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成王不败寇
    面前的女子本就有倾城之姿,一举一动都是难以比拟的美好。

    如今,这笑,已是绝世了吧!

    从未想过有人会笑的如此好看,可是今日见着之后才觉得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有些东西来的时候是自己意料不到的,可是既然来了,一定有它来的道理。

    秋枫心中也是酥了。

    在你来之前,我一无所有,只有随身的负累,和孤独的夜晚。

    在你来之后,我喜欢上了每一个与你同在的夜晚,只是比起他我永远没有机会将嘴边的话说出口,更不愿意狠心的伤害你。

    只是心中翻起了情愫之后秋枫一人罢了,彼岸要做些什么,心中还是清楚点的。

    就在秋枫有些停顿的时候,彼岸趁着自己站了起来,手中的金丝趁其不备飞了出去,秋枫看到之后想躲,但已是慢了一拍。

    就是那那一击。

    秋枫面上的面具被揭了下来,露出了原本的容颜。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许是因为长久不见光明的缘故,那张脸有些苍白,但是却与彼岸预料中的一样。

    有些稚气的面庞,但却是一脸从容的模样,眼中没有假扮出来的冷峻之气,更像是一个……

    像什么呢?

    彼岸反复捉摸还是觉得孩子这个词是最合适他的,从方才他的举动来看这个词是最合适的了吧!

    彼岸无伤大雅的笑着说道,“这次可是告诉我名姓的好时候了,秋枫。”

    彼岸将秋枫的名字念了出来。

    这是首次了吧!

    而那张脸除了稚气之外就是熟悉了,这张脸与当初在京都和流白交谈过的白面小生,更和后来与之拼酒的白衣男子的模样重合在一起。

    他一直不肯告诉自己真实的名姓,原来是因为自己早就知道的缘故。

    他一直不肯露出自己的真实样貌,可是自己却不知他的真实面貌已是见过的。

    彼岸本以为能够掌控小令的男子定然是超然的,可是这张略带稚气的面庞却与自己的猜想相去甚远。

    心中忽然感知到,也许秋枫会带着面具,就是怕自己不能够震慑到别人。

    如此到也是合情合理。

    也是,这样一张稚气的面庞,行走江湖掌握小令都是差强人意的。

    而秋枫解释着,“今日虽不是我想的那个时间,但是看着情况也没有我说不的机会了,这次确实是我大意了。”

    秋枫本是有些不悦的,但是看着那人笑的那么开心,心中的不悦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方才是一个美人计?

    也许并不是一个美人计,可是自己却中计了。

    自己那颗心是什么时候送出去的呢?

    许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征服了,可是直到那日她喝醉在自己面前,自己才真的意识到。

    这样聪慧的女子,让自己折服。

    这样努力的女子,让自己佩服。

    这样美丽的女子,放在哪里都是夺人眼球的,自己,实在甘拜下风。

    是裙下之臣。

    “若不是你大意了,许是我都不会发现原来就是那人就是你。”

    彼岸将金丝放在手中把玩着,言语间避开了秋枫的眼神。

    “那今日得知了,有何……”

    秋枫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却被彼岸忽然的离开打断了。

    “彼岸先行告辞。”

    彼岸忽的正经了神色向着窗外越了出去,窗外,瑾年已经到了。

    秋枫看着那抹身影急速的离开,是清瘦的背影,是单薄的肩膀,是素色的衣裙。

    似乎上次从漠北离开之后,她已然放弃了原本鲜亮的颜色,那些颜色也许对于她是一段故事吧!

    秋枫捡起落在脚下的面具,看来今日还是不到时候。

    而门外的彼岸心中感激瑾年的来到,否则还不知该如何面对秋枫。

    他虽是隐藏的极好,但是自己本就多疑,自然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如今的自己不敢轻易去信些什么了,只是可笑,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么多年的自己,今日竟然这么匆忙的逃走了。

    像个懦夫、

    门外的两人跨马,已是飞快的离了昆山。

    瑾年依旧是笑着的,一路上很是多话,倒也不寂寞。

    彼岸已经安排好了应该如何去狄族。

    而,前路就是狄族。

    对于彼岸来说,曾经的竹林就在眼前。

    再次踏入仿佛还能看到当初自己的模样,但是记忆深处的东西在慢慢的消散,那夜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是自己忘记了吗?

    也许真的忘了也好。

    这个世上没有一种药,能够让一个人忘记所有的过去。

    但是在往生阁中却记载着一种办法,能够通过银针相助,将一个人的记忆封锁。

    彼岸知道这种方法,但是一直没有勇气。

    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用这种方法吧!

    毕竟有些事情是自己想忘也忘不了的。

    夜色高悬,彼岸和瑾年站在树丫上,前方灯火通明,整齐的队伍,那是狄族皇家的守卫军。

    今日是狄族一年一度打猎的日子,身为皇族自然是不甘落后,新王虽是年幼,但还是带着百官去了猎场,随性的还有新王的母亲,玉兰王后。

    因为猎场离皇城比较远,所以狄族百官今日便休息在了林子里。

    为了百官的安全,四处有人都是守卫军守着。

    但是比起滴水不露的守卫方阵,彼岸的轻功在其中显得更加重要。

    彼岸能够在其中游走而毫发无伤,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玉兰说好要见面的地方就是这里,站得高看得远,而彼岸看着前方,就等着玉兰的信号。

    瑾年也陪着彼岸前来,很久没有消息,瑾年等着已经有些无趣了,拿手支着下巴,已经是有些睡意了。

    终于彼岸看到那边的一个帐篷门口亮起了一盏灯,彼岸等着的就是那个。

    而瑾年如释重负的说着,“终于是等到了,你去吧,我先回去了,记得早些回来。”

    瑾年打着哈欠从树上越下往回走着。

    彼岸心中感激瑾年的通情达理。

    也是转身走了,瑾年没有动用轻功,就那么慢慢的走着,孤身一人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瑾年被迎头而来多的冷风吹着,已是没有了睡意,心中不自主的想着,玉兰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就是因为是重要的,所以她才会这么不远万里前来。

    而自己呢?会是她愿意不远万里前来的人吗?

    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心思,自己竟然连这一点都无法确信了,可是心中又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是她难得谈起的过去。

    能告诉自己这些事情,也许自己是重要的吧!

    瑾年想着脚步快了些,岭西也是真的冷,身上的披风已经抵御不住这满天的寒意了。

    而那边,玉兰已经遣散了门口的侍卫,彼岸很轻松就走了进去,才进去彼岸就被扑了一个满怀,是玉兰的儿子七皇子。

    “姨母好久不见了,七儿好想你啊!”

    依旧是一个甜甜糯糯的孩子,依旧是那样的期盼自己的到来。

    也是,自己比起玉兰的到底还是更加和善一些的。

    而这个孩子自幼聪慧,也是深得彼岸喜欢的。

    “那七儿在姨母不再的日子里学会了什么,有没有让母妃不开心?”

    彼岸本想将七皇子抱起来,但是碍着手腕上的伤口,最后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

    而是摸着七皇子有些长了的发稍,身后的玉兰看着一脸的阴沉,只是在彼岸抬头的时候立刻隐去了。

    招手将七皇子打发了出去,转身唤着彼岸去了里间。

    七皇子有些泄气的走了出去,方才还没有回姨母的话呢?

    “姐姐这次匆匆寻我来可是有事?”

    彼岸开口问着面前雍容华贵的女子。

    埋在狄族的探子都被调了出去,这些是谁的手笔一想就知。

    毕竟如今岭西有这个能力的也就只有她了,不过这一切都怪不得玉兰妃,毕竟皇位大过于诱人,她必须要防止一切的可能。

    心中是原谅的。

    “确实是有事要寻妹妹相助了,姐姐打算清理朝堂。”

    终于开始了。

    彼岸已是有些预料到了,只是不知道玉兰第一次动的人是谁?

    “从谁先开始?”

    玉兰妃看着彼岸,双眼明亮。

    已是下定了决心。

    “自古以来,擒贼先擒王,哀家第一个要除的是就是国师大人。”

    哀家?

    国师大人?

    彼岸还没有从玉兰的自称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了那个名姓。

    彼岸有些惊讶,毕竟国师大人作为拥护七皇子的人,就算是要除,应该也不会是第一个。

    除了最支持七皇子的国师大人,七皇子在朝堂之上又该如何自处。

    不过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玉兰妃怕是已经稳定了人心,她的能力彼岸从不怀疑。

    看来古话说的确实有理,陪着君王打下江山的人,一定是在江山稳固之后第一个要除掉的人。

    之前天朝的开朝功臣君家是,如今,国师大人亦是。

    “姐姐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做吧,不知姐姐定在了什么时候动手?”

    玉兰问自己,可能是顾忌自己在朝中仅存的势力吧!

    其实大可不必,自己在朝中是没有什么势力的,上次七皇子的事情会引起那么多人的附和,不过是因为自己算对了人心。

    除了人心,自己在狄族剩下的只有几个已经没有用的棋子,狄族如今在玉兰的手下已经步入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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