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卦说要换地方,也没有想到那里合适,开口让澜庭休息一会,她守着。.

    道完,安静的洞里响起了流水声,听着哗哗流动的水声,两个人都向声音响起的地方瞧。

    寒潭的中间,先是水涌动,很快看见一个波光粼粼的身体上,长着与人一样的两只手,然而没有脚,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它先是用凹凸不平的鼻子嗅了嗅,瞪大铜铃般的眼睛看了卜卦他们一会。

    这又是什么怪物,卜卦摸着手指头思考,觉得它的长相,从头到尾只有那嘴巴还长的像个样子,红嘟嘟的,小巧玲珑。

    卜卦称赞过的嘴巴,此时一张,向卜卦扑过去,那宽度把卜卦塞进去,绰绰有余。

    卜卦嘘了声,秃废的对澜庭说:“我看它的样子,好像有种找到猎物的欣喜,我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

    澜庭叹口气,她还有兴趣开玩笑,来者不善,失色道:

    “你声音好听,嘴巴很灵。”

    卜卦担心连累澜庭,先行一步掠到了另一边,那怪物看见卜卦闪开了,顿时怒火中烧,那两与人一般模样的手,此时伸的长长的,左右朝卜卦挥过去。

    只见卜卦腰一扭,一刹那动作矫捷的闪开怪物在黑暗里如闪电甩过来的那双手。

    卜卦闪过怪物的一掌,仍然被猛烈飙过来的凌利掌风刮到两只纤细的手臂,她当时没有感觉到疼,之后隐隐有痛的感觉流露。

    她想着说什么来什么,扫了一眼原本躺在床上,此时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澜庭暗自苦笑,面上的神色却装的有十足把握,其实心里没有算出有几分胜算来。

    最近她好像天天都会遇上打架这种事,眉毛一竖,装腔作势地喝道:“你这畜牲好生无礼,我们不过在此歇歇脚,你为何如此穷追不舍。”

    那怪手听着卜卦气得虎眼凶光毕露,已经频临失去理智的边缘。

    它本来就是闻到香味才醒过来的,也知道那香是从面前这个人身上散出来的,如果能把身上飘香,长的细皮嫩肉的小子吃下去,对它大有帮助。

    这个小白脸骂它,它修炼这么多年,一直被困于此处,好不容易又有了新的希望,它如何肯放弃。

    它无法反驳卜卦的话,因为它不能说话,但是它听得懂。

    于是铺天盖地朝闪躲的卜卦喷出液体,从它嘴里喷出来的,竟然与寒潭里的水一样,是绿色的,不过,不是水,而是绸绸的绿色液体。

    卜卦心里骂道:还有完没完了,她人品这么好,遇上的对手都是些带液体的东西。

    望着没有闪躲的澜T顿时都惊呼一声,也不管用没有用,幻化出一朵连花,向怪物喷过来的水砸了过去,一时之间,洞里飞尘弥漫,走石下雨,好不混乱。

    澜庭只见卜卦迎着那怪手喷过来的绿色液体,浮在空中与那怪物齐平跃了过去,在那怪物正面对负卜卦时,卜卦又加了速度。

    澜庭以为卜卦要去与那怪物来场生死相搏的较量,那知道在靠近怪物时,卜卦半蹲着身子,到了怪物的身体下面,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把闪着光芒的剑,持刀由上往下一挑,被卜卦挑开的地方如同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嘶啦一声,划开口子的皮肉,血珠喷洒,四溅了卜卦一头一脸。

    卜卦有点懵,望着斜上方的剑,她慌张中拿错武器了,这把剑是她拿来烤肉时剥皮用的,现在也只是剥了这畜牲一层皮。

    而她上次没有好全的伤,刚才又帮澜庭疗他背部的伤,现在让这畜牲一搅和,又严重了。

    卜卦失神间,那畜牲怒了,重重的往卜卦身上一撞,卜卦被撞的后滑。

    澜庭看着卜卦朝后方的一片石墙飞了过去,忍着胸口撕心裂肺的疼,出手帮卜卦,想把她纳回来。

    卜卦往后撞去的速度太快,澜庭纳不回她的身体,只能换个办法,让她撞击到石壁上的冲击力变小一点,减少她受伤的程度。

    卜卦被撞的那一刻,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只能呆滞的随着那力度往后跌,而她反应过来,自救时,终究抵不过那怪物恼怒的一击,洞里有闷声响起,卜卦咚一声撞击在石壁上,摔下去砸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卜卦被摔的晕乎乎的,头昏脑胀的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药水,拔开盖子直接朝那怪物扔了过去。

    她打不死它,不毒死它,也要化掉它。

    在空中向怪物飞过去的瓶子,半途改道,又向卜卦飞了过来,卜卦眼睁睁的看着瓶子又飞回来了。

    以她现在的状况,肯定也只有受着的份,她那些契约兽,一沉睡,居然一起沉睡了,现在她遭遇大难,它们都不醒过来,什么狗屁契约兽。

    千钧一发的时候,卜卦看着已经到她头顶的瓶子,以磅礴的气势,汹汹的又掉头往那怪物而去。

    卜卦啊了一声,感觉这一幕好神奇。

    澜庭倒在床上看着忽然出现在卜卦身边的英挺男子,他连瓶子都没有看,那瓶子自己转方向,极速的倒在怪物身上。

    皮肤灼烧的气味,开始弥漫洞里。

    澜庭看见男子又俯下身,动作轻柔的抱起卜卦,眼睛里的温柔似水,心疼也流露了一地。

    卜卦窝在君年尘的怀里,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糟蹋了一遍,白着一张脸安慰在自责的君年尘,道:

    “我终于等到你了,不算晚,很及时。”

    君年尘舔去卜卦嘴角的血迹,沮丧的说:

    “不,晚了,那畜牲虽然死了,我仍旧让你受伤了。”

    子云和子胤下来就听见帝君那一句酸死人的话,其实他们来的不晚,以这个地方为中心,找了好多次,意识也探过,仍旧不见姬太子的影子。

    后来想找个土地问问情况,那土地居然被吓的在百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土地说那石头就是机关,帝君直接就踩着石头进来了。

    君年尘变出寒玉床,被卜卦轻轻的放下,抬手就为卜卦疗伤,卜卦还不忘提醒子云救旁边的澜庭。

    卜卦看他的架势,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运气,睁着眼睛烦恼的说:

    “年尘,你又在用修为我疗伤,我是不是很没用,每次打架都打不过!”叹息后,又自哀自怨道:

    “师傅明明说,只有我不得罪老家伙,横行霸道都无人能奈何,现在明明每次都是别人虐待我,在我面前横行。”

    君年尘瞧着开玩笑的卜卦,无奈道:“精神不错,看来你还可以再找个人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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