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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很可爱啊!”她又轻佻地搔了搔他的下巴,见他被柱子困住,笑得更邪恶了,“你知道,粽子为什么要包起来吗?”

    “……”这什么问题?温颐凡俊脸有点黑。.

    “因为,”张萸自顾自沉醉地道,“剥开粽叶的时候,看到结实的内馅,会有让人流口水的幸福感。”

    “……”温颐凡默默怀疑,他在房间对她做的那些下流行为,要开始产生报应了。

    “来吧,让我剥开它们!让妻子幸福到流口水是丈夫的责任!”张萸朝温颐凡的腰带进攻,而温颐凡闭上眼,认命地放弃抵抗。

    张萸还把腰带往后飞甩,而剥开层层衣衫,露出他大片象牙色胸膛时,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头去舔了舔。

    呵呵呵,从头到脚都是她的,她爱怎么舔就怎么舔。妄想连连时还看见温颐凡白晰的俊脸别扭却泛起赧色、秀色可餐的模样,她觉得口水更泛滥了。

    想起在新房里他所做的事,她立刻伸出咸猪手,揉起了他的胸膛,甚至以手指夹起他的ru/尖狎玩。

    “不……别这样……”他的嗓音有点喘。

    张萸以前听过一个淫棍说,女人喊不要就是要。当时那淫棍正在调戏良家妇女却倒霉地被她发现,被她恶整到几乎不举。只是如今张萸突然明白世间所有恶棍的淫念所为何来了!

    她的男人喊不要时,她只想立刻推倒他啊!

    ……

    第9章(1)

    要是知道会全身酸痛,她绝不会让那臭书呆在她身上拚命扮可怜却又拚命对她做尽邪恶的把戏。.

    然而也因为这样,张萸得休息一阵子,拿温颐凡对她软磨硬泡的挽留没辙,只得在芜园住下了——嫁鸡随鸡,都拜过堂了,她还能去哪?

    在张萸醒来以前,温颐凡就让人将芜园全布置成新婚的大红色,“囍”字剪花贴得她眼花撩乱。

    芜园到底有多大,她还没空逛个透澈,某个始作俑者倒是知道把她磨得惨了,不肯让她太劳累,她的活动范围几乎就只有他卧房所在的院落,起居作息皆有仆役使唤,而温颐凡也在第一天就对所有仆役宣布,“芜园”从此有了女主人。

    温颐凡的仆役大多是低阶式神,少数的活人仆役身上都有他的咒法,影响不大,就是在外头有人问起了主子的事,那咒法会让人晕头转向,什么都答不出来,足见温颐凡这家伙有多孤僻,但以他的身分,也是必要的,张萸明白他不乐意接触人群,和童年就被迫卷入皇室的斗争绝对脱不了关系,以他的能力,当权者也不会轻易就放手。

    “他虽然答应让我成为庶民,归隐市井之中,但我知道若有机会,他会说服我。而我之所以还住在京城,那也是他答应我归隐的条件。”文潜的声名远播,“那位”可是功不可没,他知道温颐凡有法子让所有人都忘记他这号人物,把文潜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抹去,但若连天下人都知道这号人物,温颐凡再神通广大,也无法抹去全天下人的记忆。

    其实张萸默默地想,就是天下人都知道文潜这号人物好了,他照样可以消失啊,也许“那位”这么做,不尽然只是要困住温颐凡。.

    普天之下最有权势的人,愿意信守承诺给他平凡的日子,也许他们之间仍是有手足之情的。谁也无法相信、只为了争夺权力而活,那实在和活在地狱没两样,对这个在当时唯一能信任的人,不想就此遗忘……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张萸同时也猜想,温颐凡走不了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方叔和石头吧,他们两个只是凡人,那人要对这两个凡人不利可是轻而易举。

    “对,方叔是我生父家族的老管家。”温颐凡像是赞许她的心思玲珑剔透那般,拍拍她的脸颊,“但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收了敝帚居。”只要弟弟信守承诺,他不会考虑走得一干二净。

    张萸休息了几日之后,温颐凡问她,若办喜宴,想请谁?

    “我们真的就算拜过堂了啊?”

    “天地为证。”温颐凡只要听她这么问,脸色就不太好看。

    张萸撅嘴,“早知道我就拜认真点……”她那时还拚命笑对面的新郎倌是笨蛋木头人欸。

    温颐凡忍不住失笑,拿写请帖的笔杆敲了敲她的额头。认真拜和随便拜,都是拜!

    五天后,张萸和温颐凡的婚宴,包下了整座竹居酒楼,到场的都是熟悉的街坊邻居,那些因为文公子娶妻而心碎的狂蜂浪蝶们,就是想到婚宴上买醉,也不得其门而入啊。

    那是婚宴后快半个月的某一天,敝帚居的老板娘在婚后依然继续摆摊,虽然很多人大感讶异,可习惯找张天师指点迷津的“信徒”们和邻居可开心啦!

    “我去找别的相命仙都没用,一定要张天师啊……不,现在该叫文夫人了!”郭大娘说道。

    “不是哦,我师门下,我还是姓张。”张萸笑着道。

    其实替人解决烦恼虽然麻烦,可是帮熟悉的人感觉却不一样,婚后每天虽然也不是闲着没事做,她会帮着温颐凡准备教材,贫户的孩子买不起书,写字纸是奢侈的消耗品,他们于是想了些替代法子,例如做沙盘,能让孩子用盘子盛沙在沙上写字,或者他们夫妇俩自己掏钱跟石材店买吸水性强的石版,用毛笔沾水就能重复书写,敝帚居也低价收购一些旧书送给孩子。

    有人说,那些贫户的孩子,也参加不了科举,学识字做什么用呢?所以温书呆的学生真是小猫两三只,张萸也会跟温颐凡到处去把学生找回来上课——

    张萸有时还比这书呆更懂说服人呢!

    “学识字怎么会没用?画符也要识字,要不画错了,轻则符的效力全失,重则天打雷劈啊!你去抓药要不要识字?你去当铺要不要识字?签合同要不要识字?你上菜馆不识字,水牌看不懂,小二是不是坑你,你知道吗?银票上写什么,你不识它,它不识你,你要当一辈子冤大头吗?”

    不得不说,在市井小民之间,“张天师”的说服力还是大过了“文公子”啊!瞧瞧那些父母被她说得频频点头,温颐凡都忍不住想笑了。

    “我果然娶了好贤妻。”

    “小意思。”张萸还拨了拨头发。

    这样的日子倒也充实,可张萸还是会挂念她那些“顾客”,江嫂子的孩子最近如何?夜里还会啼哭吗?三姑跟她丈夫还会天天上演全武行吗?林家那个老二应该回家了,他两老最近身体还好吧?

    所以,她又回来摆摊。温颐凡也由她。

    一大早,就是几个老邻居见她摊子开张了,立刻跑来光顾,下午倒是清闲许多,最近温颐凡的学生回去上课的人数多了,他通常会到下午才来接她一起回芜园。

    摊子难得清闲时,张萸就跟阿肥玩。阿肥这阵子都由石头代为照顾,不知错觉否,这团毛球……好像就只是变成了更大的毛球,胖到极致时,肉会向两旁垮,也是正常的。

    “阿肥啊,你看起来除了变肥,好像都没有长大耶?”还是她误会了,阿肥根本不是雪鸮,也不是幼雏?那它到底是什么?

    阿肥有些心虚,拍翅膀原地转了一圈,假装听不懂,摇椅晃地卖萌。

    张萸一边和阿肥玩,一边也察觉有个年轻人,从早上就坐在对街隔壁的茶楼,观望着敝帚居。

    嗯,当然也有可能是在观望她?张萸不是自认有什么沉鱼落雁的美貌,而是自小行走江湖,她遇事一向谨慎惯了,就是会多留点心眼注意罢了。

    然后,大概到了温颐凡上完课前的半个时辰,那年轻人终于有所行动了,他和他的随从来到了张萸的摊子前。

    “你就是人称张天师的张萸姑娘?”年轻人问。

    张萸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端出了应对客人时一贯的专业态度,“是,阁下要卜卦问事,或抓鬼驱邪?”一边问的同时,她心里一边怪叫,她相信这年轻人绝不需要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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