三四十万两银子吧?

    啧啧啧,她家表哥真有钱。

    安宁不客气的收下了五千两银子,然后抱着秦世子的锦盒,小心的放在了木架上,还留恋的摩了几下,看到秦世子一脸黑线。

    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小财迷了?

    秦世子抽了抽嘴角,脑海中就想起了安宁救他的那一次,他醒来后,见到的简陋的屋子,都不如京城外城郊的那座没人住的破庙好。

    顿时间,秦世子心疼了。

    他道,“我还有两个库房,都是赵云管着,明儿个让他再配出一套钥匙来给你,日后你要用什么,自己直接去库房拿就是。

    这一刻,秦世子恨不得把他所有东西都给安宁,好满足她那小财迷的模样。

    “嗯,以后我给表哥当家。”安宁兴奋的跃跃欲试。

    笑容甜美如花,灿烂璀璨,迷惑了秦世子的心智,他一个冲动,就把安宁安在桌上狠狠亲了一顿,柔声道,“笨蛋,是给我们当家。”

    安宁笑容更加甜美了,蛊惑的秦世子又是亲了好几口。

    就在他快要走火入魔时,安宁还保持了几分清醒,她羞的跺脚,推了推他,“表哥,别,这是大白天。”

    见秦世子快要裕火焚身,安宁急急伸手挡着压下来的脑袋,不让他亲了。

    “阿宁,你得可怜我这大岁数了才开荤。”他得一点一滴的把晚了这些年开荤的福利都补回来才行。

    “你知道的,我喜欢吃肉,一日无肉就不吃不想睡不着。”

    所以,这货是在扮可怜?

    安宁满脸黑线。

    那她到底要不要答应啊?

    现在是大白天,如果被人知道,她往后还要不要见人啊。

    羞都要羞死了。

    见她犹豫,秦世子掀唇一笑,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

    等安宁的小脑瓜子纠结完后,她已经被秦世子放在了床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上来,他低下头,把她想要拒绝的声音吞入了腹中。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夺取,安宁整个身子就彻底的瘫了,浑身没一丝力气,娇娇软软的,任由秦世子欺负。

    一捅到底,策马奔腾。

    除了一开始三两次的房事,安宁难受疼痛外,接下来她倒是从中得到了欢愉极致的感觉,特别是像此刻这样,秦世子把他所有力气都用来讨好她的时候。

    动一下,他还要问一句,“到了没,这样深够不够?”

    安宁都羞的整个人快要燃烧了起来,哪儿还好意思回答他呀,脸色绯红的咬着唇,就是不出声。

    “还不够深么?”秦世子低喃道,腰间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差点把安宁顶飞了出去。

    她死死拽着一把床单,咬着唇,没好意思把申吟溢出嘴,秦世子好像不满意似得,身下加快了节奏,顶的更加沉重了,想听听从她小嘴里哼出的申吟声。

    安宁浑身麻酥酥的,头脑欢快的晕晕的,像是置身在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上,飘飘荡荡,让人迷失在浩瀚神秘的大海里。

    汹涌的波涛,一波又一波来又去,到了最后,安宁整个人的脑海中都空白了一片,剩下的,只有趴在自己身上的表哥。

    听到他粗喘的呼吸声,安宁心里暖暖的,热热的,甜甜的,整颗心都被一种叫做幸福的因子包围。

    突然间,她好想跟表哥疼爱她一样,好好疼爱表哥一番。

    “表哥。”

    声音娇媚软糯,听的秦世子浑身一震。

    随即又担心的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她羞赧的摇摇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表哥,我喜欢你……你这样对我。”

    红唇主动凑了上去,撬开他的嘴,学着他亲她的动作,她伸出香舌,也把他嘴里的甜液席卷一空。

    就在她想依依不舍的拿出来,被幸福震傻了的秦世子,总算是魂归兮来。

    他一把扣住她后脑勺,接着是狂风暴雨般的波涛汹涌而来。

    而他还在她体内的小秦远,也兴奋的抬起了头,气势如虹,坚硬如陨石,一下子就差点撑爆了安宁。

    安宁低吟了一声,身子忍不住扭了一下,让蓄势待发的小秦远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带着她在大海上波涛翻涌了一番。

    许是这一次是安宁主动,秦世子异常的兴奋,等到他吃饱喝足后,安宁已经被刺激的过头,而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而暂时不用上朝,还在家休养的秦世子,自是在床上陪着她一起睡到自然醒。

    “表哥。”安宁一醒来,就感觉浑身酸疼的不行,她委屈的拿小眼神瞪他,“你是吃了羊肉,还是吃了韭菜,这股劲怎么就这么足。”

    害的她现在都起不来床。

    还好她身上的伤势好了后,老夫人就提前说了,要她全心全意照顾表哥,不用去请安,不然……她这脸,都要丢光了。

    不去请安,她和表哥就算是几天几夜不出房门,也没人知道。

    好吧,其实只从表哥开了荤后,这厮只要揪着机会,就会拉着她进屋亲热。

    好像是怎么要,也要不够她。

    “阿宁,乖,别生气,我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

    秦世子忙抱着她哄,生怕以后会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一样。

    “祖母知道我们圆房了后,特别高兴,还把我喊了去,千叮嘱万叮咛,要我加油,说她想要抱第四代子孙。”

    然后,露出一脸‘祖母都说了加油,我当然不能泄火’的表情来。

    长辈都下了命令,作为晚辈自然要遵守。

    安宁若是反驳,就是对长辈不敬。

    安宁那叫一个羞恼,她面皮子绯红,娇媚的眼珠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咬着牙道,“晚上吃银耳粥配拌黄瓜。”

    都是去火的。

    安宁的身子干爽清香,应该是她晕了后,秦世子帮她洗过了,身上还穿了一套睡觉的里衣。

    她窝在他怀里,睡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上的酸疼感觉下去了几分,她坐起身,要下床。

    “你要拿什么,我去给你拿。”秦世子就掀被下来,站在床边,一副听候差遣的架势。

    安宁抚额,幽怨的道,“你不会要想把我养在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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