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声痛哭,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对夫妇。吵闹的声音早把附近几家邻居都惊了,纷纷探出头来看,但他们都躲的远远的,在看热闹看笑话,冲着我指指点点,没人会相信李水良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也不相信李水良带我回来是要伤害我。在他们眼里,李水良就是个十足的好人,几年前收养了我,是我自己不听话跑出去,混的不三不四的,现在李水良又充好人把我找回来,谁都认为他是要苦口婆心的教育我。谁都以为李水良我骂我是为我好,是恨铁不成钢!“朱姐,打扰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各位邻居请回吧,这么晚教育孩子吵到你们,实在是抱歉。”李水良诚恳的朝这些人作揖道歉,真像是个十足的好人。这个涂着面膜的女人哈哈笑两声说没关系,转身发现她老公盯着我的胸口看,脸色立刻垮了下去,狠狠剜他老公一眼,低声咒骂:“死东西,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回去?”说完还回头很不屑的瞥我一眼,超地上吐了口唾沫。他老公匆匆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去,涌动了两下喉头才转身往回走,那女的猛地把门“嘭”一下带上,周围的邻居也都纷纷推搡着自己家人回去。“走了走了,教育孩子呢,没什么好看的。”一扇又一扇希望的大门关闭,世界再度安静下来,只有夜风刮过树叶和草坪的声音。李水良得意的低头看我,眼眸里迸裂出残忍的寒光:“小贱、货,没人会帮你,你这种下贱的东西就只配被践踏和唾弃,现在明白了?”我心寒如冰,缓缓伸手去抓包,等我抓住自己的包那一刻,我艰难的爬起来拿着包对准他的眼睛砸过去:“禽、兽,你给我去死!”看见包飞过去,我一瘸一拐的调头跑。但是脚踝太疼了,刚才崴的那一下好像把骨头崴的错位,每动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包有没有砸中李水良我不知道,但是转身的时候我听到“啪”的一声,包掉在地上,还伴随着包上的金属链摩擦地面的声音。“还他妈的给老子跑?”李水良两步冲上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整个身体猛地带回去。我一个趔趄又摔倒在地,脚踝疼的我倒抽了好几口冷气,背后的冷汗都下来了。跑不掉了,我对自己说。望着前方黑漆漆的路,孤零零的路灯,以及大门口那个亮着灯的保安亭,里边有两个保安正站在门口看着这边,一人一根烟的吧嗒吧嗒抽烟。“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还他妈敢跑?”李水良攥住我的胳膊,弯腰从地上捡起我的包,拖着我往他院子里拖。他粗、暴的拉扯让我踉跄着身体往前栽,脚踝的疼痛像是骨头缝里扎了无数根细长锋利的针,骨头茬子像是要从肌肉和皮肤里扎出来一样。打开客厅的门,他一把把我推进客厅。我脚下不稳,直接超前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啪——李水良把包砸到我的脸上,蹲下来狠狠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半个身子提起来,细长如刀一般的眼睛里散发出可怖的阴森:“你倒是给我跑,跑啊!”他反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被李睿打的刚愈合的嘴角再度裂开,撕裂的疼痛让我头皮发紧,大口大口的喘粗气。“两年多前你跑不掉,今天你一样跑不掉!”李水良连连几巴掌扇的我头昏脑胀,他打够了,把我一把推到地上。我后脑勺“嘭”的一下撞到地面,整个脑袋都在钝痛,脑仁似乎都在震荡不已。他站起来粗鲁的扯掉脖子里的领带扔到一边,脖子里的那道蜈蚣一样的疤痕通红丑陋,狰狞无比,薄如刀刃一样的嘴唇咧着一个无比阴毒的弧度:“我要是你,我就不跑了。反正你他妈当鸡已经被无数男人睡过,早就让人搞松了吧?我再搞你一次,怕什么?嗯!”他眼珠子恨不得凸出来,咬着牙向后提起脚,然后狠狠的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闷哼一声,身体往后滑了一尺远,背后撞到墙才停下来。“李、李水良,你不得好死!”我捂着肚子,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透过黑色的发丝看着他被黑发切割成无数道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得好死?说的对,老子就是不得好死!死之前我也把你搞死!”李水良走过来,弯腰扯住我的头发,像是拖一个死人似的把我往客厅中间的地毯上拖。浑身的疼痛让我脑袋发木,眼前的一切模糊的不行。他把我丢到地毯上,蹲下来掀开我额前的头发,形如枯槁的手抚摸我的脸:“啧啧啧……你爸说的一点不错,你长大之后还真是个美人胚子,比两三年前更想让我破坏,让我蹂、躏!”看着他变、态的笑意,我颤抖着胳膊有气无力的打开他的手,双眼血红盯着他,咬着牙:“李水良,是你,是你把我和李睿害成现在这样子。你要动我就尽管来,如果我不死,我早晚送你下十八层地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李睿?”李水良怪异的笑,站起来又是一脚踢到我胸口:“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李睿?不是你这个臭婊、子,李睿会离家出走?他会连我这个老子也不认?妈的!他和你一样都是畜生!都是畜生!”他骂一句就朝我胸口踢一下,踢的我嗓子里一阵甜腥,我鼓着双腮努力的把这口甜腥咽下,冷笑的盯着他:“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我歇斯底里,身上的疼痛啃噬着我每一寸的细胞,让我连动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尤蔓。我忽然想起了尤蔓。当时李水良差点要了她的命,不知道今天晚上李水良会不会要了我的命。自始至终我都没流一滴眼泪,因为不配,李水良不配再让我哭!即便他今天晚上要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再掉一滴的眼泪,绝不!“杀你?我还没玩够呢。”他无赖似的咧开嘴笑,往前走弯腰把地上的领带捡起来,又折回蹲在我头顶的位置,拿着领带勒住我的嘴,在我脑后系上死结。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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