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闹剧就这么在大街上上演,过往的路人都好奇驻足。

    赫连博言回过神来,立刻便脸色铁青,反射性的看了下旁边流水那好整以暇的表情,立刻把怀里的女人拉开,“姑娘,你似乎认错人了吧。”

    “王爷,您真的不要奴家了么,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床上一套话床下一套话。”那女人伤心欲绝的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错愕的看着赫连博言,因为他这话而如遭雷击,整个身体摇摇欲坠,而在她抬起头的同时,周围响起一阵吸气声,只因为面前这个女子,面貌实在美艳至极,小巧的瓜子脸,完美无可挑剔的五官,媚眼间含媚藏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不少男人懵然心碎,恨不得想把她所要的都双手奉上,只为她一笑。

    赫连博言也微微一愣,第一时间确实被这张脸给煞到,只是在下一刻脸色便有些难看,“媚娘?”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但是那张美艳绝伦举世无双的脸却是她最好的标志,天下估计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和她比拼外貌,最重要的还是她无时无刻全身自动散发的媚术总会让人们在第一时间便为她所惑。

    “王爷,您终于记起媚娘了么,王爷,奴家就知道王爷不会那么薄情。”说罢,再次梨花带雨,声情并茂的投身于赫连博言的怀抱,把他抱得死死的,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赫连博言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发了几层功力都无法挣脱,而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却像深情相拥。

    流水斜睨着两人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博言铁青的脸,冷哼一声便继续向前,“不打扰这位叙旧,小女子先行一步了。”

    “水儿,等等,你误会了,我……”

    “王爷,难道你抛弃奴家,这么久都没出现就是因为有的新欢么?王爷,您这样叫奴家情何以堪,叫那未出生的孩子以后该如何立足于世。”

    “你……该死的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听着周围的指责声,赫连博言脸色已经难看到底,而前面流水的身影已经远去,让他失望中又有些愤怒和无奈,她竟然就这样丢下他不理会了,不过他倒是希望她是因为生气吃醋而离开。

    而远去的流水,自然把身后那‘女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觉嘴角勾出一抹看好戏般的调笑,虽然装扮很成功,但是在他第二次扑向赫连博言开始,流水便知道这是男人,不是外表原因,而是他身体里边的水分不同,她的异能,涉及到的范围很广,达到一定境界,凡是有水分的物体,便能成为她的武器。虽然现在她还没能达到,但是小小的男女分别还是能分出来的。

    不过似乎赫连博言不知道他的男的啊,看来赫连博言的烦恼来了,就算给他的花心而做的惩罚吧。

    一想起以后他知道那人的真正性别后的表情,心情就飞扬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不过那个人确实很漂亮,就算这具身体本身的容貌都不及他的一半,若那容貌不是易容的话,一个男人长成那样,那还真永远男扮女装的好。

    他们的距离本离王府便不是很远,所以很快就到王府大门前,因为今天管家特意交代过,对于流水,门口的守卫也没有询问,直接放她进门。

    夜间的铭王府显得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栗,就好像一直隐藏在黑夜中的猛兽,随时会给你要命的一击。

    踏着月色,循着白天的记忆,快步向她的住所走去……

    只是在她走了半个小时后,她发现,她竟然迷路了,记忆中那些路她记得很清楚,迷路的几率几乎可以达到零,可是现在竟然迷路,而且迷得莫名其妙?

    突然,耳边一道劲风划过,冷冽的银色在夜间反光,冰冷的剑自身后贴上她的肩膀,凌厉的剑气滑过脖颈,虽没伤到,却感觉有些火辣辣的疼。

    流水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身后人站定,目光斜睨了肩膀上的银色,眼中闪过一丝森寒,“多谢阁下手下留情了。”话中的讽刺让隐藏在幽暗中的人冷冷的勾起嘴角,慢慢走出来。

    “席阳,不得无礼。”铭王慢慢的走出来,修长的身影在夜间就好似黑暗之主般,令万物膜拜,语气严厉,却没有半点苛责。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肩膀上的剑消失了,那逼人的寒气也消失,身后的人影没入黑夜中,而前面濮阳煜铭疏淡一笑,“席阳是本王的影卫,一时不擦差点伤了任姑娘,还请见谅。”

    “无妨,是流水不该随意乱闯。”流水微微颔首,“流水不便打扰王爷,告辞。”

    “慢着。”濮阳煜铭懒散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两个字如千斤坠般让人不觉的便无法动弹,听随他的命令。

    流水停下想转身的身子,表面不假于色,心中却暗惊,这样的魄力,才是上位者应有的,让人不觉的臣服,刚刚那突然的威严让她似曾相识,就好像大人站在她面前一般。

    濮阳煜铭感觉她瞬间紧绷的身子和防备的眼神,嘴角懒懒一勾,生气一丝报复的快意,慢慢的走过去,目光半眯,凌厉的锁住她,“你好像对本王有很大的敌意,怎么?本王和你有过恩怨?”

    感觉迎面而来的压迫气息,流水定了定神,眉间微微一皱,想起今天对于他的情绪和动作,心中懊恼不已,这个人,不该引起他的注意,想着,突然抬头,歉意一笑,“王爷误会了,今天可能是因为流水太过担忧夫君而乱了心态,若其中有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海涵,莫要和民女一般见识。”

    语气中的恭维和退让让濮阳煜铭微微皱眉,目光深深的审视着垂眸态度恭敬的她,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话可以说滴水不漏,如果不是今天她的刻意针对太过明显,或许他真的会相信,想到她今天在皇兄面前的自信相驳,与赫连博言的自然相处,冷傲中带着随性,还有天牢中那真情流露,句句含情吞泪,还有现在的恭维,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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