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左问天重重掉落到假山外,正好砸在宁浩风一行人面前的地面上,扬起阵阵尘埃,全身的骨头如散了架般,疼痛难忍,眼泪都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侍卫们瞬间聚到宁浩风身前,目光锐利,拔出腰间的枪直指左问天。今天到沈家的都是帝都的年轻精英一辈,昨晚沈军长可是下令,杜绝一切安全事故,确保来宾的安全,这会儿要是出事了,可是要吃军棍的。

    “我是左问天,我是左问天!”左问天慢慢站起,本来英俊的脸,现在如花猫般白一道,黑一道,头发以及本来笔挺的西服上沾满了黄色的粘稠物体,缓缓下滑,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英俊潇洒之相。.

    阵阵恶臭弥漫空中,宁浩风及身后的几人都捂住鼻子,狠瞪着左问天,浓眉紧皱。

    宁浩风摆摆手,侍卫们收回手枪放至腰间,退至一旁。

    “左公司怎么会这样的狼狈?”章文勇幸灾乐祸,穷学生就是这样不知礼数,烂泥扶不上墙头。

    “哇,我的榴莲!”换好衣服返回的沈雪惊呼一声,快步跑向假山后,望着散落一地的烂榴莲与木架,眸底怒火燃烧:“左问天,你赔我的榴莲,我的水果……”

    左问天苦涩的笑笑:“沈小姐,木架不是我撞倒的……”虽然水果不贵,到处都有,不过看沈家的这水果蔬菜储藏在这里,就是不一样,肯定是军队上特贡的,这他怎么赔得起。.

    跟随而来的沐晓月见沈雪一脸不愉,看到满地的水果,立即心疼了,刚刚老大说要送自己水果的呢,顿时怒气冲天:“左问天,你少狡辩,若水果架不是你撞倒的,你怎会被砸了一身的榴莲?惹这一身臭味!”

    “是……”左问天见随便出来一个黄毛丫头就敢对着自己乱叫,沉下的眼底寒光闪闪,东方轻墨害自己在众人面前出尽丑态,怎么能轻易放过她:“木架是我不小心撞倒的,与东方轻墨无关,当时我们两人在这里……总之,撞倒木架的是我,请沈小姐见谅,不要责怪轻墨,她……”

    左问天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身上,口口声声为东方轻墨开解,再加上他‘无意间’透出的**,让这些官忱门的悬狸们,不得不想入非非:左问天与东方轻墨在此私会,激动忘情时,撞倒了木架,被砸了一身的榴莲,东方轻墨是女儿家,害羞,不知躲去了哪里,只留左问天一人在此应付局面……

    不知不觉的,在场的男人们对左问天多了分同情!

    宁浩风淡淡笑着,一言不发,眼眸却是越凝越深。

    宁浩然利眸微眯,东方轻墨矜持自爱,绝不会如此轻浮,左问天也不像她会喜欢的人,左问天在污蔑她。

    章文勇无声嗤笑,东方轻墨如此轻浮,比**女子都不如,和这下贱的左问天倒是绝配!

    东方轻墨立于假山洞中,与宁少擎面对面的站着。刚刚左问天的话,一字一句的传入到耳中,气的她头脑发昏,小手紧紧握成拳,这左问天是存心要污蔑自己,无非是想引自己出去,若自己沉不住气,跑出去与他理论,便会坐实了与他约会的猜想,正中他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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