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不似之前的正经,变得有些轻挑。.

    袁妙竹霎时警铃大作,“还给我。”

    “想要?”男人将在袁妙竹面前晃了一下。

    “给我。”袁妙竹伸手去抢,男人将往沙发的尽头一扔,“别急,想要一会儿就给你。钤”

    袁妙竹懒得去理他那些荤话,起身想去捡,可是才站起来,整个人软绵绵的,又跌回了沙发上。

    袁妙竹扶着发晕的额头,“你在茶里面放了什么?”

    “好东西,能让你高兴的好东西。”

    袁妙竹秀眉紧蹙,“你给我下药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等会儿我们能玩得更尽兴。”

    袁妙竹的心直往下沉,低低的咒了一声:“混蛋!”然后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好几次都差点跌了回去,拖着燥热柔软的身子摇椅晃的去捡。

    男人没有动作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袁妙竹慢慢的朝着沙发尽头走去。

    袁妙竹弯腰去捡的时候,心里涌上希望,只要她打电话给薛正勇,她就安全了。

    然而还没等她拿到,身子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本来她就站不稳,这下随着后面的人直接跌入了沙发里。

    袁妙竹挣扎,“你放开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

    “你情我愿怎么会犯法呢?”男人粗重的气息拂洒在她耳畔,大手直接来到了她的胸前。.

    袁妙竹本来浑身就燥热酥麻难耐,这下直接低吟出声。

    男人猥琐的笑声在她耳边荡开,“啧啧真敏感。”

    袁妙竹大声呼救:“阿正,救我”

    声音柔弱没有一丝穿透力。

    随着空气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袁妙竹的心也跟着一起破碎了。

    药物的作用和自身对性的敏感,渐渐地袁妙竹心死了沉沦了

    不知道做了多久,隐约间,袁妙竹能感觉房门开了又合上。

    在她身上作乱的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袁妙竹也分不清换了几次人,两次还是三次?

    袁妙竹意识混混沌沌,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任由别人摆弄,人似乎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没有尽头,无尽的黑暗

    袁妙竹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心有那么一瞬间安定了下来,转头,床边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撑着手肘想从床上起来,身下传来阵阵胀痛,全身像被大卡车重重的碾压过一样,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人又跌回了床上。

    这时,卧室的门从外面开了,薛正勇出现在门口,“妙妙你醒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

    袁妙竹想叫住他,他转身就走了。

    而袁妙竹的肚子也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是先填饱肚子,有了力气再来问昨晚的事吧。.

    一会儿工夫,薛正勇就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了,御和楼的招牌菜。

    袁妙竹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任由薛正勇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只是视线一直盯着他看。

    薛正勇察觉到了袁妙竹的注视,视线微微垂了一下,而后又满脸心疼的看着袁妙竹,“妙妙,我真的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我一直在外面等你,你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很好,后来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见你出来,我有些坐不住了,就想进去看看你,可人家不让,说这样会泄露客人的**,于是我就只好给你打电话,打了好几通你都没接,后来我硬闯进去的时候,你已经”

    袁妙竹听他说完只静静的说了一句话:“我们报警吧。”

    “不行,妙妙,不能报警,这份工作是我朋友介绍给我的,报警会连累他的。”

    袁妙竹再也无法淡定,一把拂开薛正勇手里的饭碗,摔在地上砰地一声响,四分五裂,她红着眼眶怒吼,“在你心中你朋友比我还重要?你的女人被别人下药轮了,你想就这么忍气吞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昨晚那些模糊的画面强势钻入袁妙竹的脑海里,她捂着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薛正勇轻声安抚,“妙妙,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是我们自己进去的,而且我还在外面等你,如果真的报警了,搞不好我俩都会牵连进去的。”

    薛正勇急忙将床头一叠的红票子拿到袁妙竹面前,眼睛发亮,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妙妙,你看,这是你昨晚赚的钱和小费,一共三千六,抵得上你在ktv上班一个月的工资了。”

    袁妙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见那些钱只觉得非常讽刺,夺过薛正勇手中的钱,抬手就要撕了。

    “妙妙,别撕,这些可都是你用身子换来的钱。”薛正勇急忙喊道。

    袁妙竹听他这么说眼泪流得更凶了。

    薛正勇用食指抵了抵眼镜框,“不是,我的意思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将钱撕了亏的不还是你自己?人财两失多不划算。”

    袁妙竹也没真舍得撕,但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将钱丢在床上,举起拳头朝着薛正勇砸去,“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让我换什么工作?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

    薛正勇握住袁妙竹的手,扶着她躺下,“好了,妙妙,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昨晚你累坏了,现在好好休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袁妙竹躺在床上喃喃:“我怎么将自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薛正勇见袁妙竹睡着了,急忙将床上的钱捡起来揣兜里,然后拿着出了卧室,给白湛季打了一个电话后神情愉悦的出门了。

    还是上次见面的那家餐厅,仍旧是那个包厢。

    薛正勇一脸兴奋的对白湛季说:“事情我做了,支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了?”

    白湛季将支票丢在桌上,一脸不屑,眼眸里都是鄙夷,嗓音也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卑鄙,竟然给她下药,还一次给她找了三个男人,你这是想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算是瞎了眼竟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薛正勇乐不可支的将支票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宝贝似的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你不是想毁了她么?怎么?难道又开始心疼了?”

    白湛季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你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

    白湛季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多呆,起身大步出了包厢。

    其实白湛季只是想惩治一下袁妙竹,让她身上染上污点,体会一下萧紫寒被人强迫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揭别人的伤疤?

    却没想到薛正勇将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不能怪他,只能怪袁妙竹遇人不淑。

    薛正勇出了包厢就约朋友出去潇洒了,玩到天黑才到附近商场给袁妙竹买了一套上档次的衣服,然后又打的到御和楼打包了两个菜才回家。

    薛正勇回到家,袁妙竹已经起床了,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出神,电视开着,她却一眼没看。

    “妙妙,我给你买了一套新衣服,看看喜欢吗?”薛正勇急忙过去讨好她。

    袁妙竹视线在袋子上扫了一眼,没有多少表情,拿过薛正勇手里的饭,“吃饭吧,我还要去ktv上班,昨天已经请假了,今天必须去了,否则这份工作就要泡汤了。”

    薛正勇想让袁妙竹去会所上班,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提,只能将到嘴的话吞下去,想着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服她,“你累的话,今天就别去了。”

    袁妙竹转头看着薛正勇,“不去怎么办?以后我俩喝西北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啊,你的身体要紧,昨晚的钱够我们用一阵子了。”

    提到昨晚袁妙竹脸色又白了几分,没说话,端起饭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吃。---题外话---

    谢谢“134****2621”宝宝的鲜花,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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