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陆如涓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她厉声道:“你以为你人离开了他,他就会忘掉你吗?三年前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才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至始至终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他要不是出于责任奉子成婚,根本就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只要结婚了,我们的关系就可以慢慢改善。可是三年来,他极少回家,就算回家了,也只是和孩子玩玩,根本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这样的日子久了,我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找私家侦探跟踪他,原来他并没有别的女人,但是他却一直在派人在暗中寻找你。而当知道你回到R市后,他就向我提出离婚。这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把你忘掉,他一直都爱着你。”

    陆如涓的这番话,让闵磬宣震惊不已,她自认为自己没有太多的过人之处,也没有刻意让人错会自己的情感。她从来爱的都只要程亦勋一个人,可是那些爱她的人却从来从没有改变过。

    “作为一个自己丈夫心里只有你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恨你?!”陆如涓眼眶的愤怒的红意。

    对此,闵磬宣无话可说。

    陆如涓见她说不出什么,视线瞟到她依旧平坦的小腹,语气微微变软,“不管怎么说,还是恭喜你有了小宝宝。”

    闵磬宣知道这是她的真心祝福,应道:“谢谢。”

    陆如涓突然道:“刚刚萌萌说这里存有一口袋的荸荠,她今天很想吃,你帮她找找吧。”

    闵磬宣见陆如涓转身走向阶梯,问道:“那去哪?”

    陆如涓指指上方,“我去厨房弄些清淡开胃的东西给她吃。”

    尽管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但是又觉得她所说所做并没有什么不对,虽然她们现在不和,但是关心高萌萌这却是仅剩的共同点,也就没去做多在意,于是点点头后迈着步子在地窖找黑亮亮的荸荠。

    突然“哐当”一声,接着便是锁门的声音。闵磬宣正感到不妙之际,地窖的灯也灭了,她顿时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她小心地摸索着靠近地窖的出口,发现那地窖的门已经被锁起来了,任她如何拍打和喊叫,始终都没有人来应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陆如涓会这样孝子脾气,要将她关在这黑暗的地窖里。

    只是一会儿,她才警觉到这并非孝子把戏,而是一场致命的阴谋。因为她闻到了奇怪的气味,害怕对自己和宝宝有伤害,于是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可惜那气味越来越浓,她根本就阻挡不了那些气味涌进她的口鼻。

    她心下发急,该怎么办?

    打电话?不行,因为怀孕,她已经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呼喊?也没有用,刚刚喊了那么久都没有人来,足以说明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就在她焦急又眩晕的情况下,地窖一面墙壁突然有开了一道小门,几道由手电筒发出的灯光出现,雪亮的光芒将她照得睁不开眼睛。她大喝:“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闵磬宣隐约看到有三四个人快步朝她移来,身上是骇人的肃杀之气。她情急之下准备汇聚精力,想要将对方打败。可是,刚出招就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定是刚刚那些香味导致的。她心下万分着急,再次大喝道:“你们若是不想死的话,最好让我离开这里。”

    他们其中一个男人笑着说道:“闵小姐,我们就是不想死,才会来接您去我们老大那里做客的。”

    老大?“你们老大是谁?”闵磬宣厉声问道。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一个人懒懒地回答。

    话刚说完,全身柔软无力的闵磬宣就被人架住了,头也迅速被带上了一个黑色头套。只是一会儿功夫,她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一丝知觉。

    而这一厢,程亦勋陪胡阳喝酒有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他推掉胡阳再次递来的酒,准备去找闵磬宣。却不想看到跟随闵磬宣的那两个保镖神色慌张地跑下楼来,他上前急切地问道:“磬儿呢?”

    那两个保镖知道自己失职,看不到闵小姐回来,心里早就敲锣打鼓起来,额头也有豆大的汗珠冒出。他们其中一个怯怯地道:“刚刚闵小姐和她一个好朋友去谈话,说是会马上回来,所以不让我们跟着。可是刚刚我们看到她那个朋友已经离开好一会儿啦,也不见闵小姐回来,所以我们才下来向你禀报。”

    “那还不快去找!!!”程亦勋怒吼道,其他六个保镖见情形不对,立即围了过来,知道闵磬宣不见后,立即开始了大搜索。而程亦勋立即打通了惊梦的电话,“拦住陆如涓。”然后也在胡家老院寻觅起来。

    就在他们寻找之际,“嘣”一声巨响从一楼侧屋传来,随即出现的浓烟和火光几乎将所有震惊的宾客们人吓得纷纷逃离了胡家。

    没有人会想到来这里吃一次满月酒,却碰上了爆炸,心里都暗暗决定,以后出门参加酒宴可得把环境看好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亦勋脑子一轰,觉得这爆炸绝对是针对自己的人做的。他跑过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几个保镖被炸伤了。赶紧叫人呼叫了救护车。随后,他听到胡家的二老哭喊道:“我的老天啊,那侧屋的地窖珍藏着十几坛陈年老酒啊,这一爆炸,啥都没有了。老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亦勋知道这胡家二老是酿酒过活的,对自己存放的酒自是被当爱惜。可是为什么会把爆炸安排在侧屋?还有磬儿现在在哪里?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不,不会的,磬儿不会有事的。他下一秒就叫所有人打水灭火,半个小时后,火势变小,程亦勋已经等不及,不顾手下的阻拦,硬是奔向了那侧屋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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