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完这些,已经是深夜,村子里住的条件不太好,蚊虫又多,吉米怕我们休息不好,经过协商,我们只好连夜赶回镇找住的地方安顿下来,第二天一早再做决定。.

    吉米他们几个人的脸也透着深深的疲惫,显然,这些日子的追查他们没少受罪。看着吉米眼神里掩盖不住的困意,我着实有些不忍心,若不是因为我的事,他也不会在这个条件艰苦的村子待这么久。

    吉米见我们还没安顿好,想等我们弄好他们再去休息。

    唐夜催促吉米他们快去睡,不然明天势必又是一场体力的应战,唯恐他们连日来的疲惫战会有些吃不消。

    等他们离去,我也困得不行,倒在床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醒来。

    酒店的远处,还传来了某家农户养的鸡叫声,一声一声高亢,似乎在催人早起。

    乡里的空气城里的新鲜多了,我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的鲜草气息,和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我不由得站在窗户前,深深的多吸了几口,好多年,不曾闻见的乡土气息在鼻尖前萦绕,特别满足。

    但考虑到还有正事要办,我也无心再留恋风景,便让唐夜叫了吉米他们起床,吃过早饭我们去找那个目击者。.

    吉米说,那个目击证人在镇一家私营企业做会计,年纪不大,最多四十来岁,这会他应还在班,我们只需要去那家企业可以找到他。

    我们开着车到达那家企业的时候,刚好是员工的班时间。

    说是企业,其实是一家小作坊式的加工厂,请了几个当地的居民各自负责一块的工作而已。

    而所谓的厂房,不过是红砖堆砌的几间房子,里面摆了几台机器而已,有几个女工人正在熟练的操作着机器。

    我们问门口站着的一个人那个会计在哪里,他用手给我们指了指靠里面的一间房子。顺着别人指引的方向,我们在一间破旧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个目击者。

    他正戴着眼镜在一台老式的电脑前做着帐,在他办公室里,只有一张简单的木质沙发很一个吱吱呀呀作响的电风扇,那台风扇摇头晃脑的,似乎随时会掉下来。

    这环境还真的挺简陋的,我不禁朝唐夜看了看。

    唐夜示意我不要出声

    “请问你们找谁?”

    那会计抬起头来,眼镜垮在眼睛下方,一脸惊愕的表情,一脸愕然的打量着我们。.

    我让吉米给他说明我们的来意,然后问他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当年的一些情况。

    那个会计听说我们是专程为这件事来的,连忙取下了眼镜,起身把我们迎进屋里,开始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他说那是几年前一个下午,刚好这家企业到了一批原材料需要给工人付搬运费用,他在办公室等着货车卸完货再付完钱回去,等要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六七点了。

    只是夏天的六七点,天色根本还没暗下来,亮得跟白昼一样。

    在经过他常走的一座石桥时,只见那里围了一大群人,人群里沸沸扬扬的闹得一团麻,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他凑近一看,原来是本村的赌鬼掉进河里淹死了。

    “那当时您看清楚死者的样子了吗?

    唐夜给会计递了一支烟,继续发问到。

    “面目倒是很难辨认了,你们也知道,水淹死的人很吓人。不过看身的衣服确是赌鬼经常穿的那几套!估计是在河里泡了几天,身体都有些发胀了,肚子肿得老高。”

    会计啧啧出声,边说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不过,我那时因为胆子较大,所以凑得很近,也看清了……”

    会计开始吞吞吐吐,不似先前那般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看来这才是疑点所在,我不禁有些紧张。

    “您说吧,没事。”

    见唐夜表态,会计这又才接着说。

    “虽然他身湿漉漉的,但是看着却不像是被淹死的。因为在赌鬼身,尤其是腹部,有好几处刀伤,至少得有五六处吧。有两处,还是致命伤!那伤口经水一泡,白花花的露了出来,看那样子,还真像是被人捅死了扔下河的。”

    会计将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说给了我们,而这些,也跟吉米掌握得情况差不多,只是细节会计说得更为细致。

    听完会计的话,我们都很震惊。

    不仅仅是因为赌鬼身的伤,还有当年警察局在处理这件事的态度的草率。

    既然一个目击证人都能发现是刀伤而不是溺水身亡,那为什么警局那边的卷宗不写明白呢。

    而既然是凶杀案,为什么警局不去追查凶手,却草草的以意外身亡结案?

    疑惑越来越深,疑点也越来越多,我觉得这件事情开始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漩涡里。

    我开始我弄不明白赌鬼父亲的真正死因了,到底是失足溺水身亡,还是被混混所杀。

    我百思不得其解。

    要想揭开这些神秘事件的面纱,看来还得找到那群混混才行。

    了解完所有的情况,我们谢过那个会计,然后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解开疑惑的目标—那群混混。

    通过多方打听,了解到那群混混经常在镇的一家小赌场里面赌博,那家小赌场现在还开着,如果是运气好,说不定在里面可以碰到他们。

    我们从那家企业出来后,马不停蹄的又往赌场赶去。

    赌场距离镇心很近,没开多久的车到了。

    还没下车,见赌场门口熙熙攘攘的有人进出。

    我们下了车,关了车门,向赌场里面走去。

    一进赌场的门,只见里面熙熙攘攘的聚集了几堆人,整个里面乌烟瘴气,烟雾缭绕,我不由得捏住了鼻子,不想吸二手烟。

    便往里走,便听见人群里面时不时传出的叫好声跟掷骰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在空旷的房子空回响。

    我们环视了一周,寻思着该如何寻找那几个混混。

    因为我们除了知道当年他们跟赌鬼父亲有矛盾有外,对容貌等一无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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