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这里的冰化解了,那主人和这些人就会消失了。”

    “哈,我记得解开封印便是要毁掉你主人的身子,你以为我是三岁孝吗?想骗人也要弄个高招的,难道跟你主人那么强大的人就没有学到什么?”流水这话说得讽刺,说过后也觉得自己过激了,只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蝙蝠楞了一下,随后目光有些黯淡,晃了晃脑袋,“并不是这样,解开封印,只要你毁了主人的身体,并聚精会神接受她的记忆才算成功,若你不是甘愿接受那些记忆的,那么便会失败,而毁掉这里,才算是真正的毁掉,出口也在在主人座下,这座地宫是主人当年花费了三年的时间秘密建造的,他的原型是大雪山,所以除了那个出口还有你进来的地方,不然根本没有出口。”

    “真的?那你知道我进来是从哪里进来么?”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出过这里,不过我知道,你一旦掉下这里,就无法再上去了,上面连我都飞不上去。”

    “若是那条巨蛇呢?你们难道一直守在这里几百年都没出去过?”

    “没错,我不能离开主人,至于老黑,就是那条你口中的巨蛇,他可不是什么巨蛇,那是蛟,这里其实一直是他的地方,他修炼的地方,当年主人也不知道帮他做了什么,他才答应主人在这里秘密建造地宫。

    地宫原本不在水底的,是老黑在主人冰封的时候用水把地宫封起来,还召集了许多动物,把这里守护起来。这么多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被送进来,不过大都成了蛇的食物或饿死在这里。”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被送进来?难道她们也和我一样?”流水有些吃惊,她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因为她至今为止都没有见到半点人的踪迹,连个尸骨都没有。

    “不是,她们和你不一样,她们大都是祭品。”

    “祭品?”流水的声音不绝的提高,“你是说这外面是有什么部落或什么?”

    “这我不清楚,女王出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不过我想外面应该是女王守护的两个氏族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女王到底怎么使那两个氏族拥戴守护她的。”

    “什么氏族?”

    “不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她不是你主人吗?”流水有些火大了,到最重要的时候全不清楚。

    蝙蝠缩了缩脖子,眼中有些尴尬,“以前我一般都在睡觉,只有女王有危险的时候才出来,不过女王很强,一般都不会有危险。”

    “你……真是……算了,不过你真没有骗我,毁了这里你就带我离开这里。”流水挑挑眉,狐疑的看着他。

    蝙蝠低下头,似乎做最后的挣扎,随后下定决心,“嗯。”

    “好,我就相信你,怎么毁掉?”

    “你可以用你的力量把这些冰都化解了,自然就会消失。”

    “你怎么知道我能的……算了,你站到我肩膀上别离开,不然伤到了我可不管。”说完,流水便闭上眼睛,说是这样说,但是还是等到肩膀一重,才用冰把他给罩住,然后摊开手,抬头,手中一蓝一白两边如花的两朵幽火出现,紧紧的等着。

    周围的空气慢慢的变得潮湿起来,慢慢的变冷,特别是流水周围。宫殿顶上的并开始冒着烟,似乎在挥发,那白色的雾气似乎被那两多货给不断的吸食着。

    她的异能能随意分配水分子,能把他们制造,自然也能分解回手,不要小看那两朵冰魄,里边所含的水量可以说是一条江的水。只是她暂时领悟不到怎么灵活运用而已。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周围的气温不断下降,随着气温的下降,那些冰也越来越薄,一些人像上有的已经有一半没有冰了。

    看挥发得差不多,流水把双手和一起,两朵火跳跃在指尖上,顿时,她面前好似开了个漩涡一般,快速的转着,周围的冰化得很快,一些人像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冰了,而在冰脱离他们身体的同时,他们也瞬间成了挥。

    蝙蝠转身,目光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个女子所坐的地方,虔诚的目送她的离开,亲眼看着她也化为灰烬,这次他反倒松了口气,其实他心底也有些不愿有人来继承她的记忆,因为他不想再看到那样伤心痛苦的她。

    等流水再睁开眼睛,周围更加空旷,偌大的宫殿冷冰冰没有一个人,东西也都不见了。

    几声卡擦的声音响起,随后屋顶上一些灰尘不断的掉下来。

    “快离开,这里快塌了。跟我来。”蝙蝠说着,用爪子轻松的划开罩住他的冰,向那椅子飞了过去。

    流水忙跟了上去。

    只见蝙蝠飞到椅子上,再次留恋了一下,随后飞向流水,直接在她有红花纹的手臂划了一下,爪子抹了点鲜血,飞到椅子上一处奇怪形状,似乎是花的中心,把那血抹在上面。

    大殿上,不少柱子已经断裂开来。

    随着鲜血,那花好似鲜活了,中间一亮,随之椅子慢慢的移开,出现了一个密道。

    “下来,快点,从这里就可以出去了。”蝙蝠率先飞了下去。

    流水回头看了眼大殿,又最后看了一下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椅子,绝然的顺着那阶梯,走了下去。

    在她走下去不久,只感觉晃动越来越频繁和严重,期间还伴随着一阵阵轰隆声。

    清冷的大堂中,古衍天黑着脸,听着大长老啰啰嗦嗦的讲一大堆以前还未得知的秘史,一边不耐烦的走神,百格的棋盘上,本凌厉谨慎的棋招,现在因为心情不定而有些散乱。

    大长老又老神在在的执白子放在其中一个地方,微微一笑,“族长,有时候做人做事就像这棋,要全心全意去走,稍微迷茫或者错误便是满盘皆输,很多事情也不似这下棋,输了可以撤掉再来,族长,老夫知道你不想受到摆布和约束,老夫也不想约束你,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老夫想就可以,那是关乎整个族人的未来和安危。”

    “大长老,说来说去,你就是在说我以公徇私,迷途不知返,不顾族人生死。如果长老想从新找个族长,大可直接联名把我罢黜了,反正这对于你们来说轻而易举不是么,何必浪费这么多口舌,至于你所说的那些什么秘史,在我看来都是传说,没有真实性,想用这些来让我听话,怕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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