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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妻极为有眼色的走出房屋,屋里面只剩下奚贺和栾柔俩人。.

    栾柔眉头紧蹙,对奚贺的提议有些抵触。

    一个发热的小病,干嘛弄得像要死了似的。

    见栾柔半天没有反应,就知道栾柔才不会惯着他。

    这女人忘恩负义的很,好歹自己也护送了她一路,一到地方自己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你不愿意吗。”奚贺一脸病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栾柔有些心软,可是她怎么可以随便亲别的男人。

    就在奚贺向栾柔索吻时,忽然看见脚下的窗外闪过两个人影。

    眉头微微一蹙,心想一枫和郭星俩人越发没有眼力见了。

    ——

    房后,一枫小心翼翼道,“咱俩这个时候来打扰,是不是不合适。”

    郭星一本正经,“没什么不合适的,正经事要紧。”

    额……。

    确实,跟主子现在做的事比,这事确实正经太多。

    屋内,栾柔见奚贺越发不自在,故找了个借口道,“我去在给你煎一碗药,你先休息一下。”

    见栾柔慌慌张张离开,奚贺嗤笑一声。

    起身爬到窗前,把窗子打开。

    “什么事。”

    见自家主子一脸暗沉,就知道他们打扰主子好事了。

    “咳咳,主子,收到消息,南疆那边要为骆昂和南疆公主主持婚礼了。”

    恩?

    奚贺眉头轻蹙,“怎么这么快。”

    “属下不知。”

    奚贺转头看了一眼门口。

    心想,是不是那个南疆公主害怕夜长梦多,打算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就算骆昂哪天好了,也改变了已经成为事实的事。

    “知道了,继续探。”

    交代完便伸手去关窗户。.

    郭星伸手一挡,“主子,还有一件事。”

    恩?

    奚贺有些不耐烦,生怕栾柔突然闯进来撞见他们。

    “还有什么。”

    郭星眼底含笑,淡淡道,“主子,圣中来信,说,给您指婚的圣旨已经颁布出来了。”

    “什么?”

    见奚贺一脸错愕,郭星心情特好,主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了,“家里的圣旨以接下,主子放心万没有人发现您不在圣中,待您回去直接成亲就好了。”

    奚贺没有忽略郭星挪揄的神色,只是现在不想计较。

    真没有想到父皇的旨意下的这般快。

    不过也是早晚,从小到大,那个老东西从未在乎过他的事,那他的亲事就更加不需要他指手画脚。

    魏王府庶女魏思雅,还真是让他费了一些心思了。

    大女儿嫁入宫里,二女儿嫁给太子,这四女儿又送他这,看来魏家女儿真是金子做的。

    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一枫和郭星俩人识趣的向后一躲。

    奚贺快速躺会原位。

    “贺三,大爷去找大夫了,你有的治了。”

    栾柔端着药碗走进来。

    奚贺又恢复一脸虚弱相。

    “太好了。”

    见奚贺半死不活的模样,栾柔有些不落忍,可是却不能表现出太过关心他。

    生怕奚贺误会。

    “贺三,把药喝了。”

    奚贺转头撇了一眼栾柔手中碗里黑乎乎的药。

    感觉一阵恶心。

    这个药他早就尝出,是清热解毒的,人若是真的有病,会有一些效果,可是没有病的人长时间服用,会大肆清肠的。

    伸手微微颤的把药端过来,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随后抬眸看着栾柔道,“苦,能帮我向大娘要点甜的东西吗。”

    “行,你等着,我这就去要。”

    栾柔前脚离开,奚贺起身便把药扬了出去。.

    他装病是为了留在栾柔身边,可不是为了受罪来了。

    万一要在这拉上几天,必定什么事都处理不了。

    栾柔再次回来,奚贺装出一副刚刚把药喝掉的痛苦模样。

    “就有几粒干枣,对付吃两口,去去嘴里的苦味。”

    奚贺默默转头,抻着下颚,“啊……。”意图明显让栾柔亲手喂他。

    不愿意跟病人较真,栾柔拿起一粒枣,擦了擦随后塞进奚贺嘴里。

    可是奚贺有些得寸进尺,在栾柔手伸过来时,嘴又长大几分,稳稳的把栾柔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尖一扫而过,才把干枣含在嘴里。

    栾柔眉头轻蹙,想要发火,可是看见奚贺那病怏怏的模样,想了想,最后还是忍了。

    ——

    “大夫这边。”

    “刘大哥,你什么时候有侄子了。”

    “远方侄子,这不回乡祭祖,没成想病了……。”

    屋内,奚贺耳尖,立即听见外面的声响。

    心里便暗自盘算如何对付这前来诊治的大夫。

    “姑娘,大夫找来了。”

    刘大爷带着大夫进入屋内。

    栾柔见此面色一喜,立即招呼人给奚贺看诊。

    那大夫先观奚贺面相,随后又把了把脉。

    捋了捋略长的胡须,“现在有哪里不适。”

    不适,奚贺没有犹豫片刻,淡淡道,“我浑身都不适。”

    大夫眉头微微一蹙,“具体表现在哪里。”

    奚贺沉吟片刻,心想要怎么说呢,胡乱编一个理由,可这;老头子已经给他把过脉了,定会被发现,不如实话实说,把自己最近不舒服的地方说出来要好。

    “我这两天吃不下饭,心里像有一团火,烧的我浑身难受……。”

    大夫眯眼看着奚贺,“是不是不睡觉也很精神。”

    奚贺点了点头,是啊,这个不睡觉也很精神,可不是这几天才有的,一直都有,难道也是起因。

    忽听大夫笑出声,“刘大哥,你都给他喝什么药了。”

    刘大爷把自己采的药给大夫看了一眼。

    大夫笑盈盈的走到桌子前,拿出自己的笔墨开始写道,“刘大哥,这药是清热解毒的,只是对你这侄子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你给熬一副这个药,喝下去就好了。”

    刘大爷接过药方,关切的询问,“这孩子是啥病啊。”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额……。

    躺在床上的奚贺一听这八个字,脸色一怔,霎时爬上一抹红晕。

    而那刘大爷听完后,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淡笑,笑盈盈的对着大夫道,“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年轻人吗。”

    一旁栾柔有些呆愣,看得出刘大爷知道奚贺是什么病了,不过到底是什么病啊,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这听着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话,可是诊病就诊病,念什么成语啊。

    大夫和刘大爷走后,栾柔走到奚贺身边,看着奚贺发红的脸,以为他很难受呢。

    伸手摸了摸奚贺的额头。

    “贺三,那个大夫说什么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这跟你的病有什么关系。”

    奚贺撇了一眼一脸呆萌的栾柔,心里腹诽,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故意看他笑话。

    眼睛微眯,突然翻身侧躺着,背对着栾柔。

    年轻气盛,血气方刚。

    该死,枉他是成年人了,竟然……。

    窗外,一枫和郭星笑的前仰后合,在曾经的曾经,他们就进言过,主子身边缺人伺候,可是主子当时却嫌弃他们。

    现在好了吧……。

    偷偷撇了一眼窗户内,一枫和郭星俩人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相信他们在外的一举一动,绝对不会逃过主子的耳朵的。

    一个飞跃,俩人从后屋檐下消失。

    屋内,栾柔不明所以,坐在奚贺身边,“贺三,你没事吧。”

    “没事。”奚贺声音沙哑,隐隐有些不悦。

    “大夫刚刚说你的病……。”

    “我好了。”

    额……。

    “可是,那个。”

    奚贺忽然坐起身,直视栾柔,“你不去找你大表哥吗,我可是收到消息,你大表哥要和南疆公主成亲了。”

    ——

    南疆内。

    骆昂一脸呆滞,身上穿着南疆特有的服饰,坐在窗前。

    门从外被推开,南疆公主郎宜穿着一身雪白的公主服。

    “骆昂。”

    声音清脆悦耳,听得出来,朗宜语气中透露着愉悦。

    骆昂回头看了一眼朗宜,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明明是他的未婚妻,俩人就要成亲了,可是看见她那张艳丽的容颜,心头总是空空的,感觉少些什么。

    面对眼前的人,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手轻轻附在自己的胸口,可是这里怎么感觉为谁跳动过一般。

    然,他不记得了。

    “刚刚听东方说,你不喜欢新郎礼服,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在命人在改。”

    骆昂细细打量了一番朗宜的脸。

    恍惚中,那张脸变成了另外一幅容貌,只是太过模糊,让人看不清。

    朗宜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小时候的你是不是喜欢扎着双髻。”

    朗宜心里咯噔一下,心砰砰直跳,“你想起来了。”

    沉默片刻的骆昂,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有个模糊的影子。”

    朗宜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会全部想起来的,包括我们的过去,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咱们的喜服。”

    骆昂点了点头。

    朗宜才转身离开,当她走出门外时,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骆昂就要想起什么来了。

    在那天遇见了那个满脸长着红疹的女子后,她的担忧就没有断过。

    在骆昂失忆这段期间,她曾派人去了圣中调查了骆昂的过去得知骆昂在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听说是个丞相千金,而且脸毁掉了,莫不是就是她。

    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不行,她不能让骆昂离开她。

    ------题外话------

    这几天乱忙,终于可以闲下来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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