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当娶则撩
    闲云所的另一层意思,不用他过多解释邹珩也听出来了。

    那伙人里不乏已经在东南成家立业的人,按照闲云所言,他们的生意做得已经足够大,绝对够他们生活无虞,可他们却为了一个未知的前程而弃一切于不顾。

    这可以是他们对自身的信任,可到底还是有些鲁莽。

    从种种迹象来看,那些人前来国都很是仓促,基本上可以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想直接打入国都的相应市场,看起来就是绝不可能成功的,他们身为商人更应该忌讳这些,可为什么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是有人向他们保证了什么?还是有人逼迫他们去做了什么?

    当年的事,没有当年亲身经历的人是不清的,邹珩也只能凭借现有的资料和听来的消息做出判断。

    “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和他们什么了。”闲云见邹珩久久不语,以为邹珩没能懂他的话,便试着解释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了,你继续吧,要是再有什么消息就直接进到我房间里去叫我。”

    邹珩一句话,闲云听过之后不知有多兴奋。闲云知道,邹珩这是给了他不敲门就可以直接进去的权利,这可是最为难得得信任。

    不过,要是他知道邹珩这只是随口一,压根没注意自己的措辞,心都要凉大半截下去。

    ……

    邹珩也没在房间里坐多大一会儿,他刚躺下没多久就想起来在营地的时候邹战平给他打的电话,想让他去趟医院。

    甭管邹战平让他去医院是要做什么,他人既然从营地回来了,那就是要去的。

    邹珩看着还大亮,这时候邹战平应该是醒着的,用水冲了把脸便出门了。临出门的时候邹弩听见了声音,见他要离开还打算和他一起,但却被邹珩直接拒绝。

    “好好歇你的,实在无聊,就去陪陪你干妈一家,娘仨都是女人也不容易。”邹珩道。

    邹弩从没想过,有一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自己的私事,尤其还是他不该沾染的情感方面的私事。

    没等他回过神,邹珩就已经离开了。

    医院

    邹珩没料到他算错了,邹战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午睡的习惯,每次午睡都要睡到下午三四点。

    邹珩心想自己只是过来看看邹战平而已,邹战平既然是能睡得安稳,想来叫他过来应该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他也就没去打扰邹战平,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哟,你子怎么过来了?”

    褚爷爷那透亮的大嗓门,顺着刚打开的电梯就传过来了。

    邹珩向病房里看了一眼,邹战平还没有醒,随即起身迎了过去,把褚爷爷挡在了离病房略远些的走廊里。

    “今还没醒呢?”褚爷爷似是已经习惯了,等到邹珩点头之后,他也不管那屋里的人睡没睡够,直接越过邹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病房跟前,推门就喊。

    “喊喊喊,你个老不死的又在那念什么经呢?!”邹战平被褚松骆几句话就吵醒了,也是和褚松骆的关系不同寻常,他才会如此回击。

    “叨叨你们家邹珩,人家来了,你倒好,睡得像头猪似的,你还能不能有个做长辈的样子了?”

    两个人张嘴就吵了起来,跟着褚松骆前后脚进到病房里的邹珩是完全接不上话。

    而邹战平也是又骂骂咧咧的吵了几句,才意识到邹珩过来看他了。那他主动给邹珩打电话,其实是完全没有抱着邹珩能过来的心态的。

    所以,邹战平这会儿看见邹珩,不免有些一样的感觉。邹战平忘了,这是从就养在他身边的孩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忘了养育恩呢?

    邹珩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忘恩负义的人,更何况是对这个与他最为亲密的家人。

    “过来坐。”邹战平语气甚佳。

    可等邹珩坐过去了,这病房里却没了声音了。

    “你们家老头啊,其实叫你来也没什么别的事。他就是想让你召集你们家的人,再去找个见证人还有什么乱码七糟的人,他要立遗嘱。”褚松骆随口这么一,刚完就被邹战平扔的枕头砸了脸。

    “老不死的,你有本事自己和你孙子啊,朝我发脾气算什么!”褚松骆也不惯着邹战平,当即砸了过去。

    这两个年纪加在一起早就过了百的人,这会儿居然像是两个还没上学的顽童,拿着枕头闹了起来。

    邹珩捂住嘴轻笑一声,被褚松骆逮了个正着。

    “臭子,你也和你们家老头子学,就知道拿我开涮。”褚松骆笑道。

    “哪敢哪敢。”邹珩连忙起身,把自己坐的椅子让给了褚松骆,他则是又搬了个凳坐在褚松骆的另一侧,离邹战平稍微远了一些。

    “爷爷,立遗嘱……是要做什么?”邹珩知道他这话在这会儿有些不太合时宜,可还是在这愉悦的时段里讲了出来。

    邹珩话音刚落,就看到邹战平手指很明显的一僵,眼神也有些不太自在地飘向别处。邹战平似是很忌讳这个,可又不得不面对这个。

    “他不,我。你放心,你们家老头身体倍棒,没得什么绝症,他就是觉着有些事应该提前交代明白了,也好让有些人有点自知之明。”褚松骆道。

    邹珩想了想,而后问道:“可从前,您不是怎么着都不立的吗?”

    已经躲不过的话题,邹战平自知他必须要直面,也就没了磨磨唧唧的那股子劲。

    “从前,你还,担不起事,我也怕别人在我立了遗嘱之后心生不满,对你下手。可就算是这样,你都三番五次的遇险……”

    到这儿,邹战平满是无奈。

    如果遗嘱一事简单,他又何必左拖右拖拖到今呢。左不过还是邹战平最想要把邹家交到邹珩手上,才会拖延至今罢了。

    邹珩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更是他投入心血最多的孩子,他敢邹家无人能在赋上比得过邹珩,可赋,到底是需要时间来做积淀,才能超脱出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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