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莫梓幽

第三十八章 院试之——经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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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可憬长吁一口气,“只要不是院管大人监考的无极殿就好。据说曾经有学生在无极殿中考试,院管大人颇为严肃,那个考生本来就胆子小,而且又十分紧张,羊毫笔没有拿稳掉在地上,这时院管大人一个飞眼吓得他一个时辰都不敢弯腰捡笔,以至于最后交卷时只写了一个名字而已。而且,那无极殿中院管大人即使是闭着眼小憩,他的灵识也会飘散在各个角落,严苛的很。”

    莫离点点头,确实院管大人那张赛关羽的大黑脸,即使没有生气也能吓到一众人,更何况修为不低,如今更是有大鹏鸟助阵,谁敢小觑?即使有着颇为强硬的后台,谁又会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位院管大人还颇有脑筋。

    “哇!!!!!!”呼延和卓仰天长吟,他怎么这么背,他抽到的正是那无极殿,而且,序号为一。

    石可憬看着呼延和卓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颇为安慰,那一双桃花眼笑意涌动,“呼延王子自然是与众不同,如今手气都是如此的霸道。要知道,有的人想抽还抽不中呢?倒是和王子买的那件和‘院管大人得意门生周清’的长衫十分相似的那件很是相配,呼延王子要是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岂不是十分的可惜?相比那院管大人也是十分的不舍呢?”

    呼延和卓一见到石可憬这张可恶的油头粉面的脸颊就觉得十分的烦闷,“老子如何还不需要一个小白脸在此瞎逼叨。靠女人吃饭的玩意儿,老子还不放在眼里。”说完,冲着石可憬冷哼一声,翘起大拇指,冲着地下一指,鄙夷地看了一眼石可憬,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莫离走去,“莫莫,我们下一场策论时自是还会再见的。莫莫,我会等你。”

    冥珈看着自信满满的呼延和卓,掂量了一下“来买白菜,左右都买”到底属于个什么层次,难道说,这什么逐鹿书院需要一个买菜的高手?那会不会也需要一个吃饭的高手呢?它冥珈虽然别的不会,吃倒是很拿手。

    什么“都来吃饭,左右都吃。男女都吃,老少都吃。吃完白菜,就吃青菜。没有青菜,来一条鱼。吃完了鱼,来盘点心。……”如此这般的诗句,它冥珈也能写出无数首。难道说,那一天在灵兽中也要举办一个什么院试,那它冥珈小爷一定是那榜首,什么状元还是汤圆的,那个名号估计也会之很多钱。

    冥珈想到这里,突然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手纸,开始把它那文思泉涌的结果一个个往上写,不会写的就画圈圈和叉叉。

    石可憬看着呼延和卓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双手都竖起大拇指,一起冲着地下,你会比,我也会,“蠢货!”

    莫离无心看他们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一个箭步走出老远,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应考了,诸位保重。”

    呼延和卓冲着石可憬狠狠地啐了一口,连忙追上了莫离,君子不吃眼前亏,“小白脸,我今天先放过你。”

    那极其傲慢的声音飘荡在石可憬耳朵里,石可憬手中的树枝“啪”地一声折断,你当本公子怕你不成!

    莫离信步走进那仁极殿,被门口的一只小小的好似蝴蝶犬一类的灵兽拦住了,那只蝴蝶犬在她身上闻来闻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的盯着莫离,直勾勾地盯着莫离身上的一个荷包。

    莫离有些不解,倏尔焕然大悟,这是冥珈送给她打发时间的点心。莫离尴尬的笑笑,将那荷包解开,将里面的小点心全都放在蝴蝶犬的面前,“小家伙,我能进去了吗?”

    蝴蝶犬嗅了嗅面前那精致的点心,随意的点了点头,便去品尝它的点心了,再不理莫离了。

    莫离有些纳闷儿,原来这逐鹿书院的院试也是这般随意,一点点心就可以收买负责检查的灵兽?

    莫离不知道的是,她的点心是被冥珈钻研数日,数十种珍贵的灵草、灵果细细加工而成的,改良了不知道多少,就算是神兽也会爱不释手,更何况是一只蝴蝶犬。

    “咚……咚……咚……”那嘹亮的金锣声有一次传来,院管大人用灵力将自己的声音传至每一个大殿:“逐鹿书院院试第一项:经史,如今正式开考。”

    莫离还在疑惑为何他们这个考场始终没有见到,院监?莫不是他们这个考场没有?

    莫离刚想环顾一下四周,蓦地发现,笔墨纸砚以及试卷整齐的排列在她的正前方。

    很是不可思议,莫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响彻在仁极殿中:“诸位学子,吾乃这仁极殿的院监胜景,现在请正式作答,所有的作奸犯科一律发现,后果不必我多说。”

    那苍老的声音从门口的那只懒洋洋趴着的蝴蝶犬的口中发出来,莫离讶异的看着这位“普通”的蝴蝶犬,它的身上没有一丝灵力的波动,任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一个院监居然是一只蝴蝶犬。

    在莫离感到奇怪的一瞬间,那只蝴蝶犬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头发花白,胡子打结的糟老头。

    “不要将目光放在我这里,现在约莫剩下不到两个时辰,大家速速作答,老朽可没有给人走后门的习惯。”

    众人收回好奇的目光,开始仔细研究着试卷上的题目。

    莫离展开试卷,题目赫然入眼。

    “《礼记》大学篇中有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在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依尔之所见,何谓道?何谓大学之道?”

    莫离看着这苍劲的笔记,字如其人,出题之人一定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且下笔遒劲。

    《礼记》大学篇倒是人人耳熟能详,只不过,既然礼记中已经载明何谓道,又为何多此一问?如果只是释义,未免太过简单,脱离初衷了吗?这样的题目,就是那些私塾中牙牙学语的孩童都能言之有物,这般问题未免有些简陋。

    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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