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玄幻仙侠 > 麻辣女神医
    “哦?”李备挑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老bao,旋即他的脸上渐渐升腾起了温怒之色,“老bao,既然有人间绝色,为什么不一开始便为我引荐,而是用这些凡人货色辱了我的眼睛!”

    他说着便让随性打开了随身带着的钱袋,从里面露出金灿灿黄金的一角,老bao一见黄金,那画着浓妆的一张脸更是笑的跟朵鲜花似的,“老爷,不是我不为引荐,而是,而是这位姑娘,她,她不接客!”

    “什么?不接客?”说话之间李备就朝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一个眼神,金灿灿的黄金立即送到了老bao的手中,可是老bao还是觉得为难,她已经为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感到后悔不已了,这金子拿在手上更是像是烫手一般,踌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犹豫了半天,她凑近李备耳边,压低声音,“老爷你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当今皇上的人,概不接客!”

    李备脸色微沉,“本老爷富可敌国,人生最大乐趣就是赏尽天下美花,被老bao这么一说,在下今天还真的要见见这位姑娘了,不过,既然老bao说她乃是当今皇上的金窝藏娇,在下也不敢侵犯,本老爷只买她半个时辰,只要看她几眼,跟她说几句话,总该可以了吧?”

    说着他那一袋子的小金块便交到了老bao的手中,老bao无法抵挡黄金的魅力,当下眼珠子一转,收起钱袋,朗声笑道:“爷就是爷,您在这儿候着,老身亲自去请她过来!”

    “不用了!”李备手中折扇一收,摆动扇子,“老爷我也正想一堵这天仙一般的姑娘的闺房,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那好,那好!”老bao连声笑道:“老爷你这就随老身一起,这边请,这边请!”旋即李备便跟在老bao的身后进了一间闺房。

    经过一夜又带一天的治疗,秦娘子身上的麻风斑点竟然消失了尽一大半,熬了一夜未睡,唐宁也有了丝丝倦怠,便让简魁在一旁看着,自己便到房间休息一会儿。

    从妓院回来,李备再次去到唐宁的院子想向唐宁汇报,可是到了屋子前又发现还是没有人,心里不禁泛起了疑惑,同时也升起了强烈的不安,这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再说这南鸢国的皇宫,长孙长瑶去见她的弟弟,也就是当今的南鸢惺帝,说小也不小,也已经十五岁少年年纪,御书房内,长孙无极面色阴霾,远远的就听到他咆哮的声音,“滚,滚,你们都给我滚!”

    那些下人们赶紧低着脑袋从屋子里面一溜烟的跑了出来,见到长孙长瑶,都像是见到了救星般,长孙长瑶屏退了众人,推门而去,随着她那一身袅袅香气钻入长孙无极的鼻子,那少年阴鸷面容顿时柔和了几分,从书桌后面快步走了出来,快步走到了长孙长瑶面前然后伸出手臂就抱住了她,“姐姐,你最近怎么又不来看朕了?”

    “皇上,你都是个大人了,怎么还像是孝子一般?”长孙长瑶笑着看着长孙无极,目光是冷冽而又阴沉的,长孙无极却顺势钻进了长孙长瑶的怀抱之中,这股香气,闻着真是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刚才的暴躁神色在他的眸光之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温顺的就像是一只小绵羊。

    “皇上,不是长姐不想在看你,而是有人不想长姐来看你!”长孙长瑶幽怨不已的说道,长孙无极立即抬起头,少年眼中的阴狠再次露了出来,“长姐,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不让长姐进宫?”

    “皇上,你还是不要问了!”长孙长瑶的神态似自己不想说,也不像长孙无极感到为难,这样弄的长孙无极心里更加好奇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无知少年,一听到自己的皇宫竟然还有谁有如此一手遮天的本事,他的心情顿时变得极度不悦,那神情似乎非要长孙长瑶将话说明白,长孙长瑶只能摇摇头,“哎,弟弟,你有所不知,秦光文因为先前长姐擅自借兵给天龙国父平乱天龙西门逸辰的谋权篡位到现在还对长姐耿耿于怀!”

    “哦,原来是秦宰相啊!”

    一听说是秦光文,长孙无极凝固的表情顿时溶解了冰封,“改天,我和他说说,这件事情长姐不是擅自做主,是有和朕商量过的!”长孙无极的表情明显变得轻松了起来,秦光文是先帝在世时候就极为信任的一位臣子,临终之后更是嘱咐长孙无极凡是一定要征询秦光文的意见,而这些年来,秦光文也是一直都恪守本分,为了整个南鸢国是鞠躬尽瘁,长孙无极对他是十分敬仰。长孙长瑶听他这么一说,眼中更是闪过阴沉之光,“皇上,你知道民间现在怎么说吗?”

    “说什么?”

    “都说我们这南鸢国,都怪姓秦,而不是姓长孙了!”

    “长姐!”长孙无极提高了音量,要知道,刚才长孙长瑶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话,长孙长瑶看到长孙无极脸上浮出的黑沉,顿时唇角勾笑,表情轻松的说道,“长姐说错话了,这南鸢国是我们长孙家族的,怎么可能姓秦呢?”

    从来没有人赶在长孙无极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但是今日长孙长瑶所说的这一番话,他面上虽然是一副不以为意,其实心里,早已经是掀起了千层浪花。

    不过,长孙无极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长姐和秦光文素来不和,按捺心中不安情绪,长孙无极却在心里开始多留了一个心眼。待长孙长瑶从宫中离开之后,他特别差宫人派几个贴心的人前去秦光文府中进行蹲守,看看这些日子都有哪些人朝他的家里钻。

    “皇上!”那名宫人眉头一横,“皇上,若是他真起了异心,依小人之见,皇上还不如随便找个借口将他给杀了!”

    “按理说皇上早就过了该亲政的年纪,可是他却还握着大权不肯放手,我看他肯定是有私心!”

    “你懂什么?”长孙无极呵斥一声,“其他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要知道,有时候是祸从嘴出,秦光文手上握着先帝亲赐的亢龙锏,而且他还是孤身一个人,有多少人都在守着他,而且现在就连天龙国的西门逸辰都对他虎视眈眈,足矣证明他是一个可用之人,在这个接骨眼上,我们稍有差错,就会鸡打蛋飞,行了,行了,你下去吧,给我用心盯着点!”

    “是,是,是!”被教训了一顿的宫人连忙点头,自己亲自出马,到街上找了几个一帮伶俐的泼皮,或扮作鞋匠,或扮作小贩,荡漾在宰相府的附近,从早至晚,一刻不停的守着。

    宰相府内,秦光文正对着一桌子公文挑灯夜战,男子瘦削的轮廓被灯盏忽暗忽明的光照着透着淡淡的温柔,他低眉专注的批注着呈上来的奏折,朝中大臣所有递交上来的奏折,他都会先行审视一遍,在上面标注上自己的意见第二日再呈给皇上,今年,南方的收成又很是不好,北方又发生了洪灾,秦光文看着从各郡县递交上来的奏折,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自从长孙长瑶将三座乌山赌输了云国之后,南鸢国整个国库的收入顿时减少了三分,而偏偏这个时候,长孙长瑶又擅自做主调动了南鸢国一半的军力前去和天龙国对峙,劳民伤财,而现在战事有出现了僵局,南鸢国还需要提供大量的军用物资给前线上的士兵,眼看就要入冬了,还要赶制棉衣,需要的可是大量的银子,秦光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幸亏之前自己实施了新发改革,从过去全部依靠乌石这经济来源逐步形成了多元化,若不然,这不知道该如何设想!

    秦光文在郡县请求朝廷赈灾的折子上画上了重重的一笔,已经是深夜了,管家去突然前来通报,说是有客来访,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秦光文让管家让来人带进书房,不一会儿,李备在管家的带领下面带着笑容走了进来,“怪不得南鸢国力日益昌盛,原来是有宰相大人这般鞠躬尽瘁了!”

    见来人是李备,秦光文眉头微微一皱,“这么晚了,李大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在这南鸢国长夜漫漫,觉得有些难熬,素问秦宰相下的一手好奇,所以想过来和大人下两局!”

    “下棋?”秦光文挑眉望着李备,“今日太晚了,还是改日吧!”

    “既然如此,那就改日!”李备说着便抱拳头起身告辞,对他这异常的行为,秦光文感到有些诧异,可是,似乎李备这次前来南鸢国也没有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秦光文是坦荡的,有时候,偏偏是这种君子坦荡荡的行为,会落得一个被小人利用的下场,守在宰相府外面的那些泼皮,见李备深夜来访,不一会儿的时间又匆匆离开,赶紧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那名宫人,由宫人的口,转述到了长孙无极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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