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与墨,我对她真的没有意思,有反应那是男人自然的生理反应而已。”冥柏殇急于解释,“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她那里了,她给我的钥匙都不知道扔去哪里了,真的,不信你去问卢默。”

    烦,本来在苏与墨心目中的形象就不太好,现在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

    “总裁的私事与我无关,只希望您签了这个文件,放我回杂志社。我不喜欢别人称呼我为花瓶,我宁愿做菜鸟也不愿做花瓶。”苏与墨淡淡地说道,一语双关,一来讽刺冥柏殇选的秘书都是花瓶,二来表明自己不愿靠脸蛋吃饭。

    “苏与墨,我今晚请你看电影吧。”冥柏殇将她递过来的文件移到一旁,走到她面前。这是冥少爷第一次做请女孩子看电影这么纯情的事情。

    “请总裁签字。”苏与墨却不理会他的邀约,将文件拿起,递到他的面前,不改初衷。

    “好啦好啦,签就签吧。”冥柏殇拿过那份文件,大手一挥,刷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苏与墨短暂的助理生涯结束了,“不过,我今晚请你看电影,地址和电影票都在这里,今晚九点你给本少爷按时到。”

    苏与墨手中拿着冥柏殇硬塞给她的电影票,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她低头看了看电影票上所写的影片名,不禁想到,冥柏殇喜欢看这种电影?

    “苏小姐,你好。”

    下了班,正准备搭车回家的时候,一个一身黑色衣服,浑身散发着冷漠和疏离,头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的女孩出现在苏与墨面前,并对她深深鞠躬。

    “贝拉?你怎么会来?”这个总是伴随着黑色出现的女孩,浑身上下有着权佑宸的气质。

    “殿下回来了。”

    ——

    偌大的击剑场,权佑宸一身白色击剑服正与韩国派来的击剑高手过招,他招招凌厉,次次击中对方要害,对手慢慢只有防守之力,无进攻的机会,而权佑宸则越攻越勇,对手步步后退。

    最后,狠狠的一击,权佑宸结束了比赛。

    “殿下,请擦汗。”他取下了击剑面具,露出那张冰冷的脸,汗水顺着额前的发流下来。

    “我不在国内这些日子,查另外一个继承人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回殿下,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另外一个继承人是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的母亲已经去世,现在在英国牛津大学留学,我们的人去了,但是未能找到。据我估计,很可能被君上抢先一步了,所以,目前殿下面临的形式越来越严峻了。”

    权佑宸听着,脸上的阴沉越加骇人,身上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

    目前,母亲被权东瀛用毒品控制,兵权又交了出去,若再出现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权东瀛一定会全力培植那个人成为他的劲敌,将他这些年暗中培植的力量全部打垮。

    “越泽,将我从美国带回来的仪器用上,务必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我母亲,已经没有时间拖延了。”只要让母亲脱离苦海,他才有可能放开手脚与权东瀛抗衡。

    “是,殿下。”

    越泽领命而去,权佑宸看着前方,将手中的剑狠狠地掷了出去,哐啷一声,花瓶碎了。他走入更衣室内,将击剑服换下了。

    “殿下,苏小姐来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击剑馆门口,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穿着橘色的洋装,分红嫩白的肌肤在阳光闪着莹莹的光泽,因为背光,她的脸是不真切的,权佑宸怔楞了片刻,那一刻,他觉得她好像从天而降的,上天为她派来的天使。

    他从击剑台上慢慢走了下来,一步一步朝苏与墨走去。

    这是权佑宸在宫外的私人专属击剑室,平时他忙于国事之际,并会来这里放松,除了陪同的随扈和自己,还从来未有人来过,苏与墨是第一个人。

    过道旁依旧站着两排高大挺拔的随扈,每排有二十个人,他们戴着黑墨镜,双手立在背后,权佑宸经过的时候,所有的人立即弯腰行礼,并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喊道——

    “恭送殿下。”

    同时,有十个随扈有秩序地尾随在他的身后。

    苏与墨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冰冷寒烈的狂傲男人,在众多保镖随扈的簇拥下,朝自己走来,他一身白色,很少男人能将白色驾驭好,但是权佑宸不同,任何颜色在他身上都能被驾驭。

    白色的衬阿玛尼衬衣将他完美的身材衬托的犹如天神一般,他身形修长高大,比冥柏殇还要高出两公分,头发不像平时那样一丝不苟,今次有些微凌乱,但这种冰冷中的随意,让他更容易成为万众瞩目焦点。不得不说,他冷酷的神情真的帅透了,阳光穿过窗户,洒在他的黑发上,折射出有如刚铺好的柏油路般润泽的光芒,全身上下流露迫人的力量。

    “我回来了。”他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执起她的手,在她牛奶般滑嫩细致的手背上印上王子的一吻,沉声说道。

    苏与墨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背一直流变全身,他的唇,好冷,好冰,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殿下,这个所到之处必有成群随扈拥簇的皇子殿下,在苏与墨的面前弯腰了。

    那个姿态,有如王子在外征战回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亲吻他的公主。

    殿下,还不到一个月呢。”苏与墨算算时间,从他离去到今天,也不过才十五天而已。

    “事情都处理完就回来了。”他没有说其实是因为他太想念她了,在美国的时候几乎整晚整晚不睡觉忙公务,将原本一个月才能完成的工作量,压缩至十多天就完成了,匆匆赶回来,只为见她一面,与她共进一次晚餐。

    在美国的时候,他一个人走到街头,曾经看到一个男孩牵着女孩的走走入自助式,那个男孩为女孩亲自烹饪了一道菜,女孩的脸上露出过幸福满足的笑容,那时,他便想象,如果苏与墨也在他的面前露出这种笑容,他会是什么感觉。

    “今晚,和我共进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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