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绑住了。”南宫紫尘脸微红,喃喃的说道。他也不想让这个家伙帮他的忙,可是不找她帮忙,他还能找谁?

    “啊……”悕一时没听明白,被绑住了什么意思。

    看着悕呆愣的表情,南宫紫尘怒火急速上升,不顾自己的喉间的痛楚,大声吼道,似乎在掩饰他的难为情,“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不得动弹。”

    “咳……他们居然这么做?”悕难以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

    重新来到南宫紫尘的身边,看着这床上的人,悕有些犯难,这被子下面必定是寸衣不着的,叫别人进来吧,必会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到时候这人的面子里子绝对是丢进了。所以眼下看来,还得靠她帮他的忙。

    不过,看来这个皇子在他们国家的处境也是很不好的吧。她真的没想到,这自己国的皇子居然会被自己国的人给绑着,送上她的寝宫。真是太可笑!

    算了,还是先解决一下目前的这种窘境吧!

    悕把心一横,将眼睛闭上,拿起被子的一角,大力的摊开,那困于被中的南宫紫尘就如滚球一样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咳,接下怎么办?”悕依旧闭着眼睛,问道。

    “你去拿把小刀来,把我手上的绳子隔开。”南宫紫尘紧张的看着悕,生怕她一个睁眼。要不是为了……他才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悕从身上拿出平时防守的匕首,说道:“你把你的手举起来。”

    “你想干什么?”

    “咳……”听着南宫紫尘过于紧张的声音,悕很是无辜的说道:“这样我才好割断你的手上的绳子啊!”

    南宫紫尘的小脸通红,似乎在介意自己太过紧张了,微微地将自己的手,举起来,说道:“好了。”

    悕仔细听着他的动静,匕首快如风的寻找到它应该去往的地方,绳子随之落下。

    南宫紫尘惊讶的看着如此迅速的手法,有些呆愣,看来这女帝一点也不简单啊,也许她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不会碰他。她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他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

    动动恢复自由的手,将自己腿上的绳子,解开,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才说道:“好了,你可以开眼了。”

    悕睁开眼睛看着已恢复自由的南宫紫尘,看到他眼里的敌意似乎消散些了,突然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似的,拿出那个使臣给她的一串小巧的钥匙,说道:“对了,刚才那个家伙给了这个,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不过,应该……”

    悕话还没说完,手里的东西便被南宫紫尘一把夺去,这是他的……,该死,居然会到她的手里,不适的动了动身体。

    “咳咳。”悕看着有些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南宫紫尘,别过眼。出声提醒道。

    由于他刚才的动作太大了,被子早就从他的身上脱落下来,胸前的两颗红点正与空气亲密接触呢。

    南宫紫尘回过神来,连忙将自己的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整个人像是一个煮熟的虾一般,连耳根都微微发烫。

    悕有些无奈看着如此的南宫紫尘,算了,既然这事做到这份上,就把事情做全吧。算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坐在床边,拍了拍床,示意南宫紫尘,转过身去。

    “你……你想干什么?”南宫紫尘警惕的看着悕,紫色的眼瞳也蹭的发亮,像极了一只浑身炸毛的猫。她想对他做什么?骗子!

    悕看着这样的南宫紫尘,眼里闪烁着兴味,这人真有意思,不免的玩意兴起,痞子般的说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这个骗子。”南宫紫尘怒不可遏的叫道。

    “呵呵,骗子,我哪里骗你了?”悕无辜的笑道。

    “你……你不是说不会碰我的。南宫紫尘用手激动地指着悕,似乎真在指责着悕的背信弃义。

    悕收敛一下情绪,还是不要太过于捉弄他了,有些正经的说道:“姑且不说,我要不要碰你。你本来就是被你的国人送进给我的。如果我要碰你的话,早就碰了。还需要这里对你客客气气吗?”

    南宫紫尘听到这番话,心里不是很舒服,他知道,他算是被他那所谓的母亲卖给了这皇帝,可是听到悕这么直白的挑明,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是啊!他还有什么反抗的?他还能反抗吗?自己先前不是都答应那个人了吗,早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的,早就知道会有这天这种局面了。只是那个人好好地遵守他的承诺,好好地待他就好了。

    事到如今,他还能要求什么?当他与那个人订下协议的时候,他不是自己了的,只是一件商品,一件用来交换那个人舒适生活的商品罢了。

    有些认命,有些不甘的转过身去。

    悕看着南宫紫尘突然沉寂下去的脸色,服帖的转过身去,心中警铃大响,惨了,说错话了,她这恶劣的性格真是的,玩过头了。

    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对不起,我……”

    “你不用再说了,你说的都是实话。”南宫紫尘决然的回绝到悕的歉意。

    小心将被子挪开,移至腰部,不其然的看见床上那刚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白皙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咳,真是个倔强的家伙,悕在心里不由的感叹道。

    手指轻轻触碰上他背后上的肌肤,那身体抖的越发厉害了,仔细的观察着,果然如此,不知怎么的,有些心疼、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其实,我只是为了你这背后的伤而已。”

    “咳……”这回轮到南宫紫尘有些发愣了,惊疑的看着悕。她怎么知道的?

    悕小心的剔除这伤口上布满的脂粉,这是谁想的馊主意,居然敢用这些胭脂水粉来掩饰这几道鞭痕,不会发炎,才怪。

    其实早在他表演的时候,悕就注意到了,许是这体内多了这几十年的内力的缘故,她现在的听觉和视觉都好到了极点。

    当她看到这样的情况时,心里暗暗骂道:谁做的这等蠢事。这也是为什么当时被那些大臣们误以为悕迷上了这附属国皇子的缘故。

    “嘶……”背后的伤痛正被人轻轻的拂过,但是由于那些胭脂水粉被一点点去除的缘故,现在变得越发的疼。

    渐渐的,那疼的火辣辣的伤痕,被一种清凉的感觉所代替。也不知道这女人使了什么东西。反正他现在感觉好多了。

    将药上好了之后,并为他绑好了绷带之后,悕才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说道:“这药你先拿着吧,是为了你背后伤的药。至于治喉咙的药,我改天送来给你。你就放心吧。我是有喜欢的人的,是谁?想必你也知道了。还有我会帮你找个口风严谨的侍从来,以后就由他帮你上药吧。”

    说完这番话,悕似乎不愿再有所逗留,起身离开。

    “那个……谢谢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南宫紫尘的心里也有些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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