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丫的责!”廖红雪现在只想发泄这几天来的郁闷!

    “呵呵。”刘雪情算明白了,这叫君子有情,佳人无意啊,不过这小姑娘倒是对了自己胃口。

    最后,男子只退不打,廖红雪也觉得没意思便停了手坐在了一边。

    “小妹妹,有什么委屈,我是他嫂嫂,我帮你教训他。”刘雪情起了心思逗逗这姑娘。

    廖红雪抬头看着刘雪情,眼里来了神“嫂嫂?你可是燚都来的?”

    “嗯,怎么了?”

    “那你可认识妤汐嫂嫂?”廖红雪起身过去坐在了刘雪情旁边。

    “妤汐妹妹啊,当然认识。”刘雪情笑语“我和她关系可好呢。”

    “那她过得可好?上次一别,雪儿可想她了,不知道她和大哥哥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恢复。”

    “哈哈,小妹妹不用担心,妤汐她现在可好了,身体也康复了。”刘雪情没想到这小姑娘和妤汐的关系竟然不错,不过之后的妯娌嘛,关系自然要好一点。“你还没说我们洛王怎么欺负你了?”

    说起慕容洛,廖红雪立刻变了脸色,“别提那厮,影响心情。”

    慕容洛笑了笑,对自己做的事可不后悔,谁让这姑娘成天和别的男子在一起,若是不放狠招,媳妇不就跑了。

    刘雪情看着慕容洛胸有成竹,一脸奸笑,就知道这兄弟两人都是拐人的主,真心为这个可爱的姑娘默哀。

    打闹归打闹,正事还是要做的,慕容洛将廖红雪哄好之后便亲自去了柳府。

    白氏在江南第一次醒来时,柳承宗就告诉了所有并让人给她下了药,所以这几天白氏总是时而清醒时而沉睡,脑袋沉重疼痛异常。

    又是一次头痛欲裂地醒来,白氏艰难地想撑起身子,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嗅了嗅房中的香,白如烟知道这和自己房中的香一样地有问题。

    一会后服侍的婢女便推门走了进来。婢女进来后便将白如烟扶了起来并将端进来的药喂给她喝。

    白氏将脑袋错开,“这是什么?我不喝。”

    那婢女听白氏这么说,立刻就跪了下来,“夫人,这是老爷吩咐让喝的,老爷说夫人若是不喝,奴婢就会被处死,夫人全当可怜可怜我吧。”

    白氏认命地闭上眼睛,那个男人永远知道怎么对付自己“罢了,你拿过来吧。”

    婢女伺候白氏喝完药后便退了下去,柳承宗在之后走了进来,白氏闻声以为又是什么婢女便开口“若是送饭菜的就退下吧,过会再来。”

    “如烟。”柳承宗看着床上一袭素衣的女子,轻轻唤了出来。

    已经记不起的称呼让白如烟愣神了片刻,然后抬眼看了过去,语气里一片冰冷“老爷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柳承宗没有坐到女子的旁边,而是选择了一个远处的座位坐了下来,“你是怨恨我的吧?”

    “呵呵,怨恨?如果我说是,老爷会收手吗?”

    柳承宗没有犹豫便摇了头,“不会,如烟你也不要怪我,自古成大事者都要做到心狠绝情。”

    “哈哈……”白氏笑得有些凄婉,“柳承宗,我白如烟当初确是识人不清,我认了,从你当年娶唐清瑶并将我赶回娘家时,我就已经死心了,可是汐儿她很有可能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心狠手辣?”

    “如烟,你还是不了解我,即使是亲生骨肉,为了我的大业,我都能牺牲,何况汐儿她……”

    “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看见你就两个字,恶心。”白如烟向来是个温柔的女子,可是在柳承宗这,所有的好性子都尽数崩溃。

    “如烟,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绝,你惹怒我,你们只会更难受。”说完柳承宗起身向门口走去。

    白如烟看着男子离开,虚弱的身子终是坚持不住翻了下去,眼角的泪水也在同时滑落,“汐儿,娘要如何救你?”

    仿佛是感受到了白氏的悲痛,柳妤汐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娘!”

    “汐儿不怕,我在这。”慕容钰将惊醒的女子抱在怀里安抚“你终于醒了,那都是梦,都是假的。”

    柳妤汐感受到了男子胸膛的温度,抬手抱紧了男子的腰身,将头埋进去痛哭“慕容钰,我好像记起你了!”

    李弼告知过这个可能,所以慕容钰没有多大的惊讶,仍是将女子搂在怀里轻轻安抚“嗯,记起了也好。”

    “慕容钰,你混蛋!”柳妤汐握紧拳头给了男子背上几拳“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骗着我让我忘记一切?这一个月以来我过得像傻子一般!”

    女子的力气对男子来说就像挠痒一般,而且还带着甜蜜的味道,所以慕容钰嘴角挂着笑意“是是是,是我错了,可是只有这样,汐儿的痛苦才最少,汐儿就不要再怪为夫了,好吗?”

    “皇上你错了,忘记了你的不知所措比毒发时的疼痛来得更让我无法忍受!我知道你是不忍心让我受罪,可是若是中毒的是你,你会忍心忘记我们的过去吗?”

    “汐儿~”慕容钰无奈地叹息,知道女子说的不错,若是自己,一定是宁愿剜心之痛也不愿忘记一切,可是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做到换位思考推己及人的,当看见心爱之人受病痛折磨时,哪里还会这么理智地去思考?“我又何尝想你忘记我?每次面对你疏远的眼神,我不止一次地再后悔。”

    女子的泪水湿了男子的衣襟,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一会后柳妤汐收拾好心情抬头看着慕容钰“以后放手让我坚强好吗?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还要亲自找回我的娘亲。”

    慕容钰抬手抹去女子脸上的泪痕点头“好,有什么想做的就放手去做吧,我会在后面看着你的。”

    “谢谢。”

    “汐儿,我们俩之间,说这个就疏远了,以后不能说了。”

    柳妤汐摇了摇头“皇上,这句谢谢,是谢谢命运。”

    慕容钰看着女子,只觉得这个一开始对自己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突然之间就长大了,或许经历过这么多事,总会让人成长坚强。

    自从知道自己在宫中苦心安排的一切都是别人眼中的笑话后,任清烈被慕容钰彻底惹怒了,便直接去了江南找到了柳承宗。

    “听说相爷和皇上的关系不是很好。”

    柳承宗看着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子,神情也还淡定“呵呵,能不被发现地潜入我的卧室,不是与府中的人暗自勾结就是公子你的武功确是不错。”

    任清烈收了刀大笑,“哈哈。相爷不愧在朝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面对这样的情形还能神情自若当真让我佩服。”

    在任清烈放下刀的片刻,柳承宗的大批手下便拥了进来“相爷!”

    柳承宗抬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无用的东西,都给我退下。”

    房里亮起了灯,柳承宗这才看清了任清烈的样貌,“原来是任家大公子?”

    “相爷认得我是任某的荣幸。”任清烈面对门外诸多侍卫也淡定地坐了下来。

    “呵呵,任公子不久前跟小儿还合作过,老夫自然认得,只是不知任大公子这次来又是?”

    “不知任某有没有资格和相爷合作一番?”

    “合作?”柳承宗皱了皱眉,随即大笑“哈哈,任公子是江湖中人,什么时候插手朝廷中事了?你也该知道江湖朝廷两不相干的规矩。”

    任清烈没有回答柳承宗的问题,“我任家也算是百年望族,在江湖的势力想必相爷也知道,现在我愿用家族的势力助相爷一臂之力,相爷只需到时候将慕容钰的命交与我处理,不知这笔买卖,相爷做不做?”

    柳承宗知道任清烈涉足江湖多年,加上家族声望,他手下必有大帮江湖能人异士,自己若是拥有了他们,必定可以如虎添翼,而且他的要求不过分,于是柳承宗笑了笑“能与任公子合作,老夫也是求之不得。”

    之后,柳承宗在任清烈走后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到最后竟觉得喉咙传来了一股血腥味,柳承宗知道这毒已经侵入脏腑了,不禁大发了一通脾气,将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莫谷子!”

    候在门外的下人都知道这是自家老爷又发脾气了,不禁心惊胆战地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一个无辜迁怒。

    每天按时送药的人在这个时候还是顶着压力敲了敲门“相爷,到时间喝药了。”

    所有人都为送药的担心了一把,可是今天的柳承宗却难得地安静了“进来吧。”

    柳承宗知道自己这身子现在就是靠这些药吊着的,现在所有的事都布置好了,今晚又得一个得力的帮手,自己更要好好将息自己的身子,一定要等到事成那日!

    同一个夜晚,慕容洛穿了夜行衣带了几个手下便夜探了柳府,为的就是找到白氏的下落。可是几人把府中的房子都找了一遍也没发现白氏的身影。

    慕容洛听着手下的汇报,想着没找到的话,可能是白氏根本就没来江南,亦或者是这次柳承宗便狡猾了,有了上次小嫂子被救走的教训,这次或许会把白伯母关在其他地方。

    这样猜想了一下,慕容洛便打了手势准备回去,可是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快速向他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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