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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文 )熊老黑走后不久,李成德进了会议室。“德民书记,这是郝运成的简历。”李成德将手里的简历递给张德民后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张德民接着之后,仔细看了一下。“成德,郝运成在不在?请他过来一下吧!”张德民合上简历后抬头看着李成德。李成德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会议室。对于主要部门主要负责人的任命,张德民秉承了大学时校方的一些做法,亲自过问和进行任前谈话。大学时,无论学校指定或者由学生选举的学生会干部、团委干部,任职前都会由所在系或学院的总支书记亲自进行谈话,所以在很多时候,这些学生干部的眼里都只有和自己谈话的书记,因为对自己来,和自己谈话的人就是自己的伯乐。当然在这点上,张德民并不是自己想要笼络人心,而是他认为必须要让这些人意识到任命了并不等于你就坐稳了那把椅子。要想坐稳这把椅子,头脑中还必须得有紧迫感和危机感,只有这样,工作才能平顺开展。不一会儿,李成德领来一个三十多岁,留着寸头,看上去十分精干的伙子走进了会议室。“张书记,这是郝运程。”李成德指着年轻人道,“前段时间他因为出差办案,没赶上局里的大会。”郝运程进了会议室猛然看到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的伙子坐在沙发上,楞了一下,不由转头看了看李成德。“愣着干嘛?这位就是新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张德民同志。”见郝运程有些迟疑,李成德瞪了他一眼“张……张书记……”郝运程稍稍犹豫了一下,啪的立正向张德民敬了个礼,有些结巴着叫道。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对比自己年龄的人毕恭毕敬。“运程,来,坐!”张德民微笑着朝郝运程招了招手,称呼里透着亲切,好像是很熟悉的老朋友一般,这样的称呼在某种程度上来可以缩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曾经感情拉近关系。“你们李局可是非常的器重你啊,呵呵。”张德民指着李成德笑道,“怎么样,这次请你来,想让你到区里去……”“到区里?”郝运程几乎是脱口而出,显然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他转头看了看李成德。“德民书记,这事还没来得及跟他。”李成德看着张德民笑了笑。“哦。”张德民点了点头,“运程,咱们就不绕圈子了,经局里推荐,组织上综合考虑,并根据你的工作态度和能力,决定让你到祁门去担任公安分局局长,怎么样,有没有意见?”张德民侧身微笑着看着郝运程。“张……张书记……”张德民的话令郝运程身子微微一震,让自己下去当分局局长?自己没听错吧?他甚至都想掐一下自己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看着眼前这位年龄比自己的年轻人微笑的目光,郝运成觉得血液涌上了脑门……分局长?那是什么概念?那可是一把手啊,一把手和自己现在这个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那可不是在同一个平台上,意味着上升空间更广了。郝运程调整了一下坐姿,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态后看着张德民,“我怕自己经验和能力不够,辜负了领导的信任和期望。”。“到能力,我不怀疑,毕竟在刑大副大队长这个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至于到经验呢?我想可以在工作中去积累。”张德民挥着手道,“关键是要有信心,有了信心才会在工作中去用心,这样一来,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连信心都没有的话,那确实会辜负组织上的信任和期望。”张德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道。“运程,祁门区的情况比较特殊,相信你比我清楚。”张德民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对着郝运程,“你去了之后,要尽快打开局面,同时要按照县局的统一部署,采取有力措施彻底扭转祁门公安在县委和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印象……”张德民又对郝运程的工作提出了希望和要求。“李局,让运程尽快交接,我想……”张德民想了想,“三后就去祁门报到,到时我有时间的话,也去一下!”张德民最后道。在县公安局吃过中饭的时候,张德民接到囤脸的电话,没有找到省政府那份考察通知。张德民马上给陈雅琪打了传呼。可等了一个多时陈雅琪还没回传呼,张德民给施跃东简单了一下后马上驱车赶回洛城。这趟回洛城有两件事,一是考察沿海发达地区经开区的事,因为陈雅琪那边没消息,张德民打算去找一下省委副秘书长蓝宇;二是高桂芳明就要带着孩子去香港了,张德民想去看看孩子。等到张德民到了洛城时,才接到陈雅琪的电话,已经替洛城补报了名,并要张德民马上提供参加考察的名单。张德民马上给施跃东打了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张德民要施跃东拿着名单去请示一下吴学志。等到安排完这些,张德民才给高桂芳打了电话。高桂芳正在宾馆收拾东西,让张德民过去。自从绑架事件发生后,高桂芳就一直住在市里的一家五星级宾馆里,虽然魏明国被抓获,但考虑到高桂芳和孩子的安全,张德民还是让高桂芳住在宾馆里,再怎么,宾馆的保安措施要比高桂芳那个区强很多。张德民赶到高桂芳住的宾馆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半了。张德民进门时,高桂芳见他头上贴着纱布,免不了问来问去……看着熟睡中的两个孩子,张德民爱怜地摸摸这个脸蛋有又捏捏那个的脸蛋,神情中充满着父爱……“德民,这次路过深市时,我又在深市买了一套房子,就在深市罗湖区,离罗湖口岸很近。”高桂芳看着张德民,“如果你想见明明和月月,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带他们过来。”“桂芳,去了之后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张德民拢着高桂芳的肩膀。“我走了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高桂芳轻抚着张德民的脸颊,“我和孩子都需要你,德民。”等到李婶和刘婶回来,两人到另一层楼开了房。分别在即,几径愉……张德民是在八点多离开宾馆的,路上,给骆歆华打了电话,骆歆华让张德民直接去家里。到了学府区,张德民将车停在骆歆华别墅门口。敲门后,开门的是骆老头。“咋,挂彩啦?”看着张德民头上的纱布,骆老头惊讶地叫了起来。“怎么啦?谁挂彩了?”听到骆老头的惊呼,骆歆华马上走到门口,看见张德民头上的纱布,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德民,怎么回事?”骆歆华连忙拉着张德民进了屋。“瞧你大惊怪的,不心撞了一下。”张德民若无其事地坐到沙发上。“是撞哪里了,撞车了?”骆歆华顾不得骆老头站在一旁,忙过来看着张德民的额头。“没事,撞树上了。”张德民笑了笑,“帮我泡杯茶,口干死了,呵呵。”“你当我是三岁孩吗?撞树上?”骆歆华乜着张德民哼了一声,起身过去拿了茶杯。“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用担心。”张德民着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骆老头,“老头,晚上喝酒没有,要不我陪你喝点?”“哼!”骆老头撇了撇嘴,“你呀,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瞧我们家歆华对你多好?”骆老头着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酒,又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叔叔,他头上有伤,不能喝酒!”骆歆华端着茶杯,见骆老头手里拿着酒,皱着眉头看了骆老头一眼,然后伸手去拿骆老头手里的酒瓶。“歆华,就让那子陪我喝一点,我得好好教育一下他!”骆老头侧身避开骆歆华的手,然后走到餐桌前,“子,还愣着干嘛?要我用轿子来请啊?”骆老头斜了张德民一眼。“歆华,医生可没不能喝酒啊。”张德民嬉笑着看了看骆歆华然后走向餐桌。“子,听你现在当了县委常委,还是那啥书记,长阳了嘛!”骆老头从厨房里端了一盘花生米出来。“是啊,德民,我正想和你好好谈一下这事……”骆歆华从厨房里走出来道,“我总觉得,这几年你上升得速度太快了一点,不知道对你是好还是……”骆歆华不无担忧地看了看张德民。“子,太刚易折、太强易断!在九州体制内,什么是仕途之道?老子:知其雄,守其雌,为下溪。不懂“刚”、“柔”关系,就无法在九州体制内立足!别看很简单的这两个字,却包含着一阴一阳的辩证关系,就像《易经》里的: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这才是九州的为官之道。”骆老头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乜了一眼张德民。张德民抬头看着骆老头,仔细咀嚼着骆老头刚才的话……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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