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妙面前,秦馥总觉得有些心虚,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秦妙微微眯起眼,手指轻轻划过锦被,金银端着盘酸梅子进来,说:

    “陛下又跟那个花奴在一起。”

    “就是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妙刚见着那个名为花奴的女人,就觉得她十分不起眼,偏偏晋文帝表现的尤为反常,不仅当着众人的面拉着花奴的手,甚至还为了此女驳了秦馥的颜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妙可不认为事情这么简单,花奴出现的时机,未免也有些太过巧合了。

    抿了抿唇,金银道:“主子,你是没靠近花奴,奴婢今日去拿酸梅子时,经过她身边,只闻到了一股馥郁的浓香,有些冲鼻子。”

    “浓香?”秦妙脑海中闪过一个猜测,但却不敢确定。

    记得前世里有人入宫进献美人,那美人天赋异禀,自带香气,晋文帝对她十分宠爱,后来那个美人后来被凌迟处死,割了三千六百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死无全尸,还真是十分凄惨。

    秦妙知道内情,清楚美人根本不是什么自带体香,而是从小服用一种特制的丹丸,以珍惜的药材熬制,女子吞服之后,不止浑身的皮肤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滑,还会散出一股奇异的香气,勾的男人心魂失守。

    服下这种丹丸的女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十岁,而与她们交欢的男子。更是短命的很,气血两亏,最后都是死于脱阳之症。

    晋文帝前世里是发现的早,这才没有送了一条命,不过即便如此,对于这种胆敢谋害他的女人,什么爱意都烟消云散,只有将那美人给活剐了,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这名为花奴的女子,与前世那个美人十分相似,想来也是服下了那种特制的药丸。

    秦妙微微眯了眯眼,想到晋文帝那个混账东西可能死在女人肚皮上,她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不过即使秦妙心里恨不得晋文帝死了,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算了,反正咱们也得留在金陵,管那么多做什么,一切都是命,谁都改变不了。”

    说完,秦妙捏起一枚酸梅子送入口中,她昨夜睡得太久,身体也有些疲乏。

    一晃又是三日,因为秦妙的事情,晋文帝也没心思继续南下,收拾东西就准备回宫了。

    回宫之前,晋文帝派福德来到了秦妙所居的厢房中。

    “福德总管来了。”

    看着身材消瘦的秦妙,福德低叹一声。总觉得陛下太过无情,赔笑道:

    “柔妃娘娘,你身子骨儿太虚弱了,陛下怜惜娘娘,说让您在金陵休养一段日子,再回宫。”

    宫里的女人心有七窍,一个个都是聪明人,秦妙又怎会听不出福德的话中深意?

    精致的凤眼中透出一丝讽刺,秦妙道:

    “陛下可说本宫何时能够回京?”

    福德笑的脸都僵了,知道眼前的柔妃娘娘是个不好糊弄的,辩解道:

    “娘娘,您万万不要多想了,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眼眶微红。秦妙从袖中取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幽幽道:

    “无论如何,我都是陛下的女人,陛下说让我留在金陵,我就留在金陵,只希望、希望陛下莫要忘了我。”

    秦妙容貌生的极好,即便清减几分,但依旧是个难得的美人。

    福德算是看着秦妙长大的,对她自然带着几分怜惜,只是陛下心意已决,他只是个小小奴才,根本不能左右圣意。

    秦妙心里明白。冲着福德强挤出一丝笑,说:

    “这些年多谢总管大人照顾,日后您在京城,希望多多看顾皇贵妃娘娘。.”

    福德应了一声,想要劝劝秦妙,却又无从开口,等到他离开厢房之前,对秦妙的观感不由好了几分。

    金银关上雕花木门,走到床边,疑惑道:

    “主子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京城了,为何还要讨好一个奴才?”

    “福德是堂堂的大内总管,与普通的奴才全然不同,与他交好总比结仇强。”

    金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以往学的只是杀人的法子,对这些人情世故了解不多,好在她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秦妙派她办事,也不算吃力。

    刚到周府那天,秦妙在晚宴上见过了周恒,记住了此人看着秦馥的眼神。

    这段时间周恒没有出手,秦妙本以为他已经打消了念头,谁知此人尤为大胆,竟然想跟着一行人回京,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妙被留在金陵,安置在秦家的老宅,直到她被送出周府,晋文帝也没有出现过,还真是个无情的。

    老宅年久失修,好在还有几个老仆,知道秦家的小姐要回来住,赶忙收拾了一番,这才能住人。

    主仆两个将一搬到老宅,晋文帝一行人就启程回京了,算算时候,此刻已经离开了金陵。

    没在晋文帝眼皮子底下,秦妙好像被撕了符咒的妖精一般,整个人都有了生气儿,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脸色却好了许多。

    元琛刚刚进到老宅之中,就看见秦妙坐在树下,看着树上的金银,兴致勃勃地指挥金银摘李子。

    “左边那个红些,定然甜得很!”

    “上边那个!”

    金银满头是汗,她的轻功的确不错,但也不是用来摘李子的,偏偏主子还不容易有了兴致出来逛逛,她也不忍拂了秦妙的意。

    元琛走紧了,轻咳一声,道:

    “摘了这么多李子,吃的完吗?”

    听到男人的声音。秦妙头也不回,道:“我现在是双身子,吃的多些也是自然,你堂堂镇国公,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小小女子?”

    “小小女子?”

    元琛捏住秦妙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女人的脸抬了起来,细细打量着她,眼神露骨,带着炙热的温度,让秦妙脸红地好像熟透的虾子一般。

    “看什么看?”

    秦妙恼羞成怒,伸手狠狠拧着男人的手臂,但元桦身都是精肉。结实的很,拧的秦妙虎口发酸,都没让他眉头皱一下。

    看着女人闹够了,元琛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你什么时候随我去边城?”

    “这么心急做什么?等他们回京之后,咱们再动身也不迟。”

    蹲在女人面前,元琛生的高大,两人的视线正好平齐。

    “晋文帝那么对你,你难道真的不记仇?”

    秦妙笑靥如花,说:“我记不记仇又有什么用?他是皇帝,而我只是一个失宠了的妃嫔,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

    听到秦妙说自己的妃嫔,元琛皱了皱眉。鹰眸之中划过一丝不满,道:

    “你若真记恨晋文帝,就让他这个皇帝当不成可好?”

    低垂眼帘,秦妙拉着晋文帝的手,说:

    “你自己想要图谋不轨,可别将锅丢在我身上。”

    被看穿了想法,元琛也不恼,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按在怀里,掌心扣住秦妙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鼻端嗅到男人身上的气味儿,与晋文帝的龙涎香并不相同,却让秦妙无比安心。

    “等回到边城,我就娶你过门。”

    听了这话,秦妙的心好像化成了一锅糖水,绵绵甜甜的,让她脸红的更厉害。.

    元琛送秦妙回房之后,就离开了,等到男人走后,秦妙将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掏出里面的金镶玉,看着那枚被她经常把玩的平安扣,低低叹了一声。

    她与易灵均注定是有缘无分,看来相濡以沫,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

    ******

    辽国都城。

    赵芙蕖身为和亲的德宜公主,在辽国与晋国的边城互市还存在的情况下,她就是老皇帝的妃子。

    因为她是个美人儿,又与辽国佳丽全然不同,即使不是清白的身子,但却让老皇帝兴趣十足,日日吃了能补精气的丹药,只为了宠幸赵芙蕖。

    老皇帝年纪大了,再加上常年服食丹药,即使再健壮的身体,也都会被掏空,更何况他本来的身子骨就不算好,现在看着面色红润,不过是强撑着一副皮囊罢了。

    赵芙蕖在被封为宜妃,伺候在老皇帝身边,对他的身体状况十分清楚。也知道这位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饶是如此,赵芙蕖依旧费心费力的讨好他,毕竟只有待在老皇帝身边,她才不必像是个娼妓一样,夜夜被那些粗鄙的军汉糟蹋。

    这日天朗气清,老皇帝来了兴致,非要去围场打猎。

    赵芙蕖根本不想去围场,但却不敢惹怒老皇帝,只得与他一起坐在马车上,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公侯子弟、侍卫奴才,往围场赶去。

    老皇帝捏起一块糕点,送到赵芙蕖面前,女人乖顺的张开红唇。眼中流露出一丝媚态,看着尤为勾人。

    伸出舌尖,赵芙蕖将糕点咬下一小块,红唇不小心擦过老皇帝的手指,胭脂粘在男人手上。

    赵芙蕖低呼了一声,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老皇帝的手指,就这么跪在男人脚边,看起来就跟女奴一般,全然没有当年金枝玉叶的模样。

    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蛋,老皇帝对赵芙蕖的柔顺十分满意,道:

    “宜妃,今日朕打到的猎物,都赏赐给你。”

    赵芙蕖根本不媳那些猎物,但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却露出极为浓厚的欣喜之色,道:

    “臣妾多谢陛下。”

    等到将老皇帝的手指擦干净了,赵芙蕖靠着窗边,透过微微打开的窗棂,她一眼就看见了骑在马上的耶律才。

    耶律才好像野兽一般,感觉十分敏锐,顺着女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赵芙蕖脸颊微红的低着头,因为侧身对着老皇帝,所以老皇帝根本没发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看到马车里的女人,耶律才骑在马上,脑海中浮现出之前的场景,心头涌起了一股火,怎么浇也浇不熄。

    喉结上下滑动,男人的一双鹰眸死死地盯着赵芙蕖,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

    被耶律才的眼神吓了一跳,赵芙蕖赶忙扭过头,不再看她。

    但即便如此,赵芙蕖仍然感觉到黏在背后的目光,好像针扎一般,让她坐立难安。

    微微低头,她遮住眼底的得意,在国都之中,耶律才已经算是手眼通天之人,除了慕容钦之外,无出其右。

    车队到了围场,赵芙蕖由宫女搀扶着下了马车,不知怎么回事,她脚下一滑,软软地往地上栽去,幸亏耶律才眼疾手快,赶忙冲上前扶了一把,嘴里说道:

    “宜妃娘娘,你可得小心些。”

    男人的声音有些古怪,赵芙蕖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站在老皇帝身后,十分恭顺。

    坐在老皇帝身边,辽国风气开放,赵芙蕖直接被男人搂在怀里,她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但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老皇帝捏着女人柔软的腰肢,附在她耳边,低声威胁:

    “爱妃老实点儿,要是在乱动的话,朕就在这办了你。”

    赵芙蕖吓了一跳,浑身僵硬,她知道老皇帝没有说笑,毕竟在辽国皇族眼中,她这个和亲公主,就跟军妓没有任何差别。无论怎么对待,她都不能反抗。

    要是寻常女子,受到这份苦楚,恐怕早就悬梁自尽了,偏偏赵芙蕖不想死,而且她还想过得更好,就只能依靠着这些男人。

    “辽国的儿郎们,咱们是在马背上得的天下,万万不能忘了本,今日你们与朕一起围猎,获得猎物最多之人,朕赏他黄金百两!”

    老皇帝这一开口,底下的军士一个个都激动的面色涨红。不止是为了黄金百两,更是为了能在陛下面前露脸,成为族中的勇士。

    赵芙蕖看着众人上了马,狠狠地一抽马鞭,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老皇帝一马当先,不知到底是宝刀未老,还是众人有意相让。

    今日王爷慕容钦也来到了围场之中,只不过他并未下场,赵芙蕖眸光扫过慕容钦,对上了那双幽深的蓝眸,一眼就看出了男人的鄙夷,她死死咬紧牙关,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能冲上去,挖出慕容钦的眼珠子。

    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握拳,修剪得宜的指甲将细嫩的掌心都给抠破了,但赵芙蕖却浑然不觉。

    终有一日!

    终有一日,她定会让这些折辱过她的人后悔!

    围猎第一日,老皇帝得到的猎物最多,其次就是耶律才。

    夸赞了耶律才几句,老皇帝也没有食言,真赏赐了他百两黄金。

    等到了夜里,奴才们在围场中安营扎寨,老皇帝住在了最为奢华的帐篷中,赵芙蕖因为要伺候在他身边,所以有幸入内。

    跪在厚重的羊毛毯上。赵芙蕖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个瓷碗,其中一个瓷碗中装着朱红色的丹药,另一个则装了一碗清水。

    “陛下,您该进仙丹了。”

    老皇帝嗯了一声,取了丹药以清水送服,过了大概一刻钟功夫,慕容铎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好像回到了年轻时一般。

    看到老皇帝带着浓浓**的眼神,赵芙蕖心里明白,这是丹药起作用了。

    被男人压倒在床上时,赵芙蕖心里还在讽刺,一个不中用的老东西。日日靠着虎狼之药才能成事,也不怕死在她身上。

    蛮夷就是蛮夷。

    老皇帝在赵芙蕖身上足足弄了三次,这才耗尽了全身力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低头看着男人的睡脸,赵芙蕖眼中一片阴狠,伸手将散乱的衣服给穿好,她嘴唇红肿,小脸儿通红,一看就是刚刚云翻雨覆。

    走出帐篷,被晚风一吹,赵芙蕖瞬间觉得清醒了几分。

    等她走到没有军士看守的地方,突然被人紧紧握住手腕,往后一拉,后背砰地一声撞在树干上,疼的赵芙蕖直皱眉。

    “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晚?难道连个老东西都应付不了?”

    赵芙蕖咬着唇,看着耶律才的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情意,哼了一声:

    “陛下服用丹药,折腾的时间总是长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耶律才神色之中透出几分暧昧,炙热的大掌按在女人平坦的肚子上,道:

    “他折腾的时间再长,还不是没让你怀上,真是没用。”

    瞪了男人一眼,赵芙蕖媚声道:

    “皇帝没本事,不知将军有没有这个能耐?”

    耶律才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赵芙蕖一眼,让女人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自己逾越了。

    不急不缓的脱了赵芙蕖的衣裳,耶律才没给女人开口的机会,直接入了道。

    赵芙蕖紧咬牙关,心里仍有些害怕,死死闭着眼,眼睫微颤,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林中幽静,只能听见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贝齿死死咬住嘴唇,赵芙蕖不敢叫出声音,她现在的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恐怕还得被这些人折辱。

    与耶律才见了一面之后,赵芙蕖两腿发软的回到了帐篷中,走到床边一看,老皇帝大概是累着了,睡得很沉,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身上传来阵阵酸疼,赵芙蕖取了帕子,将那些脏污的东西仔细擦干净,这才躺在软椅上,沉沉睡去。

    转眼之间,就到了围猎的最后一日。

    这日老皇帝没有下场,反倒坐在主位,笑眯眯地看着底下的军士。

    有两个军士正在比武。他们一个两个都生的十分健壮,扭打在一起,手上功夫丝毫不弱,也都没有留手,往对方的要害招呼。

    不多时,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身上留下了不少伤口,嘴角溢出鲜血,即便如此,这二人仍旧没有停下来,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赵芙蕖觉得这比斗半点儿意思都没有,偏偏老皇帝兴致盎然的看着,不时还拍拍手,以示鼓励。

    “嗷!”

    正在此时,林中突然传来一阵虎啸声。

    赵芙蕖脸色大变,这猎场之中全都是专人驯养的动物,十分温顺,根本不会有老虎出现,现在这声虎啸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偷眼扫过坐在一旁的慕容钦,发觉慕容钦微微勾起唇角,不止不怕,眼中还透着几分期待。

    与慕容钦的淡定从容相比,老皇帝就显得有些不济了,明明身体颤抖地仿佛筛糠一般,偏偏还故意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只可惜他脸色太过苍白了,每当老虎有什么异动,都要往后退上几步,让人看着就觉得好笑。

    “陛下”

    赵芙蕖低低叫了一声,老皇帝没有理她,直接站起身子。

    眼睛死死盯着虎啸声传来的方向,不少军士层层包围着老皇帝,不敢让他伤到分毫。

    即便如此,在那只足足有四人大的猛虎从林中冲出来之时,守在老皇帝面前的侍卫一个个都吓软了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也不知是哪个没用的吓尿了裤裆。

    老虎横冲直撞,见人就咬。嘶吼着往人多的地方冲来。

    赵芙蕖以往也见过老虎,但却从未见过像这只一样凶猛的畜生,才一会儿功夫,就死了几十人,地上满是残肢断臂,腥气令人作呕。

    看着这血肉模糊的场面,赵芙蕖吓得浑身发木,连动弹一下都困难。

    好在有军士挡在前面,在他们的围攻之下,老虎受了重伤,两只眼睛也都被刺瞎了,发出痛苦的叫声。

    扑通一声。

    老虎终于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老皇帝看着地上的猛虎,此刻也恢复了帝王的威仪,慢慢往前走,赵芙蕖跟在老皇帝身边,发现老虎的爪子微微动了动。

    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妙,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快了些,直接挡在了老皇帝面前,被老虎死死咬住肩膀。

    殷红的血迹瞬间将衣裳打湿,赵芙蕖疼的直接昏死了过去,幸好耶律才是个勇猛的,用刀直接插入老虎的胸膛,这才把赵芙蕖救了下来。

    女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老皇帝看着赵芙蕖,心头触动极大,眼眶也微微红了。

    刚刚生死一线,宜妃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驾,这份心意,比宫中的那些妃嫔不知强上多少,老皇帝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怜惜一个女人,还是个汉女。

    “太医,快把太医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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