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用担心,amy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丫头。.你想想,我把组织解散,还把那些阿弟仔全交给她差遣,让她的园艺公司不怕没人手,而且我也说过了,等她结婚,那块土地就是她的嫁妆,所以我相信amy知道我的用心,所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她也不会对李御尧怎么样,因为,她心里还是爱他……”魏大海话还没说完,那端的包厢里忽然传来一记砰然巨响。

    “你确定?”红姐扬起眉,恶意的勾起一笑之后,向众人下达命令,所有人不许接近那间包厢,无论听见任何声响,均不得好奇探望。

    有些热闹,确实是无须任何观众的。

    无论是喜是悲,或闹或怒,这一场他们是主角,也是对方唯一需要的观众和听众。

    很快得知李御尧佯醉的辛彤先是破涕为笑,再转为怒。

    “你以为这样好玩吗?你不怕死,也不愿让我好好活下去,是不是?在我努力让自己平静过日子的时候,你怎么能这样狠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真的好可恶!”握起拳头狠狠捶了他一记,辛彤咬牙切齿。

    哇,她还真的用力!李御尧连忙把话说清楚,“我没有说走就走,我是因为接到我妈的电话,说我爸的情况有变化,所以我赶着回去看他。”

    “李伯伯?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辛彤顿时忘却了怒气,关心地问道。

    “还好,这个变化是好的变化,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我妈电话中没说清楚,是因为她特别要我回去一趟,她知道了我们的情况,所以想跟我谈谈我们的事。”

    “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事吗?”都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终身大事。”乘机将满脸错愕的辛彤搂入怀里,李御尧接着说:“我妈还特别交代要我好好跟你谈,如果我谈不成的话,她就只好亲自出马了。.”

    “你……在开玩笑吗?你听好了!这种玩笑不但不好笑,甚至……太残忍,你要知道!”她认真的警告道。

    “你也给我听好,接下来我要说的每件事、每句话。”李御尧也摆出严肃的神情。

    接着,他开始述说一切,包括胡天烈主动道出所有的事、胡天姿的心机已被揭穿,及那天他意外出手救了胡天姿等等。

    另外,他已从父亲口中证实了那件弊案纯属捏造,当年影带中的人物并不是什么承包负责人,一切都是胡奂利用他父亲生病而使出的招数。当他因为救胡天姿受了伤,胡奂愧疚又感激,最后倾力支持他登上董座之位,然后带着精神崩溃的女儿远赴他国疗养。

    “所有的事都落幕了,现在你可以安心嫁给我了吧?”

    “嗯……我是怕你娶了我会不安心。”

    “什么意思?”

    辛彤拉开窗帘。随着她的指示,李御尧看见楼下那些身着汗衫,露出刺青的彪形大汉。

    “海哥说,以后这些人就跟着我,由我使唤,我是怕你会有压力。”辛彤故意眯起灿眸,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嗯,是有点压力。要不,我们也可以不结婚。”捕捉到她瞬间一变的脸色,他继续一本正经说下去,“我让你包养好了,你不是要开园艺公司,将来一定可以鸿图大展,所以就换你来包我幸福美满吧。”

    “你……疯啦?”辛彤被逗笑了。

    “就为你一个人疯。”道出含着无限深情的一句话后,他以唇封缄。

    缠绵的热吻中,两人同时做了个一样的动作——拉上窗帘。

    万般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这一夜,她柔软的娇躯躺在那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如菟丝附女萝,缠绵不可分。

    有情人终成眷属,紧接着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新婚之夜,星光特别灿烂。

    李御尧来到房门口,门口两侧列队站着的,是几名虎背熊腰的壮汉,其中还不乏浑身带着刺青、伤疤者。

    “李总,你确定要进去吗?”

    whynot?

    【全书完】

    后记

    近乡情怯 雪珈

    坐在电脑桌前,还没开始敲键盘,脑子里忽然浮现“近乡情怯”这四个字,索性拿来当作标题,也许这正是最直接的心情写照,寄出稿子的那一刻如此,写着这篇后记时的心情亦复如是。

    寄出稿子的那一刻,我发现心里的那种忐忑,相较第一次投稿的时候,竟然丝毫不减,比较不一样的是,这次不安的,不仅仅是稿子最后的结果,当听见编辑的一句“好久不见”,那种汗颜,更是到了极点。

    真的是好久不见!

    也许有读者会好奇,为什么雪珈消失这么久?其实,本来我是打算用“多事之秋”为标题,后来想想,也许之春、之夏、之冬都可以?嗯,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摇头苦笑。

    本来不太想讲太过沉重的事,不过总觉得自己还是得交代个清楚,这也算是一种负责的态度。

    写完上一本《窗边的男孩跳过来》后,家里开始陆续发生种种事故,先是公婆陆续颜面神经麻痹《别怀疑,就是这样凑巧,一个听医生说是病毒导致,一个听说是什么瞬间造成,这我不太懂》,忙着带两老看医生,好不容易病情好转,接着是外子高烧不退,住院后诊断是肺炎。这也让我又多熟悉了北部两家大医院。

    之后外子的肺炎终于痊愈,也上班去了,但不到两个月,身为工程师的他手受伤了,听见医院要我签什么截肢手术同意书,我当场崩溃。

    正所谓祸不单行,数个月之后,好不容易照料到外子伤势复元,女儿却发生了车祸。因为女儿有心脏的问题,又对一般止痛药过敏,所以整个急救过程,医生不敢先行止痛,女儿难忍疼痛的哭着,而我也再一次在医院里大哭。

    由于肇事者不认帐,我开始跑法院,最后对方以业务过失伤害被起诉,念在对方肯认错并为单亲家庭,所以后来我还是选择和解,让双方的生活得以恢复平静。

    只是接下来的事,可能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就连我自己现在回顾起来,也无法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多意外呢?但偏偏就是发生了。

    就在女儿回医院拔钢钉的前一天,我接到来自南部娘家的电话,妈在那头哭着说爸的手指被电锯锯断了好几根,当晚我急赴彰化基督教医院,手术完已是凌晨,再赶回台北,隔天带女儿去拔钢钉,然后再赶火车赴彰化……嗯,我又多了解了一家中南部的医院。

    oK!吸口气……

    前些天,我到妈祖庙去拜拜,第一件事不是求平安,而是感激祂。

    感激祂让我平安度过了种种劫难,所以我才能再度跪在祂面前,继续求祂保佑。

    一样的,我也感激出版社,感激这象征重生意味的机会,让我还能继续在这儿跟各位叨絮这些!

    经历过这段漫长的日子,正因为体悟人生无常,让我更懂得珍惜现有的一切,同时也希望自己带给大家的是更多的欢乐,雪珈会继续努力,最后,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也随时欢迎大家赐予宝贵意见,彼此交流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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