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只操心比赛了。

    反正这两国之主,是谁都不会让自己的吃亏或者占便宜的。

    为了防止比赛题目外泄,太上皇和陌千叶两人打算去后殿商讨。

    就他们两个人去,肯定会有人提出抗议。

    一个垂垂老矣,临时出来坐镇江山。一个年轻有为,勇武有力。

    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上,但是,肯定的是,在独处的环境里,谁要是突然发生点了什么事,都跟对方脱不了关系。

    最后,两人只好用写的方式交流。

    交流了许久,众人也耐心等了很久。

    ……

    “第一场,来人……”

    太上皇拍了拍手,随后便有人去库房里拿进来了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这么大个块头,白飞飞很好奇,那红布下面有什么东西。

    太上皇亲自上前揭开了那块布。

    那块布下面是什么东西,白飞飞看的清楚的同时她也有点怀疑人生了。

    苍天啊!她看到什么亲切的东西了。

    竟然是十七世纪荷兰协派维米尔画的《倒牛奶的女仆》。

    白飞飞又笑又惊。

    倒牛奶的女仆并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啊!

    时间相差的太多了。

    目测差了一千多年以上呢!

    而且它是一副西方油画作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一幅画也会穿越吗?

    太上皇搞不清楚,这个白飞飞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东西怎么弄出来的,难道她懂?

    陌千叶也看不穿白飞飞究竟在想什么。

    坐在白飞飞旁边的墨潇寒,他拿出手帕不着边际的擦去了自己咳出来的一口血,他松了一口气。

    陌千叶方才顾着出题的事,才没有继续催动他体内的蛊毒。

    他也好借着这一丁点的时机,迅速修复了他的内伤。

    “飞飞,这么激动怎么了?”

    墨潇寒宠溺的挠了挠白飞飞头顶细碎的刘海。

    这丫头,激动的白色裙子都被她的小爪子给抓皱了。

    白飞飞凑到了墨潇寒的耳边,“墨潇寒,那副画我认识!”

    那幅画她认识?

    墨潇寒看了一眼父皇手底下的那副画,那幅画,可是四国很多年的未解之谜了。

    多年前那幅画从天而降,顿时惊艳四国。

    那画上的人物不仅描绘的栩栩如生,而且那画面上的色彩就算是四国最出色的画师都识别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颜色,更别说能调配出那种美妙且具有视觉舒适感的颜色了。

    他都不曾见过,飞飞竟然认识?他有点不可思议。

    “你知道它的出处?”

    墨潇寒压低声音问。

    “知道,等会你也就知道了……”

    白飞飞卖起了关子。

    看到这一幅画,白飞飞基本上已经知道这一局比试的究竟是什么了。

    无非是鉴画吗?

    两个女人都见识不浅,可是都是浑过军营的。

    这两位皇帝就是猜中了两人都有较长的军营成长经历,对鉴别这种画上也肯定都是半斤八两,一窍不通。

    无论输赢是什么!

    为了两人面子上都好过,所以,他们选了这副对这个时代来说很有难度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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