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谨_°失雨

她想着他温柔唤她小漫画 只有一种情况我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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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君听了这个上代人的爱恨纠葛,她隐隐的不安了,她开始担心,她担心这些恩怨,原应该因为伲振的去世而淡忘的,如果报复在卓尧的身上,那太不公平了,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卓尧才多小,上辈人的事,都过去了这么些年,也该冲淡了。

    “卓尧,钟利涛年事已高,听说身体也不是很好,一个耄耋老人,还会将这些仇恨付诸行动去做复仇的事吗?”曼君问。

    “正是因为他老了,他才迫切的开展他的报复行动,他想在死前,打垮佟家。不然前天晚上那个一直跟踪我的人,怎么会安排女人给我下药呢,如果不是季东跟过来,当时你和那小子闯进来后,他肯定要拍照片,照片一旦曝光

    ,我这个董事的位置将不保。”卓尧脸色变得深沉了,他想未来的一段时间,是要斗智斗勇了。

    “也许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复杂呢,戴靖杰其实这样做,只是——只是因为他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所以生出这些是非让我们有误会,破坏我们的感情而已,没有太可怕的计划,我想,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曼君相信了戴靖杰的解释。

    距“不——是比我们想象的要远远的严重,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个叫戴靖杰的,绝非视我为情敌这个简单,每次我看到他的目光,都觉得很寒气逼人,他对我好像仇深似海。”卓尧想起戴靖杰的眼神,觉得那是一双满是杀气和怨气的眼神。

    “没有啊,他就是一个简单阳光的小青年,在我们公司也就是一个职员,哪里有那么多的阴谋暗算呀。”曼君的印象里,戴靖杰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

    “曼君,你信我吗?”他问。

    鹈她点头,依在他怀中说:“信啊,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我明天就去公司辞职,我会再和你二姐沟通,上次的事,还是因为我不了解内情,我不会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留在你身边,是最好的。”

    “我没有选择错,你这样说,我越想娶你回家做妻子了。”他贴在她的耳根后,动情地说。

    可提到了结婚,她又黯淡了下来,他的母亲林璐云会同意吗,上次都因为知道他们的关系而把他锁在家里了,接下来还有多少暴风雨在后面呢,都不得而知,未来忽而明媚如初忽而狂风暴雨,阴晴不定。

    黄昏的时候,卓尧搂着她从酒店走出,他带着黑色的墨镜,白衬衣西裤,她则依偎在他怀里,退完房,刚从酒店大厅出来,门外四五个记者拿着相机不停的拍,闪光灯不断。

    他伸出手臂护住了她,她从未遇见这样的状况,躲在他怀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

    他面色冷凝,指着那群娱记命令他们马上滚蛋,他迅速护着她上车,不忘低声说:“别怕,抬起头也没什么,大不了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也挺好的,不用我去宣传。”

    她抬起头遇上他的目光,她那一刻,觉得什么都是乌有,只有他最重要。

    “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上车后,他很快就灵活自如地甩掉了那帮娱记,他送她回家,在她公寓楼下和她拥吻,他两天没有回家,家里一定也上上下下乱了,他临走的时候,悄悄的告诉她,在他被----催------情的时候,季东喊来的那个人,不是女人,而是一名德籍医生。

    “我当然知道不是女人,你这么乖,对不对?”她笑着说。

    回到家中,她开始写辞职报告书,周一早上,她就要把这份辞职报告交上去,就写身体不适辞职吧,否则,还有什么好的借口呢,公司高层对她一向很提拔很赏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恩怨,她是不会舍得离开的。

    但什么重要也都比不上卓尧重要,不是吗?即使要她一无所有回到最初去送外卖,她也会风雨无阻。

    客厅桌上的那个大花瓶里,有一大束百合花,那是卓尧送她的,花有了些萎谢,缺了水,她给花瓶加水,靠在沙发上,看他送给她的那些漫画册,想着他温柔地唤她小漫画。

    只有他,会把小漫画这三个字喊得这么动听。对,还有,这么肉麻。

    他并没有她这么舒坦了,他手机一开机就是各个董事秘书打来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还有母亲和姐姐姐夫们的短信,都在满世界的找他,他关掉手机,音乐声音开得很高,原来他是这么的重要,不过是失踪了两天,就急成这样,看她们以后还会不会随便把他关起来。

    他要见她,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去找她,舍弃这些身份地位也无所谓。

    就像她说的,如果和他在一起,她就算是再去送外卖,她也依然可以做到,欣而向往。

    回到家中,母亲和大姐二姐都坐在客厅里,季东站在一旁低着头,秘书和管家也都坐以待命,见他回来了,全部一拥而上,他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夸张,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这事和季东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冷静一下,出去住在酒店里,只是安静两天,你们都别再问我了好不好。”他说着,解开衬衣的纽扣,上楼回房间冲澡休息。

    “卓尧,你站住。”林璐云还是很有魄力的妇人,保养的很好,声音也是铿锵有力。

    “妈,我想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公司在说行吗?”他说着转身上楼。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你去听听公司里的董事们是怎么说你的,你对得起你爸爸一手打拼的产业吗,你是要我拿着你爸爸的遗训重新召开股东大会重立新的董事长吗?”林璐云走到他面前,挡住了他。

    这个看似尊贵雍容的妇人,仿佛有无穷的力量,颈间的祖母绿闪着莹莹的光。

    “随便,你可以自己做董事长,也可以让大姐二姐去当,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我不在乎。”他有些不耐烦了,记忆里,母亲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威胁性的话语,你如果不怎么怎么样后果会怎么怎么样,说的最多的是怎么管理好企业,怎么大权握在手中。

    能有几句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怀和体贴呢?

    “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就是用这种语气和妈妈说话吗?你是不是被外面的那个狐狸精那个诈骗犯给迷住了!”母亲震怒,脱口间接矛头直指曼君。

    距“她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们不要再来干涉我的感情好不好!”他也火了,声音抬高了起来。

    林璐云并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所生三个孩子他们的婚姻她样样要一手操办,她看着他上楼,她冷不丁地抛出了一句:“如果你不能离开她,没关系,我可以让她离开你。”

    “三年前你做的事犯的错还不够吗,你还想再重演吗?”卓尧回头质问。

    鹈“为了这个家,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林璐云说着气地心脏病都要犯了,两个女儿还有女婿慌忙找药丸扶着她靠在沙发上。

    卓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如果是普通的人家,他至少会自由很多,他受够了这样的生活,看似光鲜高高在上,其实就是戴着面具生活,除了奢华的生活,他没有过自由。

    读书事业都是父母一手操控,难道连婚姻也要像大姐二姐那样吗,两个姐夫当面文质彬彬,实则私生活糜烂不堪,两个姐姐过的根本不幸福,也只有母亲对这桩桩婚事满意。

    二姐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开门,喊了一声二姐,又回到电脑前坐着。

    “怎么了卓尧,你告诉二姐,你是不是去见阮曼君了。”佟佩卉问。

    “你们都知道,还问什么。”他不想听二姐的说教。

    “你非要把妈妈气死吗?她心脏曹严重,不能生气,你不是不清楚她在犯病治疗期间不能受气,你说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好好呆在公司里吗?”佟佩卉忧虑地说。

    “那是不是要让我像你一样顺从她,我离开曼君,去找一个千金小姐结婚呢,当初爸和妈在一起,妈不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吗,她难道忘了自己也不是豪门名媛了吗?”他故意说得声音有些大。

    佟佩卉忙捂住他的嘴,说:“你疯了,你要气死妈吗,阮曼君在那里工作,这是绝对不能的。”

    “她明天就辞职,行了吗?”卓尧说。

    “其实——你离开曼君,也是对她好,你不想她最后被逼离开你吧,比如像欧菲那样。”佟佩卉提示性的说。

    其实关于欧菲的回忆,是卓尧不愿再想的,听说欧菲过得很好,和一个浪漫的法国男人结婚,她的博客里都是那个深情高大的法国男人,亲昵地称呼那个男人为亲爱的安东尼。

    “欧菲和曼君不一样,欧菲到底还是离开了我,她退缩了,但是曼君不会,我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特别的,她坚强独立,这是我身边那些女人都没有的,她不会整天满脑子的算计满脑子的利**熏心,她是最特别的。”卓尧说起曼君,眼里闪着的是温柔。

    “但她越是和欧菲不一样,也许她的情况会更不妙,你想想考虑一下吧,二姐还是希望你能听话,虽然二姐婚姻不幸,但你不同,你是男人,你拥有很多男人没有的头脑和财富,你娶不娶一个女人不重要,你依然可以和她在一起,哪怕你娶别人。”佟佩卉说。

    二姐说了一番话后,见他无动于衷,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他抽了一根烟,他开始冷静的思考。

    三年前,他的脑子浮现起了三年前的那场大火,那仇真的很可怕,他和欧菲差点窒息在里面死去,他醒来的时候,欧菲已经离开了他远嫁巴黎,他后来才得知,那仇是林璐云雇人去纵火的,目的就是要吓吓欧菲,只是林璐云算错了,她以为卓尧是在公司里,却没想到卓尧中间借故去了欧菲的公寓,那场大火,差点把他们俩烧死在里面。

    但那仇灾,也确实让卓尧认清了欧菲,她以为他要死了,贪生怕死,担心遭到报复,居然连夜逃往法国,并在那里结婚生子,他后来出院还和欧菲通过电话,她在国外生活的很好,她说至少很安全。

    他甚至想,如果那次在火场里,是他和曼君,那么曼君会退缩会舍弃他而去吗?

    凌晨一点多,他打电话给曼君,她好像是睡梦中接的电话,迷迷糊糊的,他问她如果危难降临,会舍弃他而去吗。

    她说不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情况下我会离开你。

    他说什么情况?

    那就是——你让我离开你。

    谁都不能说服我离开你,只有你,当有一天,你希望我离开你,那么我会走,我会离开,如你所愿,望你幸福。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清醒,但她不敢想象有一天将要离开他,如果那样,那么请死亡先带走她。

    宁愿死在一场爱情里,爱情比生命长久,也不愿,活在爱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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