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仙侠 > 妖女太倾城
    一直以来,小蝶心中只有左清z二无意中听到他们二人私定终身,妒火焚心的他,一直算计着怎样得到小蝶的心。

    终于,机会来了!

    左小蝶十四岁生日当天,左清为了捉一只紫貂送给她,相约胡二和白灼一起去山中打猎,胡二觉得这是个接近小蝶的好机会,便借口身子不舒服。

    在白灼和左清离开后,他将小蝶叫来家里,说身子不舒服,晚上为她的庆生篝火晚会就不去了,他在家里弄了些小蝶喜欢吃的东西,又备了酒。

    小蝶心思单纯,胡二一向又待她极好,便放开心与他同饮,却不料,胡二早在酒中放了迷情药,醉后的小蝶以为眼前的胡二是左清,便如往常一样,倒在他怀里,撒娇让他哄睡,胡二才知道,原来左清和左小蝶平日里相处得这样亲密,一时间在迷情药的作用下,更加**焚身,在小蝶半推半就之下,两人便有了肌肤之亲!

    当晚,醒后的小蝶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那是他的阴谋,以为是酒后误事,痛苦之余却只有接受现实,篝火晚会也没有再去,左清为她猎来的紫貂也被她扔了出去,从那以后,小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胡二一直以为,小蝶终究会明白他的心意,会愿意嫁给他,也的确,两个月后,小蝶有了身孕,再也瞒不住了,小蝶哭着与左清斩断情丝,在左大娘的打点下,他胡二父母早亡,却娶到了全村最美丽善良的女子!

    然而成亲那晚,左清失踪了,小蝶也莫名晕倒,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小蝶已经有了轻生的念头,从山上采了钩吻,却不想,被他们的孩子救了下来。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一起生活,我很不甘心,醒来后,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左清,却不是长大后的左清,她每天闹着要回家,每天在我耳边说着她的左清,会上山为她打猎的左清,会带她骑马的左清,会哄她入睡的左清……”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左清了!我越来越痛恨他们,我想要变得强大,比左清,甚至比白灼还要厉害!这时候,有人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们办事,我就可以成为长林寨的大当家!我同意了,我在山里建了个窝,叫上自己的心腹,帮他们把十几个孝都变成残废,我得到了一箱金子,还有许多服从我的手下,我知道我可以给小蝶更好的生活,我要她成为全村最幸福的女人,我将她带到山上,在我们的新家安顿下来,我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胡二眼中的柔软突然消散,悲痛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白灼无意间发现了我的生财之道,气愤之下将我打得半死,跟我说这是惨无人道的罪行,会牵涉到村里所有的人,可那时的我已经不能回头了,我在那些人的煽动下杀了白灼,更是以全村的人威胁左清。”

    “你一定很瞧不起我吧,其实我也憎恶我自己,是我毁了桃源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我常常从梦中惊醒,不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而是梦里,我依旧是他们的喧子,那种感觉幸福到让我难以安心,唯有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我才能安稳,我越暴戾,就越相信自己还主宰着这一切,我害怕回到梦里,因为那永远也只能是一个梦。”

    月蕖黯然,今兮往昔,她又何尝不是第二个胡二,害怕走进一个虚幻美妙的梦中,只能在这个自己尚能预知的世界里挣扎。

    “姑娘,我将你掳来害你受了不少苦,然而你还愿意为我儿这样费心,胡二感激不尽,可胡二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答应?”

    月蕖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可她不是普通女子,终有一日要回到自己的世界,继续自己的复仇之路,长林跟着她,终是不妥。

    “胡二,我不能答应你,我身上也背负了杀戮,不能给长林安稳的生活,但我答应你,一定会给他最好的安排,他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她和他一样,都犯过不可饶恕的罪,可身在江湖又不一样,她必须不断前行,江湖恩怨情仇,都是用每一滴热血来衡量的。

    胡二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哪家女子会有你这样的毅力,可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月蕖无奈地看了看自己双手,如果她不是现在这样,左清和小蝶就不会死,她见证了这一悲剧的发生,却无能为力,,心中无不十分痛惜。

    “走吧,山里湿气重,长林还小,我们最好赶在子夜前到镇上,给他好好睡一觉。”月蕖摸了摸他软软的脸蛋,心疼道。

    天阶夜色雨飞霜,凉风如水恻恻寒。

    且说墨玊与南瑾逸等人下了长林山后,几人分头行动,去打听月蕖的下落。

    墨玊率先便找到了那家医馆,轻而易举打听到了月尥胡二的下落,只是他出了医馆时,恰巧见对面面馆,几人正大碗大碗的吃面,其中一人他敲认识,桌上放着一把君子剑。

    “君山派的君无常?”

    细长的眉眼一挑,君山派远在东向的祁连山,君无常怎会不远万里出现在这个无名小镇上?

    墨玊四下看了一眼,待看到一个身影在转角处一晃而过时,嘴角轻扬,眼中不屑一笑,转身又回了医馆。

    “这位公子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那老大夫见此人气度不凡、玉树临风,现下也正悠闲无事,便不由得上了些心。

    墨玊温谦道:“老先生,刚才晚辈打听的那二位是晚辈的朋友,如果再有人问起他们的行踪,还望老先生不要告知,这会威胁到他二人的安危。”

    “这……”老大夫有些迟疑,并不是他不愿意答应,只是那二人抱着孝是来求医的,当今天下,恐怕只有那墨神医可医治,若是墨神医真来他这里询问,他却没有告知,岂不是害了人家?

    墨玊淡笑,却突然指了指他身后壁上所挂的一幅字画道:“晚辈觉得,‘清风霁月’四字远不如‘医者仁心’放在此处来得恰当,老先生觉得呢?”

    老大夫回头望去,才想起那幅字画是前些年,墨玊被软禁在大理寺无聊之作,后所幸得天下万名学子联名为墨玊上书请命,墨玊被放出后,许多人花重金从大理寺求来他的书画,这一幅便是自家儿子千辛万苦从朋友那求来的,儿子一心想成为墨玊那样的神医,每天都要对着这字幅顶礼膜拜,这可不是一般之物。

    想到此处,老大夫含笑道:“话虽如此,可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此乃墨神医亲笔,墨神医的医者之道便是我们仁心堂之道,换不得,换不得。”

    墨玊未想自己一幅闲暇之作竟会让人如此厚爱,当即眼色微眯:“那如果是墨玊所题,老先生可愿意更换?”

    老大夫被他这话问的邪乎:“墨神医怎会来此小镇?”

    墨玊拂了拂衣袖,温笑道:“老先生备好笔墨纸砚便可。”

    老大夫也是闲暇,回房取了文房四宝铺在一旁的桌上,他倒想看看这位公子要如何请来墨神医。

    但见那清贵墨雅的青衣公子轻提衣袖,握笔之姿风雅不说,那行笔之韵仿若蛟龙带水而过,纵逸空无。

    不过眨眼之间,医者仁心四个大字一笔而成,老大夫凑前一看,越看越觉得难以置信,然而在看到左下角的署名时,更为吃惊!

    “墨玊!墨神医?”

    他抬头,虽然自己年纪大了,可天天跟着儿子瞧这墨神医的字迹,此时一一对比,自当无误,再抬头看眼前如清风霁月般的公子,与传言中的墨玊重合,可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墨神医?

    老大夫惊喜之下难以言语,墨玊浅笑拱手:“墨玊还有急事,便先告辞了,日后会再谢老先生的。”说罢,便转身出了仁心堂。

    “哎?墨神医!”老大夫起身追了出去,可哪里还有墨玊的身影,心中只遗憾儿子没有亲眼见到墨神医,但一想起那幅“医者仁心”,便也觉得万分荣幸了。

    “邈儿看到墨神医的真迹,定会更加用心学医。”他诚心打量着那墨迹还未干的字幅,心中暗暗道。

    且说墨玊离开仁心堂后,并没有立马赶往青坪镇,而是在镇上绕了一圈,倒也果真让他发现了不少事情。

    武当派的白木道长、青城派掌门青琮、雾山派掌门顾浮生,再加上君无常,这四大名门正派怎会同时出现在此?

    难道是和月蕖有关系?

    他眸色愈深,燕云天提过最近武林大会在即,这些人要拿她做文章并无不可,只是这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暗做手脚,却让他有些不耐了。

    正思索间,便见萧随云三人匆匆赶来,“墨大哥,可有阿蕖的消息?我们问遍了整个镇,都没有人见过他们两人。”

    南瑾逸一脸焦急,难道又要断了阿蕖的消息?

    月蕖与胡二到小镇上也是清早,且离开的急,大概见到他们的人并不多,那老大夫知道他的身份后自然不会多说半个字,墨玊暗自冷笑,目光落在萧随云身上。

    “萧少侠,适才墨玊经过石桥时,似乎看到你们武当的白木道长,不知他来此所为何事?墨玊在想,是否因月蕖而耽误了萧少侠追查妖女一事?若是如此,墨玊罪过就大了。”

    他明言是歉意,可萧随云在他眼里看到的却全是冷意。

    那一抹寒意让萧随云心中一颤,但无论如何,他只能强作镇定,道:“墨公子言重了,既然师伯来了,随云先行一步,逸师弟担忧月姑娘,也无心跟我离开,就让他跟在墨公子身边吧。”

    萧随云言毕,便带凤青灵离开了。

    转角,凤青灵不解,“师兄为何要走?眼下说不定……”

    萧随云立即捂住她嘴,道:“青灵,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墨玊已然发现我们的目的了,如果再跟下去,只怕会惹恼他。”

    “那我们就这样放弃?都到了最后一步了。”

    萧随云不知为何,对这墨玊总会心存敬畏,他明明发现了自己的用意,却没有暗中离开,还那样明目张胆警告自己月蕖是他的人,看来自己是碰触了他的底线,如果再跟下去,保不准他会如何,那个燕云天,来头也不小。

    “青灵,此事需和师伯商量,看他如何处理,再说阿逸在他身边,我们总有办法知道月蕖的下落!”

    萧随云内心终究有些纠结,月蕖救过他的命,他这样做很不道德,可这是他武当大弟子的使命,他责无旁贷,无可选择。

    而墨玊这边,别说萧随云了,只要是武当派的人,他都不想见到,就算这个傻乎乎只担心月蕖的南瑾逸,他也将他支开,独自一人去了青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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