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一听这话笑开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可以说不好,那儿允许别人说不好,那怕是孙女儿说不好,他老头子也会生气的。.

    秦汀语见爷爷笑,也长舒了一口气,天知道,她有多怕爷爷会像爸爸那样训斥她,爷爷说的没错,爸爸就是个傻大兵,傻透了的,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爷爷会不高兴的。

    但就在她长舒一口气的时候,秦老头子脸上的笑意却诡异起来,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着秦汀语在肚腹上的那只手,意有所指的道:“小语,虽然有爷爷帮你,但是你自己也要争气,这个孩子可必须要是裴家小子的种,而且一定得是个男孩儿。”

    “啊……”秦汀语惊呼一声,一双美眸中写满不解。

    秦老头子这时候却突然不讲话了,一双苍老的眸子轻阖上,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秦汀语思想来去,终于怯生生的问了句:“要是个女儿呢?”

    秦老头子阖上的双眸蓦然睁开,眼神锐利了起来,重复了一句:“必须是男孩儿。”

    “爷爷,你的意思是……”秦汀语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心中已经肯定爷爷的意思了。

    果真,秦老爷子眸底有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咱们南方的豪门世家,从孩子成年开始,便会为子嗣储存精子,就是怕一旦有什么意外,会无子嗣可继承香火。.”

    秦汀语惊的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她以为爷爷说的是,没想到……

    “爷爷,裴家也有这样的规定吗?”

    秦老头子微微一笑,莫测高深的点点头:“但凡世家都有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秦汀语呼吸一窒,那些压在心底的阴暗全都一扫而空,她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那是锦秀花开的一番美景。

    犹不知被算计的裴家小子这时候,却是拉扯着两个小娃儿在南华机场的候机厅里等待飞往邻市的航班,然后再转机飞往京都。

    裴靖东脖子上的领带最就让他扯掉不知道甩那儿去了,此时正烦燥的在贵宾休息室里走来走去,展翼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自家首长这副焦躁的模样,那是冷汗淋淋……

    可以想像,如果让首长找到小嫂子的话,那定然是一场——大战呀!

    “二叔,你别在这儿走来走去了好不好?”裴瑾瑜小娃儿烦的一对如墨的俊眉都拧成麻绳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男人虎眸一圆,有火气自眸底迸射而出。.

    裴瑾瑜小娃儿没回话,嘴一撇一副不爱理他的模样。

    倒是一向不爱说话的裴黎曦小娃儿开口了:“二叔呀,你以为我们分不清那个是爸爸吗?”

    男人眸底闪过痛苦的神色,全身都紧绷着,放在身侧的拳头也握的死死的,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着,兀然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让他无法呼吸……

    沙发上的展翼这时候眸底一亮:“对哟,二哥,你别这么急了,横竖是大嫂离家出走,又不是二嫂呀。”说着特意的看了一眼男人那一头咖色的头发。

    呼……

    裴靖东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嗓子眼里终于没有那么堵了,这才忆起自己是直接从医院里过来,根本来不及换装。

    焦燥的抓了一把咖色的短发,眸底生厌,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手也伸向裤子口袋,却没有摸到那小药瓶,懊悔的站在洗台前,恨不得一拳头砸爆眼前的整面镜子!

    拼了命的告诉自己,等抓到那死女人,爷非好好收拾她不可,是扒她的皮,还是剁她的手脚,还是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想想这些都血腥,那死女人,细皮嫩肉的,他打她小pp几下,都能红通通的,好久不消散。

    那死女人,还记仇的厉害。

    他打她小pp三次,她就能反整回来,逼着让他道歉,让他说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打大小姐了。

    他打到她脸上那一次,是被气疯了,但是高高扬起的巴掌,也只轻轻挥下,可她就哭的像是他做了什么杀她全家的恶事一样,最不可理喻的是她后来还打回去了,那一巴掌虽然是无意的,但也是打在脸上的不是吗?

    他自己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那死女人,今天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甩了他一巴掌呢,还混蛋极了的训他,让他叫大嫂!

    叫个屁的叫,******,那是他的媳妇儿,他的女人,他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妻子,凭什么要叫大嫂!

    对,就是这样的,等他抓到她,一定像上次一样,把她绑在床上,干的她那张小嘴只会哼唧说好话才能罢休。

    只要一想想,那天晚上,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被折腾的成一滩春水的娇媚模样,这心里就跟百万只蚁虫在咬他一样痒痒的,小靖东也蠢蠢欲动,周身更是一阵燥热。

    滚******蛋大嫂!

    转而一想,下次角色扮演时倒是可以来场武松与潘金莲的戏码,那样叫声好嫂子疼疼小叔叔估计别有趣味。

    邪恶的首长大人尽在这儿脑补呢。

    却不知,那被他脑补的对像此时一双杏眸正新奇的打量着火车开动时,外面的一景一物。

    “天呀,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呀,眨下眼晴,这些也不会消失的。”沈碧城的脸上一副受不了你的神情了,但眸底却是一片大好春光。

    上了火车的郝贝,新奇的像个好奇宝宝,从火车开动那一刻,就瞪大了眼晴往外看,沈碧城细细的数了,都半个小时了,这丫头竟然是没眨巴一下眼的。

    “呃,你不懂了,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坐火车呀……”

    第一次的意义总是不一样的,她郝贝就是这么矫情,不管任何事,都会把第一次记的清清楚楚。

    那怕她第一次吃冰淇淋是什么时候,那时候什么心情,她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些人只记得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接吻等等,但是郝贝却记得自己的许多第一次,包括自己会写的第一个字,初恋第一天发生的事……

    沈碧城一怔,随即笑开了颜:“那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单独出行呢,是不是要纪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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