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官道巅峰
    陈学智老实,徐忠厚几句话就说的他哑口无言。.

    终于,陈学智憋出了两句话:“走吧!进院子吧,观子在等着你呢!”

    徐忠厚进退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陈学智走进了陈家院子!

    徐忠厚上午刚来过陈家,深夜再次前来,那心情绝对是不同的!

    走到西厢房门口,就看到白爱国兄弟两个躺在地上哭叫,陈观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刚到门口的徐忠厚。

    郑玉莲也穿好衣服出来了,看见徐忠厚,理都没理,先进西厢房看了一眼,没见到白爱月,郑玉莲一下就放心了,走到门外就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五龙峪村支书徐忠厚带着白爱国、白保国深夜抢劫了!”

    徐忠厚眉头一皱,说到:“观子妈,你这是干啥呢?我刚到这里,你咋说我带着白爱国、白保国深夜抢劫呢?我徐忠厚活了一辈子,抢劫过谁啊?”

    儿子再这里,郑玉莲有仗势,毫不示弱,顶着徐忠厚的话头,大声嚷嚷道:“深更半夜,你带着人踹开我家院门,不是抢劫是什么?难道是来做客么?”

    徐忠厚知道不能和郑玉莲吵,一吵就没法保持自己的中立地位了,没法收场了。

    徐忠厚转向了陈观:“观子,白保国跑去哭喊着告诉我,说是你把爱月害了,让我来看现场。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爱月呢?咱乡里乡亲的,你可不能做糊涂事儿,有啥事儿都可以坐下说,千万不能犯糊涂、下手不知道轻重,出了人命可不是说笑的!”

    好个徐忠厚,明明是来捉奸的,见捉奸不成,马上就换了口吻,真的把自己说成了公正的村支书了!

    陈观鼻腔里冷哼了一声,连一声“忠厚伯”都懒得叫了,直接说到:“徐忠厚,你领着白爱国、白保国深夜破门而入,我怀疑你们意图入室行凶。.你别和我啰嗦,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识相的就老老实实蹲地上等着,有话去和龙湾镇派出所的民警说去,我懒得和你废话!”

    说着,陈观摸出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按键了。

    龙湾镇派出所还留有民警在白家大院执勤呢,报警方便的很!

    徐忠厚是见识过陈观收拾龙湾镇派出所姓朱的副所长的经过的,一见陈观要报警,就知道陈观**把他和白家兄弟送进拘留所的心,搞不好还想送进大牢呢!

    徐忠厚一下就慌了,赶紧对陈观又说到:“观子,你先别报警。等我问问白爱国、白保国后再说不迟!”

    陈观不理他,只管拨号码。

    这种无视,而且是来至于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陈观的无视,让徐忠厚产生了深深的屈辱感。

    陈观也不知道到底拨的是哪里的电话,反正电话接通后没人接。

    徐忠厚就说:“观子,这深更半夜的派出所哪里会有人接电话?你等等,事情都是说下来的,让我问问他们!”

    说完,徐忠厚就对白爱国、白保国呵斥到:“别又哭又叫的,还是个男人不是?站起来说话!”

    白爱国和白保国弟兄两个闻言就站了起来。

    陈观脸一寒,厉声喝到:“蹲下!老实点!”

    白爱国、白保国不由自主地就又蹲下了,只是没有象刚才那样躺下而已!

    徐忠厚见陈观根本都无视他的意见,摆出的是派出所长审讯犯人的架势,心里也恼了,黑着脸说:“观子,你好大的官威啊!把桐花镇派出所所长的架子摆到五龙峪来了?”

    陈观冷冷地反驳说:“他们是入室抢劫的嫌犯,不是普通的五龙峪乡亲,用不着对他们客气!”

    白爱国见陈观口口声声说自己兄弟两个是嫌犯,知道陈观发狠了,要把他们往拘留所甚至是大牢里送了,急了,“呼”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手指着陈观,对徐忠厚大声说到:“徐支书,他胡说!我们不是入室抢劫,我们是来捉奸的!陈观和我妹子白爱月在这里胡来,我们发现了,这才踹门进来捉奸的!”

    徐忠厚那么老练,白爱国这一嚷嚷,就给了他一个反驳的机会。.

    就听徐忠厚说到:“观子,听清楚了吧?人家不是入门行凶,是来捉奸的。捉的就是你和白爱月!你是当事人,按理得回避,还是听我的劝,让我先问问他们吧!”

    陈观嘿嘿冷笑:“我不用回避!我是受害人,我要报警,把他们交给派出所处理!”

    徐忠厚也笑了:“观子,这种事儿闹到派出所去,也不过是小纠纷,弄不到哪里去的。听我的,还是让我问问吧!”

    徐忠厚说的在理,就是把白爱国、白保国弄到派出所,这也是纠纷,也不过罚款调解了事,还会弄得尽人皆知!

    陈观实际上巴不得事情赶紧结束,让白爱国、白保国两个混蛋赶紧滚蛋呢!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今夜的事儿,何况白爱月还在上房的屋顶上呢,不知道会被惊吓成啥样呢!

    陈学智、郑玉莲也是这心事,刚才只吆喝了几声就不再咋呼了,要不然的话,恐怕陈观家院子此时都站满人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白爱月躺在他们住的上房房顶而已!

    见陈观不回答,徐忠厚就问白爱国:“爱国,到底是咋回事儿?深更半夜的,你发哪门子神经,凭啥来捉奸?”

    白爱国实际上很聪明的,鬼点子也不少,就是心地不好。

    听了徐忠厚的问话,白爱国心里深深的庆幸自己让兄弟去喊老徐来一起捉奸来对了,赶紧就把情况说了一遍。末了,白爱国说到:“徐支书,我们可没冤枉陈观,他和我妹子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小上学放牛就在一起,他上大学回来后就黏糊到了一起。今天晚上我们见妹子那么晚了没回家,就跑陈观家来看,在院门外就听到了那种狗男女弄事儿的声音。我妹子的声音我们会听不出?一定得问问陈观把我妹子弄哪去了,千万别让他给害了!杀人得偿命呢!”

    徐忠厚黑丧着脸训斥道:“捉贼捉赃,捉奸拿双!现在你们看清楚了,白爱月不在这里。你们再胡说、纠缠,那就是造谣诬陷了。你们说,今晚这事儿咋办?”

    白爱国梗着脖子说到:“我们不会错的,我们听的清楚,我妹子刚才就在陈观家里!陈观就是个叫驴,爬上去一日就是几十分钟时间不下来,我妹子的叫声传的老远老远。绝对不会错的!说不定是陈观发觉了,把我妹子藏起来了!我得把他家院子搜一搜,得找到我妹子!”

    话声刚落,陈观就照着桌子猛地一拍,呵斥到:“放狗屁!爱月什么时候来我这里了?人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我看你们两个是魔怔了,耳朵塞驴毛了,左邻右舍都没有听到,我父母都没有听到,就你们兄弟两个听到你妹子的声音了?纯粹是神经病、污蔑陷害!”

    白爱国这道今晚事情又办砸了,和陈观结下深仇了,也不怕了,依旧梗着脖子嚷嚷:“姓陈的,你个王八蛋,少咋呼!去派出所老子们也不怕,我弟兄两个听的清楚,算的准确,你一晚上日我妹子六次,每次最少半个小时,你赖不掉的!”

    陈观气得上去照着白爱国的膝盖就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跪到地上,恨声说到:“你弟兄两个可真能耐,竟然听亲妹子的墙根、捉亲妹子的奸,往亲妹子身上泼脏水!五龙峪咋出了你这两个混蛋?”

    说完,陈观又拿出了电话,再次拨按键,还要报警!

    徐忠厚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不能在陈观家找到白爱月,那就是白爱国弟兄诬告陈观,有陈观说的没他们说的!

    徐忠厚就对陈观说到:“观子,白爱国兄弟虽然所说无凭,但他们一口咬定听到了爱月在你屋里。现在又没见到人,爱月今晚去哪里了谁也不知道。要不这样,为了说明你的清白,咱让白家兄弟分头在院子里找找,让他们死心!你说中不中?”

    陈观嘿嘿冷笑:“想搜查我的家?你是警察还是法官、检察官?就算你是执法人员,那也得有搜查证。你们有么?”

    徐忠厚见陈观不让搜,越发怀疑陈观把白爱月藏起来了,说不定就在这西厢房的阁楼上呢!

    陈观不让搜,白爱国坚持要搜,徐忠厚言语中挤兑陈观让搜,结果陈观妥协了,让徐忠厚领着白爱国兄弟在院子里、东西厢房、上房看了个遍。

    搜完了,一无所获的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彻底没脾气了,连徐忠厚的老脸都显得很大很大,下不来台了。

    这下陈学智和郑玉莲不愿意了,堵着徐忠厚,非要喊人来评理不可!

    徐忠厚彻底下不来台了,只好摆出村支书的架势,让白家兄弟给陈观写了份书面认错书,又让他们承诺拿出1000元钱给陈观家修门楼,然后才领着他们灰溜溜的走出了陈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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