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本来是不用担心的,可是楚楚的到来,让他又不得不担心。楚楚芳龄十五,刚好探到了这个年龄段里面来,这么一位让他骄傲的女儿,如果被看准的话......

    朝堂上,君堰堔皱着眉,没有说话,知道这一天是逃避不了的,始终会到来,但是他真的不愿意就这样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当王妃啊。

    君鬼言依旧是那副面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到楚江一副愁容,便猜到了什么,说道:“父皇,也顺便为儿臣择一王妃吧。”

    此话一出,大家都惊了一下,刚刚的危险还是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就是说他们的女儿又多了一成的危险。

    皇上到是十分乐意,惊奇的问:“广平王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觉得君鬼言能相同这件事,重新娶妻,也算是重新迈出了一步,自己的皇位迟早是他们兄弟二人中的一个,皇上觉得,无论是哪一个开窍,都是可喜可贺的。

    君堰堔知道君鬼言的意思,相府的大小姐楚乐尘一定也会出来的,他早就有意思提亲了,这样一来,正好可以更加名正言顺了。

    下朝后,君堰堔兄弟俩一道想跟着,君堰堔问:“你是想借此机会,向楚相提亲,对吧?”

    “恩。”

    “你真的 决定了?你也很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不能因为她长得像,就要将她娶回广平王府,她是要跟你过一生的人,你确定就要这么草率么?”

    君鬼言突然停下脚步,“不仅长得像,他们的性格也很想。”

    君堰堔没有跟着他的脚步在走,这样的君鬼言让他陌生,自从嫣儿离开以后,这是他第一次要为了一个女人想成家安定,而不是一心谋他的江山大事,这样的兄长,让他有些陌生了。

    皇上将进宫的日子定在了下月六号,还有六天的时间,君堰堔的心情简直是一落千丈,就在这时,让他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小兄弟,便打算从街上碰碰运气。

    在闹事里,总会遇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事,热闹总是不断了,今日,张老汉横祸离世,她留下一个孤女,也没留下什么钱财,这部,姑娘出来卖身葬父了。

    张老汉的姑娘芳龄十六,瘦弱,但是长得标致的很,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让多少人垂涎三尺啊。

    这不,女子跪在地上,惹得一群人围观,有些人不愿意买她,反而在这里调戏了开,更是一个大肚子的男人走过来,一只手捏着她的小脸说:“早让你跟了我,当我的第十五房小妾,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还得在这卖身葬父!”

    谁知女子倔强的憋开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嘴里说道:“若不是你,我爹又怎么会横祸而死!这都是你造成的,你还不知道么?偏让我当着重乡亲的面说出来!你才肯么?”

    “哈哈!你爹死了!与我有何干系?你今天若是听话从了我,我便将你爹安葬,你若是在对我不禁,我就把你送到窑子里去,让你每天!醉生梦死啊!哈哈!”

    大肚男子得话实在难听,可是他身边的狗腿子还一个个嘲笑着,围观的人也只能看看了,谁都不愿意多说什么。

    楚楚可不是坐视不理的人,更何况自己面对的又是她平生最讨厌的事情,更是怒火满天飞了。

    “哇哇哇!这是在干嘛?以大欺小?不对......倚老卖老?也不对啊!”楚楚穿过人群,依旧是那副破烂衣服,不过今天他手中多了一把扇子,这可不是普通的扇子,而是和济公一模一样的扇子,不过她今天多把黑豆带出来了。

    她看着倔强的低着头的女子,心生怜悯,咳嗽了两声,蹲下来说:“姑娘你没事吧?放心放心,别怕,本公子保护你啊!”说完站起来,对着一旁*掌的黑豆说:“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跟你说,好好保护这姑娘,要不然小爷打断你的狗腿。”

    黑豆听懂了一般,起身,扭着圆滚滚的身体,爬到女子的身边卧着。

    那个大肚男子走过去,指着楚楚问:“你这小叫花子!在这瞎汪汪什么?”

    楚楚一只手贴在耳朵上,皱着眉头使劲听,最后对着各位看热闹的乡亲们说:“诶!这么半天,我怎么就听到你这只恶狗在这汪汪啊?你可别给犬类丢人啊!”楚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副,我就骂你了,别怀疑自己耳朵的表情。

    大肚男子笑了笑,一招手,四五个大汉把楚楚围起来,他自己走到楚楚身边,朝着着楚楚说:“你这小乞丐想当英雄不成?”

    “你知道自己是狗熊就行啊!真乖!”

    “你?!”

    楚楚看着周围的五个大汉,说:“这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这般目无王法!”

    “哈哈!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很好,楚楚这话记住了,这夏商王朝,在这大街上,就有人敢自称自己的老子王法,看来真的是要改朝换代的趋势了,他那个糊涂老爹一定不会离开皇上的,自己的谋好出路才行。

    紧跟着,楚楚从腰间掏出一袋银子,从哪些大汉中间的缝隙里丢给那个姑娘,然后对着那个大肚子男人说:“她小爷买了!现在是小爷我的人了!你如果连乞丐的人都想碰的话,我是半点意见都没有啊,不过,看你锦衣玉食的,应该是个有身份的,我们丐帮呢,遍布天下四海,我想您的声誉啊,怕是会雪上加霜啊!你说泥本来就是臭名昭彰了,不会再给自己添这么一个名声了吧?还是说,在多加一个,你也是不在乎的。”

    大肚男子听着楚楚喋喋不休的话,气的要命,这叫花子就是嘴会说。

    君堰堔此刻正好经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眉头轻皱,他也是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他轻笑,又是这个小叫花子在这里仗义执言被人堵了。

    “看我把你打成狗一样,让你整日趴在街上乞讨,在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拿什么来出言不逊。”说完就慢慢靠近楚楚。

    楚楚眼睛不停的转着,再想办法逃离这里,这可真是把事搞大了,谁知道黑豆突然过来,跳起圆滚滚的身子就咬在了男子的身上。

    “哎哟!你这小畜生!”

    黑豆逃到楚楚怀里,楚楚紧紧的抱着黑豆,黑豆还看着那些人不停的叫唤,楚楚心想,今天一定会被打一顿的了。

    眼看着四五个拳头就要落下了,但是听到“通通通”的声音,还有就是那些人的哀嚎声,楚楚抬起头一看,是上次的那个请他吃饭的兄弟。

    楚楚立马狗腿子一样的躲在君堰堔的后面,抱着黑豆,“哈哈”放肆大笑着,喘了两脚地上的人,骄傲的说:“还想教训小爷!怎么,再来打我啊!一群怂包。欺软怕硬。”

    大肚男子扶着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楚楚和君堰堔说:“你们可知云安城知府是我什么人?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云安知府,罗俊贤,是一个知书达理,为人刚正不阿,清廉节俭的大人,没想到有你这么一个好吃懒做,整天横行霸道,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百姓的侄子,哎,我说你们家祖坟不会是被谁埋了什么镇物了把?出了你这么一个王八羔子!”楚楚站到他跟前,牵起脚尖指着鼻子骂他,最后转念想了想,感觉不对,有继续说:“不对啊!他的儿子,罗一岩,也就是你的堂兄,兵部侍郎,为人和善,谋略颇多,也多受好评,是个难得的人才啊,你不会是马路边捡到的把?”

    君堰堔有一丝丝的以外,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很行霸道的人是谁,可是这个小乞丐却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他的底细,还把祖宗几代的人给说了个便呢。

    楚楚的话一出,那个大肚子的男人一瞬间就泄火了,眼神躲躲闪闪的看着众人,喉结还上下波动着。

    看见到他没理了,楚楚又说:“你原本是任职江州一个八品芝麻官,你爹,也就是江州县令,想向你的大伯推荐你,在好一点的地方,谋取一个还可以的官职,谁知道你仗着自己的身份,不给你爹省心,强抢民女,最终导致人家闺女上吊自杀了,你怕走漏风声,便杀了人家全家十八口啊!这事,你爹死活给你压了下来,还找人给你顶罪,你在江州混不下去了,说辞来你大伯这里,还是如此不长心!怎么?你以为这天下是你家的?你以为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紧接着,楚楚又说:“都知道,夏商王朝的俸禄,是历朝历代最高的,也是邻国之中最好的,你却还不知足?”

    君堰堔已经被楚楚说的震住了,有些怀疑楚楚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些事情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调查到的,需要人脉,资金,还要辗转反侧大费周章,可没有那么容易却被楚楚说的一清二楚。

    这大肚男子慢慢的后退,能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他虽然是一个草包,可是也清楚楚楚的身份不简单,可能对他不利,也开始害怕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你,你胡说!”眼神闪躲,明显是撒谎的表现。

    谁知道楚楚故意突然靠近他,慢慢的贴近他,低着头,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声,突然又收起笑声,疑神疑鬼的看着周围,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大肚男子。

    “罗一崖!翠儿来找你了!你看到了么?对9有她那冤死的爹娘9有她那未满百日,在襁褓中的弟弟!他们都来找你了!罗一崖!他们都来找你了啊!找你索命!要你下去陪他们呢!”

    “啊!你,你休得胡说!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啊!”罗一崖一边两眼无神的说着不是,一边后退着,双手抱着头,整个人都快垮了,没一会就开始在街上抱头鼠窜了。

    楚楚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他,最后摇摇头,转身去看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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