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只捡着对她有利的说,苏倾澜和时喜喜成了不要脸的渣男贱女,倪裳成了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现在苏倾澜和时喜喜被骂的体无完肤,也不知道时喜喜一个还没出大学校门的小姑娘,能不能承受的住?

    时喜喜的父母远在l城,简家就是时喜喜的娘家。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她这做嫂子的,理应过去看看她。

    如果时喜喜心里有委屈,见了她,还能和她说说。

    她在时喜喜身边,时喜喜心里也有个主心骨,不会太慌张无措。

    简时初也是这个意思,自己妹妹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得管。

    他对叶清瓷说:“你去换衣服,我等你,我陪你一起过去。”

    叶清瓷问:“公司不忙吗?忙的话你不用管我,让九月他们陪我去就行,你放心,我没事的。”

    “公司的事有阿影呢,阿影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简时初说:“阿影解决不了的事情,自然会给我打电话了,你不用操心,走,我陪你。”

    叶清瓷见他坚持,只得上楼换衣服,和他一起出门。

    换好衣服出门,汽车一路疾驰,抵达苏家别墅。

    简时初和叶清瓷抱着小家伙儿进门的时候,苏倾澜正在打电话。.

    昨天见过倪裳之后,苏倾澜就把倪裳的电话拉黑了。

    苏家别墅周围有保镖,倪裳只要一靠近,就会被保镖驱赶,她根本见不到苏倾澜。

    可就这么把孩子打掉,她真的不甘心。

    她被逼急了眼,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倪裳的电话,已经打不到苏倾澜手机上了。

    现在苏倾澜接的,是警察打来的电话。

    倪裳要带着弟弟跳楼,警察已经介入,从倪裳口中问出苏倾澜的手机号码,拨通了苏倾澜的手机,让苏倾澜,试图说服苏倾澜,让他去见倪裳。

    苏倾澜对着手机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她只是我的前女友,她是不是会跳楼,和我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电话那边的小警察很愤怒:“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就算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只是个陌生人,现在她要跳楼,你也应该来劝劝她吧?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冷血绝情?”

    苏倾澜说:“如果是陌生人,我能做什么,一定会尽量去做,就因为她是我前女友,我才不能去劝她,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能为了其他的女人,让我妻子伤心。.”

    小警察怒喊:“你怎么能这样?她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苏倾澜淡淡说:“她说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她肚子里就怀着我的孩子吗?有谁可以证明,她一定怀孕了,肚子里的怀的,还一定是我的孩子?”

    小警察张口结舌,不服气的说:“那肯定是你的孩子!要不然怎么她不找别人,只找你呢?”

    苏倾澜说:“我只解释一遍,我原本是要娶她的,可在我们举行婚礼的当天,她偷跑了,我无奈之下,娶了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儿,我和那个女孩儿已经在神父面前宣誓了,会不离不弃,恩爱一生,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抛弃已经和我在教堂宣誓的妻子,去安慰一个在结婚当天从婚礼上逃跑的女人吗?”

    电话那边的小警察,张口结舌了很久,不作声了。

    苏倾澜说:“请你转告她,我希望她可以好好活下去,但如果她真的选择死亡,我尊重她的选择,并且不会对她的死亡感到任何的愧疚,就这样,再见。”

    苏倾澜挂断电话,看向简时初和叶清瓷:“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简时初说:“你嫂子不放心喜喜,过来看看。”

    时喜喜感激的握住叶清瓷的手,眼圈泛红。

    叶清瓷轻声问:“没事吧?”

    “没事,”时喜喜红着眼圈看向苏倾澜,骄傲的说:“倾澜哥帅呆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也许有人说,作为一个有良知有担当的男人,哪怕不爱倪裳了,也该去劝倪裳,不要跳楼。

    可时喜喜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她就喜欢苏倾澜这样的,不做什么可以温暖全天下人的暖男,只会在意她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过,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的眼光,果然是最好的!

    她勇敢的抓住了自己最喜欢,最欣赏的男人!

    叶清瓷见她一脸喜悦又骄傲的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地。

    苏倾澜看着时喜喜,温柔说:“喜喜,你别害怕,倪裳她一定不会跳楼,如果她真的打算跳楼,她不会带她弟弟一起去,她肯为了救出她弟弟做商业间谍,听从她姑父的摆布,说明她很疼爱她弟弟,她就算真的不想活了,她也不会拉着她的弟弟陪葬,这不过是她逼我见她的手段罢了。”

    时喜喜点头,满眼喜悦:“倾澜哥,你放心吧,我不怕。”

    只要你永远这样坚定的站在我身边,无论外面是风吹雨打,还是刀光剑影,我什么都不怕。

    云城市中心商业大厦的楼顶上,倪裳牵着弟弟倪乐的手,始终没有等到苏倾澜的到来。

    倪裳的心头,一片冰冷荒凉。

    她就算想破脑袋也没想到,那个温柔体贴,对她温言软语,百依百顺的男人,一旦心狠起来,居然可以这样决绝。

    早知道这样,也许她就不会那样底气十足,毫不犹豫的从他们的婚礼上逃跑。

    说到底,她敢义无反顾的从他们的婚礼上逃脱,不过是笃定,就算她从婚礼上逃了,只要她回来,苏倾澜也一定会娶她。

    是苏倾澜对她的纵容和宠爱,给他造成了这种错觉。

    可她没想到,事情与她所想的,截然不同。

    她完成了她想完成的事情,满心喜悦的带着弟弟回来找他的时候,他竟彻头彻尾的变了。

    不管她怎么努力,他都不肯再回到身边了。

    早知道这样,也许当初她就不会有恃无恐,什么都不说,就从他们的婚礼上逃跑了。

    也许,她会选择和他商量一下,让他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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