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可欣伸伸舌头:“还讲赋?太唯心了吧?”

    杨开宇晒然一笑道:“你以为呢?不然狙击手就不是万里挑一的能人了。”

    孙大海听得心痒,写张纸条递给杨开宇,杨开宇念道:“光有什么用?有本事打几枪看看。”念完一笑,“嚯,你子还会激将法啊!可枪不是我的,而且枪声太响,也不方便开。”

    马春阳得了这把重狙,也只是开了一枪,没有过瘾,听杨开宇讲得头头是道,兴致更高了,道:“我昨晚去医院拿采血器时,在一辆废弃的悍马上得到了这把重狙,要不咱们走远一点,好好过过瘾头?”

    杨开宇了半,早也技痒,当下问道:“去哪里?”

    马春阳抬头望了望,指着远处一栋摩大楼:“去君安大厦,大厦前面就是广场,视野宽阔,就用那些活死人练枪。”

    杨开宇望着楼下大街,尸潮如流,不禁犹豫起来:“可怎么过去,都大亮了。”

    马春阳转头望着我,道:“楼下大街就停着一辆装甲运兵车,可钥匙在徐克那里,要不……”

    不等马春阳完,我忙摇头道:“别搞事情了,现在正是研制解药的关键时期。别弄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

    杨开宇一想也是,附和道:“是呀,等以后有机会再试吧。”

    马春阳和孙大海同时叹了口气,两人眼里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孙大海写字问杨开宇:“为什么不给重狙加上消音器呢?”

    杨开宇看了纸条,:“不加消音器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影响射击精度,第二,既然用上了重狙,那目标距离至少在几百米开外,枪声太响的缺点,也就不显得那么重要了。”

    孙大海又写字问:“重狙能打多远?”

    杨开宇笑道:“你问的是有效射程吧?巴雷特的有效射程,在1900米左右。”

    孙大海一吐舌头,写道:“好远!”

    我笑道:“重狙虽然精度高,射击远,但并不适合对付活死人,求生好用的,还是突击步枪和匕首。”

    但孙大海对我所的话恍若未闻,又缠着杨开宇问了不少关于重狙的问题,杨开宇虽有问必答,但孙大海没有能自己亲手开上一枪,眉眼神色间仍然抱憾不已。我自打认识孙大海以来,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对什么东西这样痴迷。

    这一剩下的时间,孙大海都是闷闷不乐,晚饭后早早回了保卫室,拉过一条薄被,躺在沙发上就闷头大睡,保卫室里没有床,他不能睡在床底下,只好将就着睡沙发了。

    今晚我值班,周若晗等人都下去会议室里吃饭了,保卫室里此时只有我和孙大海,见孙大海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我微微有些奇怪,我观察过孙大海,为了保持警惕,他睡觉从来不蒙头的,因为那样会放过一些可疑的声音。但也没往深处去想,只认为他是因为白不能去君安大厦见识巴雷特的雄风,所以心情不快。

    我点上一根烟,心想:这也不怪,枪支对男孩子的吸引力,恐怕是最致命的了,况且巴雷特酷酷的外观泛着金属光泽的诱惑,别孙大海,连我都是心仪万分。

    2023年12月19日。阴。尸变五年零198

    熬了一晚上的夜,凌晨五点左右,是最困的时候了,我夹着一根香烟才抽了两口,才微一闭眼,竟睡了过去。直到香烟燃到了烟头,我才突然一跳,被烫醒了过来。

    我揉揉眼睛,端起李良的茶缸,见茶水也被我喝得见磷,仰头把茶叶沫子都倒进嘴里,我突然发现孙大海睡觉的沙发上,此时空留一床棉被。

    冬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七点半后,空才开始发灰发白,我望着走廊窗外的一片漆黑,这样想:“也许孙大海是解去了吧。”

    但七八分钟后,还没有见到孙大海回来的我着急起来了,我顺着走廊跑了个来回,推开每间房里的卫生间都没有看见孙大海时,赶紧叫醒了周若晗等人。

    刚刚醒过来的周若晗还处于迷茫之中,问道:“应该是去其他楼层了吧?”

    我焦急地道:“不,我怀疑他去马春阳那里了。”

    周若晗不解地问:“他去马春阳那里干嘛?”

    “边走边。”我赶紧抓起茶几上的突击步枪,让徐克和周若晗跟我走。

    三人一阵风下了楼,我把孙大海痴迷重狙的事情了一遍,就怕他缠着马春阳,两人趁着夜色去了君安大厦。

    到了马春阳睡觉的办公室,推门一看,果然马春阳连带着那把巴雷特重狙,都不见踪影。

    三人心中着急,拍开隔着两间办公室门,威尔逊四人睡觉的大办公室,一问,四人却也都不知情。

    我忧心如焚,恨恨地道:“肯定是马春阳领着孙大海,一起去君安大厦了,孙大海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他良的,我一刀宰了马春阳。”拔腿朝楼下走去。

    周若晗跟在身后,道:“开徐磕装甲车去。”

    只听徐克哎呀一声:“车钥匙呢?我记得就放在口袋里的呀。”

    几人抬眼朝大门外一望,哪里还有装甲车的影子!徐克愤愤地:“好呀,居然敢偷了钥匙,连我的装甲车也开走了。”

    见装甲车不见了踪影,我心中倒稍微松了口气,孙大海在装甲车里,至少要安全一些。

    先前,杨开宇和韩可欣见我们神情惶急,也各自带上武器,跟了下来,杨开宇有些后悔的:“都怨我,不该聊什么重狙,我俩陪你们一起去找人吧。”

    杨开宇虽然自责,但因为不知道孙大海的重要性,表情间也只是淡淡,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聊,毕竟生死都见得多了。

    五人开了供人进出的铁门,来到街上,靠着蒙了黑布的电筒光,朝城中心摸去,君安大厦离茨直线距离,估摸着有三四公里,穿街过巷的一路赶去,起码也要一个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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