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看到她的身影,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景铭也回答道。

    景长老若有所思地眯起妖异的眼眸,“你先下去吧。”

    那只狐妖昨天不是跟他说过,今天会下手么?怎么现在不见踪影了?难道失败了?

    出神之际,一道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在看到那张稚嫩的小脸时,他瞳孔微微一缩,嘴边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是时候会会这个孩子了。

    ~~

    深夜,两道身影紧紧拥在一起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房内透着旖旎暧昧的气息,仿佛才停止那猛烈的翻云覆雨不久。

    一双血红色的眼眸迷离地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薄唇意犹未尽地贴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喉咙处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一直都知道她散发着令他无法抗拒的诱惑,但今天如此霸道直接地扑上去占有她,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

    或者说,他一点也不想去控制。

    他轻轻抚去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眉宇间难掩柔色。

    没见到于子弦之前,被封存记忆的他对伴侣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但在见到她之后,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惦记着她,甚至有了想了解的想法。.现在更是在服了那种药之后,一直想的都是她。

    “好像,接触伴侣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淡淡呢喃着,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放在床头上的一枚绿色钻戒。

    那是于子弦昨晚摘下来扔到他眼前的。

    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伸手拿过了戒指,随后拉起于子弦的手帮她重新戴在右手无名指上。

    看着两只戴着戒指的手十指紧扣,他的嘴边这才泛起淡淡的笑意。

    对了,还有另外一枚戒指!

    景振钦走下床,从被丢弃到一旁的衣服里找到了那枚铂金戒指,随后拿出昨晚从她脖子上硬扯下来的吊坠项绳,重新将戒指挂在项绳上。

    虽然是别的男人送的戒指,但意义那么重大,他也应该选择理解的。

    回到床上,景振钦将项绳小心翼翼地戴回了她的脖子上,在看到昨晚被暴力扯出的红印时,眸中泛起一丝愧疚。

    他俯下头,薄唇在她脖子上疼惜地碾压着,缠绵而又迷恋。

    “唔……不要了。”

    于子弦皱了皱眉头,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艰难地抬起手无力地推开他健壮的身子。

    景振钦不自觉地停下现在的动作,宠溺地低笑一声。.

    好吧,先放过她,她早就被折腾得一点意识和力气都没有了。

    媚药的药效再加上他本身对于子弦的渴求,才导致欲求不满。

    ~~

    次日,当于子弦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瘫软无力,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喉咙嘶哑疼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转了转清澈的眼眸,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条冰凉的毛巾已经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下一刻,一张熟悉清俊的脸庞落入了她的视线。

    两人同时一愣,随后又心照不宣地别开了目光。

    对了,她之所以会这个模样,都是因为昨天……

    “要不要喝点水?”景振钦率先出声道。

    于子弦赌气地轻哼一声,随后将头埋进了被子,没有理会他。

    真是没人性!昨天真是莫名其妙,简直要折腾死她了,天还没黑,她整个人就撑不阻睡过去了。

    后来只隐隐约约记得被抱进了浴室,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着凉了,然后现在荣幸地发烧了。

    景振钦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一点,让她可以透透气,随后纠结着出声道:“我,我昨天是被下药了。”

    清俊的脸上迅速掠过两抹红晕。

    于子弦眼珠子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鸟他一眼,似乎在想其他事情。

    居然会被下药,是那只狐狸精么?

    怪不得昨天下午那么反常,前天晚上消失了一晚,昨天上午也没见人,结果下午一出现就那副失控的模样。

    “戒指我找到了。”清冷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于子弦的思绪拉了回来。

    某男似乎很想要得到于子弦的关注。

    听到这句话,于子弦随即望向他,小嘴动了动,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虚弱的脸色带着些许激动。

    “先喝水。”

    说完,景振钦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另一只手将手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于子弦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只好乖乖喝了几口。

    景振钦放下杯子,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让她可以靠得舒服点,随后这才告诉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戒指已经放回原来的地方了。”

    于子弦一听,连忙低头望向自己的脖子。

    不知何时,那条被景振钦扯掉的吊坠已经完好无损地戴回了她的脖子上,而言烁送的戒指也挂在了上面。

    她的脸上难掩欣喜的神色,与此同时也放下心来。

    看她那么高兴,景振钦抿着薄唇犹豫了一会儿,随后道:“你会原谅我的,是么?”

    于子弦微微一愣,眼角的余光正好瞥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绿色钻戒。

    这是他重新给自己戴上的?

    “你……”

    一出声便是沙哑虚弱的声音,剩下的话怎么也憋不出声了,听上去就像一个年迈老人的声音。

    “咳咳~”于子弦皱起眉头,不死心地咳嗽了几声,但没想到越咳嗽,这下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对了,要吃药。”

    景振钦见状,随即起身去拿放在一旁的退烧药,仔细地按着上面写着的用量分配好,一点也不含糊地递到了于子弦的面前。

    看着他递过来的水杯和药,于子弦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了他好一会儿,迟迟没有接过。

    在她面前的,真的是景振钦?怎么一醒来,画风就变成这样了?那个冷漠、用眼神就能震慑人的景振钦呢?

    是因为她发烧,所以心里过意不去才照顾她的么?还是说,他的心里现在是有她了?

    “水温刚好。”见她没接过,景振钦耐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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