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狡辩,人证物证俱在你二人可认罪。”容县令的脸绷不住了,连忙拍了一下惊堂木,下面的人也停止了议论。“我们没做过的事又为何要认罪呢,尚未开始审理便叫人先认罪,你这县令做得还真是有失水准啊。”楚随心不慌不忙的冷嘲热讽的,但容县令一时看不透他的身份竟然也不敢得罪了。“那本官就先听听你们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哼。”容县令气得胡子都抖了,手里抓着那块惊堂木却怎么都没有拍下去。“何氏你既然说本公子和这丫头伤了你儿子,那到底是本公子伤的还是她伤的。”楚随心听罢也不再看容县令了而是看向了跪在一边的何氏。“我儿血书上写得清清白白就是你伤的。”何氏虽然被楚随心看得有些怕,但是看了看一旁的两个儿子,这胆子也大了。“那是什么时候伤的?”“就在前日”何氏的回答这是准备隐瞒前些日子喇叭村的事了么。“在哪里?”“喇叭村的河边。”何氏对答如流,还算计好了,那两人的死也算在了一处。“喔,那请问本公子为何要伤了你儿子再杀了那两个人呢。”“因为姜彩儿她是你未婚妻。”这时候黄邵翔身边的黄二公子出声了。“你的意思就是说本公子为了未婚妻的姐姐受了委屈,便一怒之下杀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是吗?这理由是不是过于牵强了些,更何况本公子可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手里提的是药箱可不是一剑割喉的利剑。”楚随心转而看向了那已经露出来样貌的尸体,可不就是一剑隔阂么。“谁知道你是不是个面善心恶的伪大夫,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你为何这般丧心病狂。”黄二公子也不慌,恶语相向,一旁的黄邵翔只能对着楚随心干瞪眼根本听不见也说不出,但情绪很是激动。“是非对错并非你一言就能定对错的,不如本公子就和你理论一番好了。”“你说那血书你是大哥写的,那请问是用那根手指写的,可否请大家看看那伤口。”楚随心走到了黄邵翔的面前,只见他一靠近黄邵翔就害怕的向后退。黄邵翔的表现根本就不正常,这时候容县令吩咐官差上前把黄邵翔给捉住了。那衙卒抓起黄邵翔的双手露在了众人面前。只见那十根手指头竟然一根都没有伤口。姜彩儿简直是为他的智商捉急,做戏也要做全面嘛,一个口子都舍不得开,是不是仗着有人撑腰就觉得肯定能置他们于死地啊。“再者你说你自缢,你伤口又在哪里,若是服毒的话,你人也不会还站在这里了,若是上吊割脖子也该有些痕迹才是。”楚随心接着说。“我儿还没来得及自缢便被我们给拦住了,当然不会有伤口。”何氏立马反驳道。“再者,你们就确定他们是聋哑了么,请问在没有任何外伤的情况下本公子又怎么能让他变聋哑呢。”楚随心从黄邵翔的身上扫到了那两具尸体身上。楚随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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