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来不及安顿好小鹿母女,梦月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请大家搜索(二月天)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我正在场子盘点东西,梦月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进门将我手边的水一口灌了,然后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的说出了她带来的消息。

    唐夜的婚礼,三天后举行。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以为我自己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来承受唐夜的离开,殊不知,自己却没有做好接受他结婚这个噩耗的心理准备。

    至少对我来说,是噩耗。

    但对唐夜跟洛清月甚至所有人而言,这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红豆?”梦月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你还好吧?”梦月一脸担忧,至少在她看啦,我应该难过。

    是,我确实是难过,但是我总不能因为唐夜要结婚要死要活吧。

    两个场子里的一大帮子人还指着我生活,我得对他们负责。

    “没事,放心吧。”我冲她挤出一个微笑。

    “算了。你还是不要笑了,哭得都难看。”梦月轻而易举拆穿了我。

    我白了她一眼,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她说了。

    “你会去吗?”

    “我说李梦月,你好歹也算是半个老板,不能管住你那颗八卦的心吗?好心真的会害死猫的。.”我假装生气。

    “好了,我说是了。知道你放不下,想逗你开心而已。没事,翻篇了,还有我呢。”梦月从背后拥着我的双肩,贴着我的脸,想要安慰我。

    难怪有人说,朋友会情、人更懂得自己。

    梦月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所想的,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像恋爱般肉麻了半天,梦月才磨磨蹭蹭的往场子里去,昆莎才接手,不能大意。

    梦月前脚刚走,李睿后脚进了门。

    今天是什么日子,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见李睿进来,我也没怎么搭理,只是淡淡的问了句:

    “你来干吗?”

    李睿不答话,坐到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有事?”我耐着性子问他。

    “唐夜要结婚了,这下你死心了吧。”所有的幸灾乐祸都写在李睿脸了,那虚伪的脸,隐藏着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

    “然后呢?”我不动声色。

    李睿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至少在他想象,我应该会是那种一哭二闹三吊的样子,然后伤心欲绝的投奔他的怀抱。

    可看到我淡然,他反而疑惑了。

    “既然没事,从哪儿回哪儿去,我很忙,没时间招待像你这种贵客。.”我故意把贵客二字的读音咬得很重,然后把李睿推出了门外。

    李睿还想回过头来说什么,我冲他甩了甩手,便走进了里间。

    他只好悻悻离去。

    待他走后,我重新回到大厅,可是烦躁感瞬间充斥了全身,再也无法转身做事。

    我把手里的东西往吧台一扔,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那里,抽出支烟点。

    也许,学会接受,这是人生一大学问,而我,终究还是修为不够。

    一支烟很快吸完了,我还浑然不觉,直到烟蒂烧我的手指,一阵疼痛传来我才忙不迭的扔了。

    没事,他跟洛清月结婚不是意料之的事情吗?

    安红豆,你郁闷个毛线!

    我一遍一遍暗示自己,感觉自己的情绪陷入了一个僵局,只要一个小小的口,便会喷发而出。

    怪的是,我明明有想哭的感觉,为什么哭不出来?

    感觉自己的心,被压了千斤石头般沉重。

    我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行,不然会把自己逼疯。

    我转身拎起包,打车去了cbd。

    以前,我是断然不敢来这种地方的,刚去昆莎的时候,每个月的钱都替李睿还了赌债,这里面的衣服,根本不敢看;而跟唐夜在一起后,他什么都会准备好,我根本不需要来。

    **!怎么想来想去都是唐夜!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然后开始了发泄式的买。

    不出一个小时,我的手里拎满了各种各样的战利:鞋子,包,香水差洗劫一空了。

    精疲力尽的拖着各种战利,我转战下一个场所:ktv

    到了ktv,我开好了包间,给梦月强子程东阳发了信息抱了房间号,便把手机关机扔进了包里。

    转身问服务生要了一杯最烈的酒,我开始拿过话筒扯着嗓子嚎叫。

    梦月他们到的时候,我已经喝完了好几杯酒,坐在沙发握着话筒,声音沙哑的唱着: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咸的淡的泪,那样悄无声息的滑进我嘴里,有苦涩,有酸楚,有过去美好的回忆。

    我握着话筒,终于泣不成声,肩膀不停的抖动。

    梦月抢了我手里的话筒,一看桌子的空酒杯,什么都明白了。

    她前轻轻抱着我,摸着我头发,不停地安慰我。

    “梦月,我好疼,好疼”我连吐词都含糊不清了。

    “哪里疼,我看看?”梦月松开我慌乱的打量着我的全身每个地方。

    “我这里疼。”我用手指戳着自己的心口,一下一下重。

    慢慢的,由手指轻轻戳,一下一下的演变为用手疯狂的捶打着自己。

    程东阳冲来抓住我的手,防止我自虐式的折磨自己。

    我哭得私心裂肺,可不管怎么麻痹我自己,心痛都来得那么明显,像有人拿着锋利的针,在一下一下的戳着我的心尖。

    梦月他们结了帐,扶着快要瘫成一团泥的我,走出了包厢。

    可为什么,即使醉了,唐夜那张讨厌的脸还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影响我心情。

    头痛欲裂,感觉想要炸开了一样,我拼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把我送到家,强子跟程东阳离开,留下梦月照顾我。

    吹了冷风,感觉自己清醒了许多。

    如若可以,我倒宁愿自己一醉不醒。

    “梦月,为何我醒着醉着,都是那么难受?”我无力的攀梦月的肩,将头靠在她肩,绝望的说。

    “红豆,爱而不得的感受,我你更早体会了,我明白你心里的痛,真的。”梦月替我换了衣服,拿来毛巾给我擦手。

    这一夜,梦月留了下来。

    我们拥着靠在床头,讲着贴己的话,不知不觉东方渐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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