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当娶则撩
    邹珩没有退让,但也没继续劝说谈槿。

    谈槿道:“按照他们的能力来说,最多不过一天就能弄清楚的事,我不想就这么罢手。”

    两人相持不下,但又都不想在这种事上无端耗费太长的时间。

    邹珩看谈槿那自信的笑颜,就知道这场对峙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他输给谈槿。

    “小哥儿,快中午了,你不叫人,人家也该吃饭了哟。”谈槿扶在沙发边缘上,两手捧着脸,一副讨打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

    “等着。”

    邹珩最后不是被谈槿打败,而是被即将来到的现实所压倒。他有多不想谈槿调查此事,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对屋里的那些人,邹珩一路从东南过来也是有了一些了解的,谁能在这事上帮上忙,他比谈槿还要清楚一些。

    邹珩没有盲目的去敲门叫人,有过一阵考量之后直奔一个房间而去,叫出来了那个他要找的人。

    这熟练的操作,看得谈槿都有些羡慕。

    “哎,我都叫不出来几个人的名字,你居然可以,惭愧惭愧。”谈槿笑道。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酸溜溜的?”

    “可不是吗。”

    笑闹两句也就够了,谈槿话音落下后就立刻严肃起来,把邹珩叫出来的那个人招到身边。

    因着之前对所有人的戒备还未消除,谈槿还是没有把所有的事实都讲出来,只说让人去查一查那个小姑娘。

    说完之后,谈槿也没闲着,待吃过午饭,她就叫上了邹珩去往医院。

    她想要找出来那个女护士,最好的突破口就是找到潘信那天接触过的护士。把这个人抓在手上,就算是另一个跑了,她也不至于失去所有线索白忙活一场。

    倒也不是谈槿不想找到和提乔在一起的那个女护士,只是那女护士所在楼层特殊,她要是上去了,就算能因为邹珩进去那楼层,但也没办法扣下那个女护士。

    所以,这一切都还是要有证据捏在手上才行。

    到了医院,当初刁家爷爷住院的那片区域里还是那么的嘈杂,只不过比那时的人稍微少了一些,看起来也清凉了些。

    谈槿是选的午休时间刚过去的时候来的,每个人都在岗上,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在值班的桌子后面坐着的人。

    面熟的那位女护士看到谈槿有些惊讶,还上前和谈槿打了个招呼。

    “你记性真是好,我来医院才几次而已,你就能记得我了。”谈槿道。

    肖士颔首笑道:“你们家那位老爷子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他的家属我自然也就记得清楚一些。”

    “只是因为这些吗?”谈槿赋有深意问道。

    肖士手指一缩,但笑意不减。

    这时正好有一位病人家属喊着要拔针,她从谈槿身边饶了过去,如逃窜一般用很快的速度离开了谈槿身边。

    “我只不过是试了她一下而已。”谈槿道。

    “试探一下就能瞧出来,看她也不像是有城府的样子,说不准还是第一次做祸害人的事。”邹珩紧随谈槿的话说道。

    谈槿叹了口气,“好好的姑娘,何必搭上自己的前程做这种下三滥害人的事呢?”

    如果没有潘信一事,只看那肖士对待刁家爷爷的态度,谈槿还真的对这个肖士印象不错。

    从一开始刁家爷爷住进来到刁家爷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想着要出院,这个肖士都是极有耐心的,一直都在帮着谈槿照顾刁家爷爷。

    可现在这么一看,她的帮忙或许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她对潘信的愧疚吧。从一开始的计划对潘信下手到最后以为自己成功,那个肖士或许也是有过犹豫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刁家爷爷身上那么费心费力。

    不过这些都无法抵消掉她的过错。

    谈槿和邹珩慢悠悠地跟了过去,走到那边的时候刚好赶上肖士从病房里出来。他二人是站了一会儿并且以很慢的速度走过去的,只是拔个针而已,根本用不上这么长的时间,显然,那肖士是故意磨磨蹭蹭的不想出来。

    “这么慌,难道是……”谈槿靠近肖士,贴着她的耳边把话说完,“做贼心虚了吗?”

    那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仿若铁锤砸在身上那般令肖士难以招架。

    “不对,你这还不算是做贼,你这是害人性命,是不是该偿命的啊?”

    初到时还看着阳光的笑容,现在在肖士眼中却是无比阴森。

    “我,我没有,我怎么会害人性命呢?”肖士手中牢牢抓着刚从病房里拿出来的药袋,给病人输液的药袋在她的掌心里,已经被她捏的变形了,但她却浑然不知。

    这些下意识的动作,都将肖士压在心底从没有对外泄露出来的恐惧显现出来。

    她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以为她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看穿。

    谈槿不好在医院这种公共诚做得太过,也不想打草惊蛇被楼上的那个护士发现,便没再紧逼下去。

    “我们会在这儿等你到下班,你只管做你的事,要是因为这些让你手上出了什么纰漏又害了那位病人,那可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谈槿说完,果真如她所说,在医院这层楼的走廊里找了个空闲着的座椅坐下,和邹珩说起话来。

    她看上去漫不经心的,可被她一直关注着的肖士却知道,她从来都没有把视线移到过别的事物上去。

    “我看她这样,最好还是别让她工作了。”邹珩道。

    药已经都配好放在推车上了,但下午还有很多人需要换药,看肖士那个精神状态,很难不出错,邹珩这么说是为了那个肖士好,但更多的是担忧这一区域的病人。

    要是真的像谈槿说的那样,输液的药因为肖士的过失而弄混了,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这不是还没动作呢吗,我等着她主动过来呢。”谈槿道。

    就算是那个肖士想继续工作,谈槿也是不会让她进行下去的,谈槿会这么做,无非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增加那个肖士的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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