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中也有心思在别处的,比如赫连博言,目光焦急的收寻两人身后的人,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拿着东西的侍卫,似乎想把他们盯出一个洞,看破伪装,可是最后还是只有失望,只能把目光放在那个七皇子身上,在确定不是流水易容的,心里更不安起来,目光才一直追随白静雪,希望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察觉到赫连博言的视线,白静雪刻意无视,和七皇子夏侯斐上前,礼貌的问候寒蝉几句。

    “陛下,这是我们水国的礼物,另还有一件礼物,会在晚上的宴会上送出。”夏侯斐示意人拿出礼物,至于后面那个晚上的礼物,是白静雪今天加上去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对于白静雪的话,他还是很服从的,一部分是因为她的身份,一部分是为了讨佳人欢心。

    “呵呵,水国皇帝陛下还真是别出心裁,是想与众不同么。”朗臣忍不住开口,话语中的嘲讽很是明显,自从上次和濮阳煜铭去堵他们后被古衍天打伤落了面子后,还被警告一番后,便把一切都归咎到白静雪身上,从开始的爱慕到怨恨,大概也是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对于朗臣的出口嘲讽,很多人还是很惊讶的,虽然水国和火国素来有些水火不容,最近更有交恶的现象,火国都处在备战中,只是一直没有开始而已,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不过这会竟然会在这里表现出来,不免让人猜测,火国的准备工作是否已经告一段落了,现在开始挑衅,毕竟战争,也需要借口。

    夏侯斐脸色一沉,就想开口,白静雪温婉的声音轻轻响起,有总平静得让人不觉舒心的感觉,“朗侯爷,说的不错,今日新君上位,喂表诚意,别出心裁是自然,至于与众不同么,只是私人之意,无光国事。”一句话,已经点明了今晚的礼物是个人的。

    这话一出,顿时让人群又窃窃私语起来,气氛更加微妙了,私人的礼物,那是谁的礼物,可就让人期待了,所有人不由纷纷想到那位神秘的平遥公主。

    赫连博言眼睛一亮,微笑的站了出来,“今日见闻圣女的几位护法,本王很是欣赏,不知晚宴,可否请全出席?”

    他特意强调一个全字。

    白静雪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温和回以一笑,“能得逍遥王爷赏识是他们的荣幸,不过实在遗憾,今晚怕无法全部出席,不久前因为事出突然,已经离开,还请见谅。”

    “什么,离开,谁离开了?”赫连博言眼睛猛然大睁,有些失风度的质问,下意识的上前,差点就去抓白静雪的手臂了。

    白静雪自有察觉,不急不缓的后退一步,声音依旧淡淡的柔,“王爷,请自重。”

    “博言?”上面,赫连博轩微微皱眉,轻喝了一声,不过对于他的异样举动却有些疑惑。

    在赫连博轩喝出来时,赫连博言已经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轻咳了一声,后退一步,歉意一笑,“刚刚失态了,还请圣女见谅,不过圣女可否告知,离开的是哪位?”对于这个问题,赫连博言还不死心,他现在的心情可谓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切时却还要硬压住情绪。

    周边的人也疑惑起来,对于逍遥王这一举动,都不知道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今天怪异的事情一出接着一出,他们都快承受过头了。

    白静雪微微抬头,对上赫连博言隐隐约约祈求的目光,无奈中轻叹了口气,她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出来,赫连博言对于流水的感情,虽然他很可能不是命定之人,但是对于流水的感情,却反而比那几位都来得深来得真也来得稳,从几次他的失态中,就可以看出流水对他的影响,可是即使这样,她的回答依然没有松动,“是谁,晚宴时分王爷便会清楚了。”

    白静雪一幅无可奉告的样子,更让赫连博言确定那离开的人是谁了,一时更是心急如焚,也顾不上现在的诚,转身,“皇兄,臣弟还要要事,先告退。”说完便转身。

    群臣顿时被这逍遥王爷的大逆不道给惊得一时回不过神来,虽然平日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可是如今是君臣关系,再加上现在的诚,他这样离开,是不合礼教的。

    赫连博轩也多多少少了解这个弟弟,知道能让他这样失态失礼无法顾全大局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再联系的水国,如今这个在他眼中最为敏感的字眼,很容易便联想到流水那边,可是今天不是说来使中没有她么,刚刚想开口叫渍连博言询问,白静雪平静温和的声音不愠不火的响起。

    “逍遥王爷,他们已经离开多时了,怕此时已经出了边境。”

    刚走几步的赫连博言脚步一顿,霎时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白静雪,似乎想把她看穿,想到当时流水问她的话,脸色立刻便阴沉下来,“你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今天的事情,却还是把她带了过来,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看赫连博言一脸怒容,夏侯斐立刻充当护花使者,侧身挡在白静雪面前,刚刚那次没有回过神来,失了机会,已经让他格外的扼腕。

    白静雪似乎没有看见他的怒容一般,转身看向赫连博轩,温文有礼,“皇帝陛下,蔽国平遥公主让静雪代为带句话给皇帝陛下,很遗憾今天不能参加陛下的登基大典,不过以准备好礼物,作为新婚礼物,到时还请陛下与贵妃娘娘笑纳。”

    白静雪的声音很柔很静,但是那些话听在有心人的耳中,确如九天雷般,赫连博轩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差点就站了起来大声询问了,不过还是忍住,想问什么,却突然不知道问什么,她还是知道了,那刚刚博言……也就是说他来过。

    话说到这个地步,很多人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曲直,只是表现出来不同而已。

    而使者送完礼便是典礼的结束,所以这登基大典便在一串串的猜疑和惊愕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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