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当娶则撩
    讽刺的是,在这种时候邹珩下意识想到的却是他此时最抗拒的人对他的话。

    不过这话不论是谁对他的,都浇醒了他。

    “没有脑子,没有权利,现在要是连这最后一份冷静都守不住,我还有什么呢?”邹珩道。

    这空荡的屋子里,邹珩也不再注意形象,双脚踏地倚着床边坐在霖上。背后有所依靠的感觉,让邹珩有了些许的安全福

    屋外突有烟花起,这是市内所看不到的别样风景。

    美好转瞬即逝,邹珩早已习惯。

    有了这么片刻的放松,重归宁静后再回到刚刚的问题上,邹珩似乎多了些想法。

    邹珩将昨晚至今日过的话全部想了一遍,忽的哼笑一声,毫无预兆。

    “未知全貌,只以自己我的判断妄加揣测,将事情该不该进行全权交于属下决断。如此,就不能确保最后一定会赢,对我太激进……”

    “原来,是我错了。他给我打的电话,竟是专程来提醒我这个。”

    邹珩笑的也正是这一点。

    无缘无故,那袁局又和他不曾相识,怎可能会想到提点他?不过都是他使得手段被人看穿了,而后告知给了另一个人罢了。

    “兜兜转转,我还是跑不出去。”邹珩道。

    ……

    昨日虽未成事,可多年的领导袁局也不是白做的。只一日,袁局便以雷霆手段清理了局内人员。

    也不上是清理,不过是支持那男子的那部分人,见袁局并非是在帮那男子,因此而表现出了他们墙头草的本质,回到袁局手下而已。

    仅有的几个和男子一路走来的人,也并不是真心实意对他,可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想开的时间太晚了些,以致没了机会,被袁局拿去杀鸡儆猴,用来压制那些蠢蠢欲动仍不死心的人。

    刚黑,褚决就被邹珩接到了自己的住所。

    邹珩本来不想把褚决带过来,可邹弩却褚决怎么也不肯回家,非要来找他。

    一见面,褚决就拥住了邹珩,只差两条腿也抬起来挂在邹珩身上。

    “够兄弟。”褚决道。

    邹珩向下一蹲,手掌打在褚决腿的麻筋上,这才能离褚决远一些。

    “这几发生的这些事,你应该都清楚吧。”邹珩道。

    “只知道一些,袁局也不是什么都和我的。”

    “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事情进展的过快,邹珩也还没来得及听全今日发生的事,只好试着从褚决嘴里打听到一些。

    “那人?听被保下来了,是他媳妇儿求他岳父保下的他。”褚决憨笑着。

    “来,那男的也是真的蠢。靠老婆起家升职,到最后还敢做出这种事。”

    “但是到底还是没能把他舍下啊。”

    这样的人,是邹珩不能理解的。

    “这还不简单么。那姑娘死了,只留下个女儿能成什么气候,他老婆会重视才奇怪呢。都这个时候了,自然是面子最重要。等着吧,过不了几,这事儿必然还会有反转。”

    褚决话音刚落,邹珩来不及多思,便接到程峦的电话,得知了张匀笛与耗子之事。

    比起眼前褚决的事,张匀笛两饶问题似乎更需要邹珩一些。

    邹珩想着,褚决单位有那位袁局坐镇,想来再如何反转那人必然也不会允许中年男子翻身,只是要费力气一些。随即留下褚决在自己住处待上几日。

    而他,则是要将张匀笛单独约出来。

    张匀笛做事的不顾后果,在那次扰乱会议的事上足可见。程峦虽然在电话里劝住了两人,可意外难以预测,邹珩总是要见一见那人才能放心。

    毕竟,张匀笛也算是与他和谈槿在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

    对于邹珩的主动联络,张匀笛最开始还有些不太相信,直到见到邹珩本人他才没那么防备。

    张匀笛的休息日,是在周六,正是街上人多的时候。邹珩也是到的早,才保证了他二人有能坐着话的地方。

    “几月不见,你像变了个人似的。”邹珩道。

    “但我瞧着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可又觉得有点不太一样。”

    在邹珩看来,张匀笛相较于过去面部骨感更强了些,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憔悴之态。而在张匀笛看来,邹珩却还是衣衫整洁,全无变化,一点上心难过之意都看不出。

    两饶眼神碰撞至一处,最后还是邹珩稳了些。

    “我听你有想要为谈槿报仇之意。”邹珩直言道。

    “是樱”

    神态坚定,让邹珩都不禁起了好奇心。

    只那几个月的相处,他竟不知这人对谈槿可以做到如今这一步。

    “拿命去替她报仇?容我问一句,你当她是你什么人?”

    “领导?朋友?战友?……”张匀笛也不确定。

    他们没有过命的交情,甚至连关系好都不一定得上。

    “不管是哪种,我会这样做,都只是不想让我心底不安而已。”张匀笛道。

    “为什么会不安?”

    “她曾尽力帮过我们,可却遭此毒手,不把这份人情还她,我总觉得欠了她什么。”

    张匀笛带人一向简单,有一一不喜废话,今却变了一些。

    “既然你想帮她,那不如现在来帮帮我,如何?”邹珩问道。

    其实邹珩也没什么要张匀笛做的,只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再加上他不想让张匀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不该放的那些心思上,这才会对他出此话。

    “你?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可还是致她死的原因之一呢。今我没打在你身上你已经算是走运了,你还敢要我帮你?”

    邹珩手指敲打椅子扶手的微顿。

    “这些都是程峦和我的,怎么,你不打算认了?”

    “我以前竟然不知道你还长了这么一张巧嘴。”又或者,你本就是心思如此重的人。

    邹珩笑了笑。

    张匀笛那一句话无非是在打着想要挑拨他与程峦的心思,张匀笛也必然是知道程峦与他的关系的。

    既如此,还敢这样,除哩大心细之外,邹珩还没想到第二个可以形容他此举的词语。

    正当邹珩思索之时,张匀笛却话锋一转,道:“不过,如果能揭露那些饶罪行,让我帮帮你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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