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草莓牛奶

第一百四十三章羞人的解毒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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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啦”声响起的一瞬,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只有一向猥琐的飞镰老鬼眼冒贼光的瞅着动作暧昧的两人,暗暗的在心底赞叹着。

    伴随着布帛破裂的声响,一抹晃眼的金色赫然闯入了卓不凡的视线,只见沈琅歌的胸前竟然挂着一块做工极其精致的金牌,而金牌上赫然刻着一个大字:天。

    只不过,似乎是由于受到了外界冲击的缘故,那个“天”字的上方已然多出了一个明显的创口,因而,让那个“天”字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夫”而不是“天”。

    没等卓不凡将那块金牌看个仔细,沈琅歌却已经一把将金牌抢了回去,重新塞进了衣服里。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受了陆霜一剑却还没有事的原因了?!”这句话几乎是冲着卓不凡吼回去的,可沈琅歌却并没有表现出更多不悦的样子。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卓不凡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看到的字里。

    “夫”……

    这,是天意?注定了沈琅歌一定会回到秦烨身边,而不是与自己在一起么……

    思及此,卓不凡忽然定定的注视起了沈琅歌,无视四周的人,直接将她扯进怀中。

    “你要回到秦烨身边么?”

    “秦烨?”从头顶上方传来了卓不凡的话,听起来有些无力,同时也令人感到些许困惑。

    沈琅歌反问了一句,心里却在暗暗思忖:卓不凡一定是发现金牌是秦烨送的了。

    可是,他的反应还是显得有些剧烈了,这又让沈琅歌开始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咳,不是老头子我有意想打扰你们,可是,你们俩要是再这么亲热下去,某些人估计就要先杀掉你们了。”听到飞镰老鬼的声音,俩人突然像触电般弹开,然后稍显尴尬的看了看四周的人,随即双双朝着相反的方向别过了头。

    “袁大哥,你的伤好了,可武功暂时还没有恢复,你就跟我一起走在队伍中间吧,有不凡和老前辈保护,我们是绝对安全的。”看向袁天枭,沈琅歌面戴微笑的开口。

    可她脸上的笑容在对方看起来却突然显得有点阴森,有点恐怖。

    那张笑脸仿佛是在对他说:赶快答应,否则要你好看!

    含糊的点点头,现在的袁天枭暂时还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忤逆沈琅歌的。

    可就在这时,曼多王子其中的一个随从却突然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殿下!”

    含糊的点点头,现在的袁天枭暂时还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忤逆沈琅歌的。

    可就在这时,曼多王子其中的一个随从却突然惊恐的大叫了起来:“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殿下!”

    惊慌失措的呼喊声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包括飞镰老鬼在内,所有人的面部尽皆紧绷了起来。

    最先冲到曼多王子身前,乌尔一掌推开了那个惊慌失措的随从,仔细的检查起来。紧接着,他忽然抬起了头,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飞镰老鬼。

    “你会医术?”冷冰冰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令人头痛,可与以往不同,乌尔的目光里满是深棕色的焦虑。

    “医术?老头子我只会杀人的毒术。”撇撇嘴算是回绝了乌尔的疑问,飞镰老鬼并不是那种所谓的“医者爱人”的大夫。他充其量也就是个没事喜欢研究研究杀人技法和女人肚兜的老色鬼。

    如果认为他会好心的救死扶伤,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目光陡然变得暗淡了许多,乌尔没有再开口,可飞镰老鬼却开口了:“老头子我虽然只会杀人,但是,也不是以杀人为乐的狂魔,你想要老头子我帮你们家主子可以,但要给老头子我提供对等的条件或者报酬。”

    “老头!之前那个女人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么!你现在变卦又算什么!”方才被乌尔强行推开的人指着飞镰老鬼的鼻子大声呵斥起来,毫不掩饰自己满面的怒气。

    “住口,现在殿下的安危为重!”冷喝一声,乌尔转向一身猥琐气息的飞镰老鬼,继续道:“前辈,您可以提任何条件,只要能排除殿下现在的危机,相信殿下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捻了捻山羊胡,飞镰老鬼先是别着头,直到过了一会才将目光重新落在乌尔的身上,哼了一声道:“还是你懂事!”说罢,下一秒钟他已经出现在曼多王子身前,凑近了面色紧绷的王子殿下。

    见形容猥琐的老头子靠了上来,乌尔很是小心的将已经昏迷不醒的曼多王子放到了草地上,并且解下自己的用以防寒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

    仔细查看着曼多王子的面色,甚至凑到他的口鼻处轻轻嗅了嗅,飞镰老鬼的神情变化显得有些古怪。他好像是在思索什么,又好像是在怀疑什么,总之,并不是在场的几人所能够完全理解透彻的。

    半晌过后,飞镰老鬼将曼多王子的手托在自己手中,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指甲。就在众人渐渐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猥琐老头突然发出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感慨。

    “那个死不了的天狼!下手忒狠!”

    闻声,曼多王子的几个手下纷纷露出很是惊慌的神色,尽管除了奇多外的两个随从都掩饰的很好,可眼神却是无法欺骗任何人的。

    “前辈……”乌尔那一如既往的冰冷声线里终于显露出了一丝不那么明显的惊慌,他看着飞镰老鬼,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还有的治,不过,这种毒,解毒的方法要很特殊才行……”虽然飞镰老鬼面色上的神情是一本正经的,可他那习惯了的猥琐语调一时半会怕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众人对他的印象了。因此,在众人听到他无意暗示的话语时,皆是对曼多王子所中之毒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下意识的在心底暗暗咋舌,沈琅歌产生了一种发自肺腑的感慨。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好歹也与夜逍遥的师父单独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却完全没有想到,他这个师父下手竟是如此的来无影去无踪,阴狠毒辣乃常人所不及!错,应该是望尘莫及!

    能在逃命途中想到如此阴损招数的人,恐怕除了面前的这个飞镰老鬼之外,也只有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天狼了。

    思及此,沈琅歌的心里赫然闪过一丝困惑。

    天狼的真正身份竟然是班图大陆上多隆王国的国师!那么,夜逍遥,是否会知道这件事。

    “前辈,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陛下所中之毒?”乌尔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沈琅歌的沉思,也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飞镰老鬼的身上。

    闻声,猥琐老头环视了众人一眼,随即先是哼了一声,用一种“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的目光狠狠的瞟了乌尔一眼,最后摸了摸鼻尖,沉声道:“是你们非要我这个老头子说出来的!”说着,飞镰老鬼几乎完全是吼出了众人所想要知道的答案:“你家主子被人下了春yao9是一种很毒的春yao!若是三个时辰内还没有女子与之交he,那你家主子将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说完,飞镰老鬼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般舒了口气,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上再次恢复了以往猥琐的神情。

    听完飞镰老鬼的解说,曼多王子的三个随从一时间显得无比错愕无比震惊。

    就连那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乌尔的面容也瞬间僵硬了起来,甚至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眯起双眼在那几个班图人身上扫过一圈,沈琅歌伸手将飞镰老鬼拽向一旁,压低声音问道:“老头子,你说实话,肯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对不对?”

    “啊?你说什么?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耳力不好。”将枯槁的手放在耳后,飞镰老鬼装聋作哑的模样让沈琅歌赫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色老头!你不说,我们之间的交易也作废!”怒声威胁了一句,若不是自己力不及人,现在她肯定对这个老色鬼动手了。

    “咳!办法呢,也不是没有。”赫然将音调挑高了八度,飞镰老鬼一张口,便将方才陷入惊恐状态中的班图人给唤回了现实。

    满意的看着那个老色鬼,沈琅歌从他身旁走回到卓不凡身边,两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什么办法?”语气里第一次表现出了一种焦急的情绪,乌尔先于其他两人上前一步,深棕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住飞镰老鬼,其迫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简单,你们其中的一个人,用手给他解决!”回答的毫不在意,甚至有点玩笑的意味。飞镰老鬼不以为意的捅了捅自己的耳朵,目光也从那三个班图人身上收回。

    等了半晌,见还是没有人有动静,他索性大吼了起来:“怎么!有什么问题么!你们想让你们主子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吗?!”

    “前辈……您,当真要……”后面的话,乌尔实在是羞于启齿。

    看着乌尔左右为难的模样,沈琅歌简直要笑出声了。

    “死老头!你分明是信口雌黄!我家主子被人下了春yao,为何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分明是有意欺骗于我们!”蓦地,沉默许久的奇多再次开口,言语里依旧带着强烈的敌意和排斥。

    闻声,飞镰老鬼老眼中的目光陡然变得无比凌厉起来,犹如实质的目光冷冷的电射向奇多,尽管他并没有开口,却已经对屡屡出言不逊的奇多造成了巨大的震慑力和压力。

    几乎是瞬间噤了声,奇多盯住飞镰老鬼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有些僵硬有些古怪,仿佛是惊骇于那猥琐老头子惊人的震慑力,而一时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精力。

    “奇多!”冷喝一声,紧接着,乌尔转向了飞镰老鬼,语气中也夹带了一些敬意:“前辈,您方才说用手,可是……”话音未落,乌尔的话便被飞镰老鬼挥手打断。

    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到乌尔面前,飞镰老鬼先是沉吟了一下,随即冲他勾了勾手指道:“老头子我信不过他们,你靠近一点,老头子我只告诉你一人。”

    这话虽然不大,但咬字却是格外的清晰,似乎是有意让曼多王子的另外两个随从听到一般。

    尽管那两人在听到飞镰老鬼的话后,面色明显表现出几许不快,却还是强行压制了下去。

    闻声先是一愣,乌尔救主心切也就没有多做任何犹豫,直接走到了猥琐老头子跟前,附耳过去。

    见到飞镰老鬼在乌尔耳边的说了许久还是没有半分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一旁的奇多又开始表现出一幅很是不耐烦的模样。倒是他身旁的另一个随从,显出了些许焦虑的神情。

    “前辈,方才是我们太过无礼,晚辈在此向您赔罪,只是,现在殿下性命攸关,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救救殿下!”说着,奇多身旁一直都显得有些寡言少语的男子“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深深的低垂着头。尽管他表现的很是恭敬,可卓不凡和沈琅歌等眼力精进的人却能够看到,他那双垂落在身旁的手正在不住的颤抖着,似乎正在极力隐忍着某种强烈的情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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