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跑车,他怎么可能让玄曼彤出,玄家倾家荡产都拿不出。

    郁子弦轻轻转过头,看着郁子都,“子都,谢了。赔偿金我已准备好了。”

    玄曼彤本来准备推拒郁子都为她出钱的话一下梗在喉咙里,看着郁子弦,用他的?

    郁昌荣夫妇和郁柏承夫妇没意见,反正是自己孙/儿媳妇,子弦出也该。

    看到玄冬冬和付小悠脸上有推辞的意向,郁昌荣开口说话了,“你们两个别说什么‘不要’的话,彤丫头的事情是子弦该做的。子都啊,你那份心,很好,不过,让子弦来吧,他分内的事。”

    郁子都的心微妙的颤抽了一下,是啊,曼彤现在是子弦的女朋友,她是他的责任,一个曾经**裸送到他面前却没有抓住的责任,一个珍贵的包袱,他现在想背起来都没机会了。

    晚上休息时,付小悠想带玄曼彤回家,郁子弦千百个不愿意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又不好和一个母亲抢。

    这时,林英姿拉着玄曼彤。

    “小悠,放我这吧。我看着彤丫头在眼皮子底下才能放心睡觉。”

    “干妈,我”

    付小悠握着玄曼彤的手不想松开,平时再怎么气恼这个闯祸精,那都是假的,她不知道多高兴自己有这样一个女儿。

    “额娘,我没事,你和爸回去吧,我想住奶奶这。”

    谭雪儿走上前,“小悠,放心吧,我们都在,彤彤会没事的。住在这,有什么事我们都能及时商量,要不,你和冬冬这几天也住这?”

    付小悠终于被说动,“我和老莫就算了,曼彤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

    临近十二点,郁子弦、郁子都、郁子佩还陪着玄曼彤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几个人哪真的看电视啊,无法就是想气氛好点,不让玄曼彤一个人太安静了乱想。郁柏承和谭雪儿在书房和郁家其他几个兄弟姐妹通着电话,尤其叮嘱了何子然,曼彤的事情不许留下什么档案记录。

    郁子弦看时间差不多了,问着玄曼彤,“上楼休息去?”

    “嗯。”

    “子都,子佩,你们也早点休息。”

    “一起上去吧。”郁子都说话,“子佩你明天还上班,赶紧休息。”

    “嗯,好。”

    郁子都、郁子佩在二楼停步,郁子弦带着玄曼彤进了三楼的房间,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听着,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嗯。”

    “比赛,看谁洗的快。”

    “嗯。”

    二十分钟后。

    郁子弦穿着睡衣走进玄曼彤的卧室,站在洗手间外面,里面的水声哗哗,仔细辨听,能听到水声里有细碎的哭泣声,一声声都让的眉头皱得更深。

    彤彤,我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不如此难过?

    就这样,郁子弦默默在洗手间外站了十五分钟,不催不急,不敲不扰,直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

    玄曼彤微微一愣,“你站很久了?”

    “刚到。”

    玄曼彤也不做作,趿拉着拖鞋走到郁子弦面前,轻轻张开手抱着他的腰身,埋头进他的肩窝里,什么话都不说。

    真庆幸,这么难过的时候,子弦会在她的身边,有人会等在她出来的门口,有人会提供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她,安心而柔软的抚慰悲伤的心。

    郁子弦缓缓的抬起手,在洗手间门外抱着玄曼彤站了一会。

    “睡吧,嗯?”

    “嗯。”

    没有尴尬,没有一丝不自然,郁子弦抱着玄曼彤睡在一张床上,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两人静静的躺着,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子弦。”

    “嗯?”

    “真有地狱吗?”

    “你想有吗?”

    “想。”

    “为什么?”

    “起码这样严老还能见到他儿子。”

    郁子弦心尖一疼,将玄曼彤搂紧了一点,“乖儿,不管有没有地狱天堂,一个人,只有一次在人间走一遭的机会。人可以活一百岁,却要死无数个一百年,与死去的时间比,活着的时间显得多么少、多么可贵啊。我们要珍惜,好好的过每一天。”

    “严老的事,我说什么你现在的心情都不会立即恢复,这个,要靠时间。说句你可能觉得我残酷的话,其实,离开,对严老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我们都不想看到他离开竟是被一群丧失人性和良心,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人造成的。”

    “子弦,我懂。你想说的,你的心情,我都懂。你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在我旁边就好。”

    有一种呵护,相拥,而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

    郁子弦下楼碰到郁子都。

    “她情况怎么样?”

    “断断续续说了一晚上的话,到凌晨五点才累的睡着了。”看着郁子都受伤的手臂,郁子弦问道,“你伤怎么样了?”

    郁子都瞟了下自己的手臂,轻轻一笑,“没事,很快就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那么快,多注意点。”

    “知道了。”

    两个同样修长的身影一同走进客厅,其他人还没有起来,两个郁家年轻男人默契万分的走进后园,在散发着幽幽黄金水莲香的空气里踩着小径道路棂。

    走了一会儿,郁子都开口说话,“她15岁时,我们回y市,你那时就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不是。”

    郁子弦声音轻轻的,那份舒服感连郁子都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比性感的磁性男声能有种透人心的感觉,好像听他说话,是一种无尚的享受。

    “子都,你该了解我。对于感情,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我很慢热,从我十六岁考入军校起,我想的,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当为国为民承担起自己的军入职责。我20岁那年,大学毕业,和你们一起回y市,我不否认,见到小东西很高兴,可是,那时,我对她,真不是男女间的喜欢。又或者说,有,但是,没想过要和她恋爱。”

    郁子都略有惊讶的看着郁子弦,“这么说,她十六岁那年对我的喜欢,真不是你们来逗我玩的?”

    那时,玄曼彤最信任的人就是郁子弦,他一直以为玄曼彤喜欢的郁子弦,只因为他的性格古板冷酷才说喜欢他,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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