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山时,年复一年漫天雪花漂漂洒洒,收回静静飞远的思绪。.

    罢了,左右她已经在北辰呆了将近半个月,就回去看看吧。

    就当去长长见识,趁这机会去顺便看看那些人的实力如何,随便探探各家族虚实也不错。对自己以后,好处可不是一星半点。

    “芹菲,你明知道主子不喜欢这些应酬,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你应该在路上与我分道扬镳,当没有找到主子就行。”

    百宥收起那张冷脸,笑的阳光明媚,声音温润,眼中的寒气堪比这寒冷的天气。

    “公主我们离开之前,亲自找过芹菲,说主子很久没有回家,想公子了,那种情况也是一个适合主子出现的诚,可以考主子的应变能力。”

    芹菲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圈反驳,跟着主子那么长时间,主子对那种诚,一向都是敬而远之,说着说着,局促不安起来。

    公主对她说那一番话时,她很生气,身为一个母亲,太不为主子着想,儿子为母亲招夫,这都是什么事!

    特别是现在国各开始风起云涌,这次她运气不好,来找主子,带回来一个火药桶,而她则是那个倒霉被炸的人。

    百宥听了那话冷笑一声,什么母亲,从来都是以自己为中心,这消息能晚两个月也不关主子的事,依主子平时的习惯,还真不好猜测。

    不过,别人的面子他不敢说,不过皇上的面子还是很大的,这里面还包含着主子母亲的话同,主子百分百的会回去。

    百宥不想主子回去,折中道:“主子,这事你不方便出面,你不如先装个被人刺杀,就算回去也延长个把月时间,那时候凤都早已热闹起来,主子那时在不在影响都不大。”

    芹菲倒觉得百宥这人不孝顺,怎么会如此给主子出主意,别开脸道:

    “百宥,你怎么能如此梭使主子,那是主子的身生母亲,你为何要如此说?”

    百宥要不是想着那个女人是主子的生身母亲,他都能呸出来,嗤之以鼻道:

    “这么会为自己孩子找事的身生母亲,世上也难有几人了,你倒还维护她,你也不想想主子这些年过的都是颠沛流离的日子,别人都说主子的命好,身为太子,还有个师傅叫凌天,但是这些都是加诸在身上的东西,那还不是要主子去拼命才能有主子现在的修为。”

    相对于百宥,芹菲激烈的反应,正主卜卦反而波澜不惊,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虽然不想去,那些去参加的人应该不希望见到她,毕竟有几人能开心的喜当爹,思及此处卜卦又乐意了,别人不喜欢的,敲卜卦喜欢的。

    闲下来看个戏,去做个威风凛凛,取决别人命运人的观战人手,实仍一大幸事,眼前仿佛已经看见被她搅得一团乱的情景,众人急败坏的德行。

    卜卦有被百宥的话怔住,百宥还能这样的感性,这样想。

    还记得当初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死战斗时,自己有多狼狈,就是因为那些狼狈,这么多年才日以继夜的努力修炼,再苦再累都坚持不懈的撑着走下去,现在她的修为在年轻的一辈里,也算是娇娇者。

    这一切除了身体的天赋,和一个很好的师傅,与自己的努力也息息相关。

    只是虽然母亲是那样说的,身为孩子还是要为芹菲辩解:

    “公主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芹菲也是没有办法而为之,你就别怪她们,难为芹菲还藏了这么久,现在才说,怪不得见面之后,芹菲经常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和母亲还有外公打交道,连她这个成精的狐狸,都会警惕几分。

    芹菲有聪明,性子跳脱,却不怎么拐弯的性子,夹在三方中间为难,再怎么说也到底是属下,她还能要求芹菲将那些要求置之不理!

    见芹菲还要再说,轻摇头示意她安静,主子最近做什么都是懒洋洋,虽然变不上郁郁寡欢,但是提不起兴趣,还是别打扰主子。

    卜卦想起知道的那个谣言,摸下巴的手一顿,随意问道:

    “不是说是个大将军吗?为何又要重新寻?”

    卜卦不解那消息又是那里来的,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回事,自己再惨合进去为母亲找夫君,估计那将军活撕了自己的心都有,外公是觉得自己这两年过的太轻松了吧,居然如此来整。

    而母亲又是怎么想的,真让自己给她找夫君,找的又是那个夫君?

    是千千万万人群中的其中一个,还是那个不知道在那凉快的便宜父亲。

    那个美丽又温柔的女人——他的娘,应该很想他吧。

    百宥此时打开手中的帖子,空中漂浮着一个龙飞凤舞,大气磅礴,闪着金光灿灿的字:安。

    卜卦看着空中久久不散的字,心潮起伏,外公居然这么闲,一点不符合他的性格,迢迢千里居然只得一个字。

    半晌,卜卦一扫之前的沉郁之气,眼底炯炯有神的眼里闪过浓厚的玩味,唇角一抿,无声轻笑,轻灵婉转的声音响起:

    “芹菲,你先下去吧,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就出门吧。”

    “是,芹菲现在就去。”

    行了个礼,芹菲苦着脸转身退下去,背后的百灼已经用眼神在凌迟她。

    卜卦清澈眼里含着一种柔柔的水光,轻泛之后又轻轻的合上,淡淡的问:

    “百宥,你对公主有意见,这意见还挺深的,你为什么要对她有意见呢,她也是一个苦人,也很爱我。”

    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去趟那浑水里的百宥,摸着跟着主子之后轻减不少的脸,俯首扬眉问出来:

    “主子,你此举是何意,最好的方法,就是谁也不理会,公主和皇上都聪明,让你去做得罪人的事情,一个嫁的不如意,怨主子,一个对主子挑的人不满意,怨主子,主子,这事,怎么做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主子何不装上一装,何必要为难自己。”

    卜卦又睁开眼睛,抑着头,意味深长的笑道:

    “主子让你们看一场免费的戏。”

    想算计她,那也要看她想不想让他们算计,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母亲虽然这次做的有点太过,但是那是护着自己的母亲,这次就帮母亲一次性解决让她经常不安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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