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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呼在了钱远卓的脸上,将他说了一半的话给打回去了。他伸手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梗着脖子震惊地看向钱迟瑞,一脸的莫名其妙。

    “爹!您干嘛打我?”钱远卓扯着嗓子就嚷嚷了起来。

    “你还有脸问我,你说我为什么打你?”钱迟瑞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

    管家见状赶紧在一旁给钱远卓使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奈何钱远卓根本就不理会,自顾自地辩解起来。

    他伸手一指厉未怜,说道:“是她先找事儿的,我不过是见她没完没了的跟我闹腾个不停,才上火扇了她一耳光。”继而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向他爹,“您该不会是为了替这个落魄户出头······我才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少爷,您就少说两句吧!”管家见暗示不行,只能明示。

    厉未怜如今也学聪明了,她冷眼旁观着钱远卓的叫嚣,权当他是跳梁小丑,根本不为所动。倒是钱迟瑞被自己儿子的愚蠢和没有眼力见气得差点吐血。

    “你给我闭嘴!”

    钱远卓本还想辩驳几句,却被管家及时的拉住,这才偃旗息鼓不再造次。

    钱迟瑞看了厉未怜一眼,不想让她这个“外人”看笑话。他索性不再跟钱远卓废话,他沉声道:“跟我走。”

    “去哪儿啊?”钱远卓问。

    “祠堂。”

    钱远卓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反抗道:“我······我······我不去!”

    从小到大,他最怕钱迟瑞让他去祠堂。因为每每去祠堂总让钱远卓不舒服,有种阴森压抑的感觉。而且钱迟瑞要是让他去祠堂多半是让他在那里罚跪,且一跪就是半天,他光想就觉得恐怖。

    “少爷,这时候您就别跟老爷犟了。”管家在一旁规劝钱远卓。

    “哼,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钱迟瑞不再言语,转身吩咐管家去叫几个壮实点的下人来直接把钱远卓押到家里的祠堂。

    厉未怜原本是想跟去的,她倒是想看看钱迟瑞会如何收拾钱远卓。可她转念一想,钱远卓会变成如今这副德行,全都是他爹钱迟瑞一手造成的。

    嫁入钱府的这几个月,她也看明白了,钱迟瑞对钱远卓所谓的严厉不过是门面功夫,实则宠溺的紧。她要是真的跟了去,看到的也不过是钱迟瑞演给她看得一出戏,用以平息她心中的怨恨。既然如此,那她还不如不去。

    一路上钱远卓不停地挣扎和质问钱迟瑞是不是老糊涂了,没事儿让人把他带去祠堂做什么。见他爹沉着脸依旧不理会他,钱远卓这才回过味儿来。

    “爹,我不就跟她吵吵了几句,不至于要去跪祠堂吧!再说了,我跟她也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你不该早就习惯了吗!”钱远卓还在不依不饶地据理力争。

    他根本就没想到厉未怜会把他得了花柳病并传染给她的事情说出来。理由很简单,钱远卓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中发现厉未怜是个爱慕虚荣极好面子的人。这样的人绝无可能将这等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更何况还是告诉自己的公公,这是多让人感到羞耻的一件事情啊!

    不过,显然这一次他错了。

    最后,在屡次跟他爹“交涉”无果的钱远卓还是被带到了祠堂。一进门,他爹就冲他怒喝一声。

    “跪下!”

    “爹——”

    “我叫你跪下,你没听见吗?!”

    “跪就跪,您凶什么凶嘛!”钱远卓小声嘟囔。

    他虽不情愿,但他也知道在这还是别再触怒他爹的为好。于是,钱远卓便乖乖跪在了钱氏祖宗的牌位前。

    “不肖子孙钱迟瑞带着逆子来向列祖列宗请罪!”

    说道这里,钱迟瑞自己也跪了下来,继续道:“是我教子无方才致使钱氏这一脉即将面临断子绝孙的窘境,我愧对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说完钱迟瑞“咚——咚——咚”,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爹,您都知道啦?!”

    要说钱远卓现在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他既紧张又忐忑地偷瞄向钱迟瑞,等待他爹的回应。

    就见钱迟瑞从旁边的架子上取出三支香,借着烛火点燃,向着先祖的牌位又是拜了三拜。半晌也没搭理钱远卓,这样反而使得他心里更是没底。

    “也不知道老头子打算怎么收拾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应付?”钱远卓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发制人,不能坐以待毙。往事历历在目,他可不想被罚跪祠堂或者送去军营什么的。

    说干就干,钱远卓突然一把抱着钱迟瑞的腰,哭嚎着:“爹——”

    “我也是被奸人所害!那日我同几个朋友饮酒,后因酒量不济喝醉了。于是,大家就散场各自回家了。可不知为何,我次日醒来竟发现自己在一陌生女子的床榻之上。本以为不过是场意外的艳遇,花了钱也就罢了。未曾想就那次之后,我便染上了‘那病’。”

    “其实,我发现自己染病之后不也曾去找过那个女子,可那时已人去楼空。我还询问过那日一同喝酒的朋友,可他们却并不知晓我们分开后的事情。”

    “爹,我也不想的,我也是受害者啊!”钱远卓声泪俱下,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实则,他的话半真半假。

    他当时的确是跟朋友喝酒,但是他并未喝醉,不过是喝多了。他跟朋友分开的时候,也是他自己想换换口味,跑到小巷里找的暗娼。当然,在他发现自己染了脏病后也不像他说的那般,而是他为了泄愤回去找到那个害他染病的暗娼将其杀死了。

    钱迟瑞自然是不会信他的话,至少也不能全信。他自己儿子是什么性子他最为清楚,不过他也不打算深究此事。

    钱迟瑞甩开钱远卓,站了起来,冷哼一声,“你爹还没死!”

    钱远卓见自己的卖惨的苦肉计不成,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了。他端跪在地上,伸手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钱迟瑞对这个不孝子的惺惺作态只当看不见,直切问题关键,问道:“你发现自己得这病多久了?”

    钱远卓侧头想了想,回答道:“差不多一月有余。”

    “除了厉未怜,还有谁知道你得病的事情?”钱迟瑞又问,随即又不忘提醒一句,“不许对我有所隐瞒。”

    “除了她就是专门来我们府里看病的徐郎中了,我的药方也是他给我开的。”钱远卓如实回答,半点不敢隐瞒。

    钱迟瑞凝眉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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