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花无多

第六百六十七章担心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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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及时抓住身下,那只不好分的手。

    他喘着粗气,警告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看向某人涨红的脸,看似警告却没有一丝威胁的话语,楚颜却忍不住乐了,“那就不忍着。”

    楚颜说完,又将另一只手伸了过去,继续撩身上的男人。

    席景言忍着实在难受,不仅是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连身上也全是汗水。

    感觉自己就是作的,明明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吻她。

    尤其是在发情期将近的时候,可以说是一点火就会着的那种。

    可偏偏身下的人丝毫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忍着有多幸苦,还不停的用手撩拨自己。

    感觉她的手又伸了过来,他及时抓住她的手,低哑的嗓音带着无奈,“乖,别闹。”

    楚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忍着?

    自己都这么主动了,他还能忍得住?

    还忍得这么幸苦。

    楚颜侧头看了一眼一直窝在自己肩窝处的某人,侧头的时候,脸颊碰到某人的脸,以为他的身体热的烫人,没想到脸也会烫的吓人。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半张脸。

    看着某人这样的举动,让楚颜不得不怀疑他这是在害羞?

    “你,该不会是因为没经验,怕我笑话你?”

    席景言:“…………!!!”

    楚颜见某人沉默,继续安慰道:“没事,我也没什么经验,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看片,学习一下。”

    听完楚颜的话,席景言嘴角抽搐的厉害,他是听不下去了,拉起一旁的被褥将身下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眼不见为净。

    眼前突然一黑,楚颜眨了一下眼睛,难道是自己的话打击到他了?

    不然他怎么会恼羞成怒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但是他的小兄弟都这样了,再憋下去,会不会给憋坏了?

    “言,要不…………我用手帮你?嗯?”

    楚颜挣扎着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某人压的太紧,根本就不给她出来的机会。

    席景言看了一眼身下,依旧兴致高扬,他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给我听好了,我有没有经验,以后会有机会让你知道。”

    席景言说道这里,凑近她耳边,“到时候,你想不继续都不行。”

    说完这句,席景言松开了她,利落的下了床,径直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开,调的是冷水。

    床上,楚颜感觉身上一轻,听见脚步声和浴室得开关门声,就知道他已经去浴室冲凉了。

    她拉下被褥,看着白色的吊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就这么躺了好一会,她突然坐起身,看着浴室里还在冲凉的某人,她拢了拢浴袍,自己都自己准备好了,他倒好,临阵脱逃?

    还想下次?

    下次让你吃不着!

    但是想到某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莫名的打了寒颤。

    席景言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恢复了正常,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床边走去,看见坐在床上的楚颜正在看着自己,“怎么还不睡?”

    “现在就睡。”楚颜打了哈欠,往床上一躺,拉高被子准备睡觉。

    她的确是很困,从m国回来后,就一直在忙,现在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只是想到某人明天要去帝都,去处理一些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就会有些担心。

    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时,席景言擦干了头发,拉开被子就上了床,在楚颜身边躺下来,还没等他伸出手臂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楚颜就翻身钻进他的怀里,在他胸口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后,接着睡觉。

    全过程席景言看在眼里,怀里的人,此时就像是一只温顺的猫,也是难得有这么温顺的时候。

    他息了床头灯,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一分,然后才闭上眼睛和她一同睡觉。

    …………

    此日一早,楚颜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伸手摸了摸,发现被褥也凉的,说明他走的有好一会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9:35,“都这个点了,怪不得被窝都凉了。”

    楚颜伸了懒腰,利落的掀开被褥就下了床。

    等洗漱完毕,她打开卧室走出去,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小七正在玩手机,“你今天没出去?”

    小七头也不回的的回了一句,“这么冷的天,出去玩还不如待在家里玩游戏。”

    楚颜也赞同的点点,扫了一眼客厅,没看见宫流修,她又问道:“宫流修呢?”

    小七这次抬起头看向楚颜,一脸的疑惑,“你不知道吗?天刚亮,宫流修就和席景言一起走的。”

    “一起走的?”楚颜皱了皱眉,昨天席景言也没提和宫流修一起去帝都啊,他们去帝都做什么?

    如果只是席景言一个人去了帝都,她只会猜想他是去帝都会处理一些政权上的事。

    但是,他现在时和宫流修一起去的。

    他们的关系也非比寻常。

    尤其是昨天,宫流修故意转移话题,让她更加觉得不安。

    小七见楚颜半天没反应,再次抬头的时候,就看见楚颜皱着眉头,忍不住问:“喂,楚颜,你没事吧?”

    楚颜闻声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吃早饭了没有。”

    小七点了一下头,“我已经吃过了。”他想到席景言走之前的嘱咐,“对了,厨房里有瘦肉粥,是席景言走之前特地为你煲的。”

    “那我去看看。”

    想到某人亲自煲的粥,楚颜立马感觉饥肠辘辘,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厨房,揭开锅盖的时候,就能闻到粥的香味,本来就饥肠辘辘的她,此时闻到香味就更饿了。

    再说,这还是某人特地为她煲的粥,让她食指大动。

    楚颜打开消毒柜,取出碗筷,盛了一碗,然后端着碗就走进客厅,在小七对面坐下,一边品尝着瘦肉粥,一边打量面前的小七。

    这一打量才发现,小七好像瘦了,瘦的连下巴都变尖了。

    就去了一趟法国,他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就瘦了?

    感受到楚颜打量的眼神,小七放下手机,问:“喂,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该不会是昨晚…………”

    小七想到昨晚,席景言抱着楚颜进卧室那副猴急猴急的样子,再加上今天,楚颜起来这么晚,虽然走路看不出什么,但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这是他当男人的直觉。

    美色当前,男人还能把持的住的话,那大概也只有圣人了。

    小七凑近楚颜,小声问道:“该不会是昨晚席景言,表现的不够好?”

    小七的言下之意是,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楚颜斜瞥了一眼小七,然后高深莫测的,用拿勺子的手摸了摸下巴,“的确是不够好,就差一点,他今天就走不了。”

    说完后,继续吃着碗里的粥。

    小七,“…………”席景言走不了?说的好像,他是上面的那个一样。

    等吃完早饭,楚颜突然想起,以前的楚颜一共养了三个人,除了小七,莫非离,还有一个风,她还没见过,不如趁这次机会去见见?

    打定主意后,楚颜穿上羽绒服,就准备去医院。

    小七看见楚颜穿羽绒服,再次放下手机,“你去哪?”

    楚颜一边拉拉链一边回道:“去医院,看一个人。”

    “看人?”小七正闲着无聊,也跟着穿羽绒服,“我陪你去,反正在家里待着也无聊。”

    “那就一起吧!”

    楚颜也没拒绝,各自换好鞋子后,就驱车去了医院。

    四十分钟后,市工人医院。

    楚颜说明来意后,医生眼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因为这五四个多月来,楚颜一次也没来医院。

    要不是医疗费一直都没有欠过,她们都以为,楚颜已经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

    “他在疗养院,有专人的看护,只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主治医生一边说着病情,一边领着他们往疗养院走去。

    走了十几分钟,主治医生带着楚颜走到一间病房前,推开病房门,说道:“他就在里面。”

    “嗯,我们自己进去看看就可以了。”

    楚颜说完迈步走进去,小七紧跟其后。

    病房里,静悄悄的,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病床上的人,即使是闭着眼睛,也难以遮掩那种出尘的气质,感觉就像是画上的人物。

    大概是常年待在病床上的原因,面色比常人要白上好几分,吊着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浅浅的呼吸,感觉就像是熟睡的人一样。

    小七看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侧头看向楚颜,问:“他是谁?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楚颜往床边又走了一步,想仔细的打量病床上,这个叫风的人,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听见小七的疑问,她解释道:“他叫风,是我在国外时认识的,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突然晕倒了,医生的解释是,食用酒精中毒,导致的昏迷。不过,已经昏迷有两年了,一直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到楚颜之前一副花痴的样子,在看病床上的睡美男,让他猜到了前因后果。

    “楚颜,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他长的帅,所以就算昏迷了,也要养着?”

    楚颜也不否认,“你说对了,就是因为他长的太帅了,所以就自己养着,然后回国的时候还一起带回来了。”

    楚颜说完,侧头看向小七,勾唇一笑:“你不觉得,他的模样,世间难得吗?”

    如果不是长相太过出色,当初的楚颜也就不会,把昏迷的风送进医院,花大价钱养着他,回国还不忘也一起带回来。

    小七闻言,将视线再次望向病床上的风,丹凤眼,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附在眼睫上,高挺的鼻梁,双唇厚度适中,虽然是闭着眼睛,依旧美的让人呼吸一滞。

    连身为男人的自己,也不惊感慨一声,“的确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可是…………”

    小七又侧头看向楚颜,“你不怕席景言吃醋,直接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好吧,其实他想说,有一席景言你还不够,怎么又惦记起这个睡美人?

    楚颜对小七的话恍若未闻,她突然弯腰,看着那只吊着营养液的手,打量了好一会,眉宇之间布满疑云。

    他难道是…………

    小七见楚颜不回答,又继续问道:“他要是醒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养着他?”

    楚颜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只手没移开过,“那当然,这么帅的美男子,要是睡上一辈子多可惜?”

    小七一听乐了,“说的好像,他醒了,你就要娶他似的。”

    “能醒来当然是好事,娶他?”楚颜想到某人昨晚隐忍的样子,笑了,“娶当然是娶的,只不过,不是他。”

    楚颜说完,站起身侧坐在病床上,伸手将被窝里的那只手拿了出来,另一只手从袖袋里取出一枚银针,尝试着在手背上施了一针。

    施针的同时,她一直注意着风的反应。

    她现在施针的穴位,是刺激人痛神经的穴位,就算是打了麻药,也感觉到的痛,你就能想象的到,那种痛到了什么级别的。

    看见楚颜突然站起身去掀被子,让小七下意识以为他是想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正准备去伸手拦着他的时候,却看见他拿出一枚银针,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照在银针上,反射出来的光,让小七的心跟着一抖。

    因为他突然想起那天在机场的一幕,一个凶狠的巨型犬,就因为这枚小小银针,而全身瘫痪,想想都觉得慎得慌。

    以上都是小七的臆想。

    看着楚颜办正经事,他识趣的站在一旁看着。

    他知道楚颜会医术,连自己右手,医生都说没得救了,可楚颜说可以治好,只是缺一味药材。

    刚才听楚颜说这么帅的美男子,要是睡上一辈子多可惜的时候,他就知道,楚颜是想救他。

    至于目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当然知道不会是因为对方长的太过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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