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从里面将门锁好,确定了万无一失后,她坐在梳妆台前。.

    对着镜子,白语晴将自己的睡衣解开,露出肩膀上的莲花胎记。

    镜中的胎记,如刺青一般,婉若一朵盛开的妖艳莲花。

    这,便是父亲信中提及,万万不能给旁人看到的莲花胎记。

    这胎记,原是她穿越过来之前便长在君碧雪身上的,穿越之后,她也只是当个与众不同的刺青而已,并未注意过。

    如今,却是不得不留心了。

    父亲说这胎记绝不能给旁人看到,如此郑重的嘱咐,也间接印证了这胎记的重要与不凡。

    白语晴隐约觉得,父亲的死,和她背上的莲花胎记有关。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的猜测,但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样不讲理又准确。.

    ……

    当夜,白语晴睡得很晚,脑中一直反复思量着关于君家的一切。

    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擦亮。

    接下去的几天,顾左安一直没有露面,只多派了个丫头伺候她。

    新来的丫头叫采玲,不比红珠的心直口快,采玲心眼很多,话又少,基本上只管本本份份的做事,对白语晴不太理采。

    她非常忠心于顾左安。

    每天在她眼皮子底下,白语晴感觉被监视了一样,非常不自在。

    加上顾左安吩咐了白樱公馆上下,不准她出门,管家和丫头每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比蹲监狱都难受。

    通过几天的了解,白语晴也大概分清楚了白樱公馆的布局和权利范围。

    公馆的管家,姓吴,上上下下的人都归他管。

    在他之上,是个叫葛飞的伙记。

    这个葛飞很不一般,听红珠说,是从顾左安打江山的时候就跟着他,另有一个叫亿青的,二人是顾左安的左膀右臂,为顾左安立下了汉马功劳。

    顾左安应该是不放心别人,才派了心腹过来,明面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知道葛飞不同于旁人,白语晴打算从他身上下手。

    “小姐,该起床了。”正在思量着,红珠端了脸盆进来,“我来伺候小姐洗漱,一会采玲就端早餐过来了。”

    白语晴根本没心思吃东西,语气不佳道,“和她说我不要吃,让她别拿了。”

    “这怎么行,老爷早上走时吩咐过要我们照顾好您,若是小姐不吃饭饿坏了,老爷回来我们可怎么交待呀!”红珠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白语晴却是将注意力移到另一层面上,“你说老爷早上走时?”

    “这么说……老爷昨天晚上回来了?”

    “……”

    红珠瞬间变成尴尬脸,为自己的口快挽回道,“没有没走,我说的是临走时,小姐你听错了吧……”

    “什么听错了,我又不是聋子,你少糊弄我!”白语晴故作生气的样子,幽幽的道,“亏我还一直把你当姐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想着你,没想到,你就这么对我……”

    “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不是不是,小姐你别误会,红珠也是无奈啊……”红珠一脸挫败,最终无奈认命道,“好啦,我说……老爷昨晚是回来过,住了一夜,今早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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