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打起精神,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一副做错事的愧疚表情。.

    他懒洋洋的挑眉。“怎么了?”

    她的表情……嗯,看起来像做错事的孩子。

    “然,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管我等一下说了什么让你震惊的事,都别怪我好不好?”

    他静默忖度半晌。“宝贝,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愿意穷尽生命来宠你,但绝对不是没有原则的溺爱。”

    答案昭然若揭,他拒绝!

    她红润的小脸煞白,犹豫着要不要干脆隐瞒一辈子好了,坦白又不能从宽,那还是不说的好。

    他盯着她突然闭得比蚌壳还紧的唇瓣,为之失笑。

    “好吧,坦白从宽,我保证我绝对舍不得打你那如水蜜桃般水嫩嫩的小屁屁。”

    瞧他笑得那么贼,她才不会受骗。

    “我累了,我要回床上睡……”她说着就要从他怀中退开。

    下一秒却被他一把逮回胸前,用修长的双脚困住她娇小的身子。

    “说,我保证不骂你,不说一句重话。拜托,你就说吧,这样吊我胃口实在太不厚道了,你是想害我失眠吗?新婚之夜让老公失眠绝非明智之举。”

    疼都来不及了,他怎么可能舍得骂她,他还打算用一整晚来慢慢疼惜她呢。

    横竖憋在心里也不好受,加上蒋宜桦早打定主意要在婚后把秘密全盘托出,因此她还是开了口。

    “然,事情是这样的,我跟人生贩卖店交易重生时,朱槿提出过一个交换条件,就是我不能违背原主的选择,我必须不择手段设计你娶我……”说到这,她顿了下,偷觑他的表情。

    呃,脸色怎么这么黑……

    她心里挣扎着要不要继续讲下去,本能的想挪出他的怀抱,却发现腰间有道强劲的力道擒着她。

    “然……我笨,不懂得如何耍心机,更别说耍手段了,何况对象是你,我更不可能出手……”她的声音终止于他的唇下。

    他吻得粗暴,带着惩罚的意味。

    她欲逃开,他却擒住了她,勾起一抹邪笑分开她的双腿,将昂扬埋进她的身体里。.

    “啊——”她倒抽一口气,瞬间的结合让她又羞又窘,略带疼痛的快感让也令她不太适应。

    “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一直没有开口求婚,你就会“为我好”而选择离开我,即便让我们彼此陷入分开的痛苦也不肯对我耍手段,嗯?”

    他在她耳边咬牙低啦,占有她的姿态狂猛,怒气可见一斑。

    “我、我……对不起啦,我当然不会放弃你离开你啊……”

    她的求饶让他的怒气消了点,不过还是很不是滋味。

    “今天,你休想阖眼了。”这是惩罚!

    “可是我好累……”呜,早知道别坦白了。

    “出力气的是我,你躺着就行,不累的。”

    抱起她,他大步走回新房。

    将她安置在新床上,他覆上她那娇美的雪胴,更加坚硬热烫的分身热情的入侵她的身子,俊脸埋在她胸前的两团雪乳间,他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新婚夜当作惩罚。

    这个惩罚很甜蜜,很折磨人,她其实不怎么讨厌。夜深了,房间内的欲火却久久不能平息……

    番外 凌然和江圆圆的前世纠缠

    入夜的山上,温度有点低。

    跟着义诊医疗团队来到偏远山区驻诊的义工江圆圆,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找上了团队的领导者凌然。

    她摸黑走在前面,单薄的身子边发抖边往树林里走。

    看着前面那个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紧张,而不断颤抖的娇小身子,凌然眉头越皱越紧。

    “陶太太,抱歉,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

    已婚的女人都这么大胆吗?竟然在深夜单独约他来这黑漆漆的树林里偷情。凌然停下脚步,不再跟上前。

    走在前头的江圆圆闻言身子一歪,险些摔跤。

    幸好她及时扶住树干,要不真会摔个拘吃屎。

    “凌医师,你、你千万别误会啊!”稳住身子后,她急急回头解释,生怕凌然扭头离去。

    “孤男寡女单独来到深山里,很难不让人想歪。”他双手抱胸,撇撇嘴,对眼前这娇小女人的用意实在难以理解。

    “有话就在这里说吧,再往山里走,万一黑熊跑出来,我无法担保自己能救得了你。”

    吓!“黑、黑熊?”

    “这里是高山深林,台湾黑熊出没地之一。”

    他话才刚落,后头旋即卷来一阵风,那风的呼啸声就像是动物的鸣叫。

    江圆圆吓得脸色发白,顾不得自己已婚身分,踉跄的一路冲到他身后,双手揪着他的黑色夹克,挨着他宽阔厚实的背,吓得花容失色。

    他扭头,笑声险些从薄唇里逸出。

    不过为了维持形象,他强忍住笑意,刻意摆出一张严肃酷脸,声音冷得比气温还低。

    “陶太太,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有话快说。”

    全医院上下都知道,江圆圆是外科陶志纬医师的贤内助,这女人好好的贵妇不当却跑到医院当义工,传言是为了就近监视丈夫。

    在他看来,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白费功夫,陶志纬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就算在妻子的监视下,陶志纬还不是照样和医院的理事千金搞在一起,

    陶志纬好不容易巴上理事千金吴沛馨,岂肯轻易放手。

    这傻女人恐怕再过不久就会成为下堂妻,而以她软弱的个性,恐怕连像样的赡养费都别想拿到。

    凌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替她忧心,他们之间毫无瓜葛,充其量只是工作上的伙伴,他是义诊团队的领队,她是队员之一,仅此而已。

    甩开心头的多余想法,他伸手把她从身后拉出来。

    “趁黑熊来之前快说。”

    他不是故意吓她,只是顺口就说了。

    江圆圆立即小脸发白,缩着身子挨着他,好像黑熊真的已经出来了。

    她紧张的吞了下口水。“那个……凌医师,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部落的孩子小麦,他是癌症确诊布,但小麦的家境贫苦,根本没钱就医,这样下去小麦只是等死,我想拜托凌医师……能不能想办法救救那个可怜的孩子?”

    即便快吓破胆,她还是努力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医院不是我开的,我没办法救。”凌然眉眼一沉,毫不考虑的拒绝。

    “麻烦另请高明,陶医师或许会愿意伸出援手。”

    “他、他不可能会帮忙的。”提起陶志纬,江圆圆身子明显一僵。“凌医师,算我求你,拜托你帮小麦一把,我愿意负担部分费用,我打算回台北后就去找工作赚钱,我的薪水可以交给凌医师……”

    他抬手,冷着脸制止她再说下去。

    “我不是慈善家,一个布得花多少医疗费用?这些费用医院不会买单,就算你我负担得起又如何?这世界上不只小麦一个可怜的孩子,需要协助的布数以万计,如果没有机构愿意帮助这些孩子,单凭你我个人的能力,能帮的有限。”

    “帮一个算一个,能帮多少是多少……”

    他的回应是冷冷一哼。“我手头上多得是比小麦病情更严重的布,就算要出手帮忙也轮不到小麦。”

    说完,他转身就走,懒得跟她争辩。

    “凌医师!”她揪住他的外套,坚持不放人。“凌医师,你身为医师却见死不救,你晚上睡得着吗?”

    凌然转头盯着她认真的小脸,她眼里难掩恐惧却又有着无比的勇气,看她嘴唇都冷得发紫了,小手也不断发抖,竟还坚持着不肯放手。

    奇异的,她那双闪烁着愤怒光芒的澄澈眼阵,就这么深深烙在他的心坎里,震撼着他。

    这怪异的感觉让他心生警惕,当下抹去心头这份说不上来的异样。

    “放开!”他掀动薄唇,厉喝一声。

    “不要!你如果不点头,今天别想回去,别想躺上床睡觉。”他们两个就耗在这里!

    他咬牙。“陶太太,请自重!”

    “哼!”她跟他杠上了。

    他怒火攻心,伸手推了她一把。

    他扭头就走,大步杀回山上的民宿,但走了一小段路却发现她没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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