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瞧不起这些在我们这儿做工的人,可是你也不必这么歹毒,将她们推入水,还好柔南琴还识一点水性,要不然她溺死水中,你心中难道故意的去?”

    魏北将她斥责一顿,这时候勾寒珊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她解释说真不是自己做的,但是魏北眼将一切瞧在眼中,明明是她不满柔南琴将自己撞到,恶语相加还伸手一推,如今却又在这儿假惺惺,他也没心情再逛下去,转身自己便回去。

    刚在铺中坐下没有多久,只听见院内一阵喧闹声。原本不想理她们,可使闹哄哄得不像话,他只得走了进去,却见到众人围在母亲的屋子之下,还有人搬来楼梯。

    “到啦,上面那梁间之上。”

    不会想拆房子吧,魏北忙上前制止,但是下人却告诉他说:

    “屋梁那儿,还有一水桶,摇摇欲坠的,我们怕伤着老夫人,所以想将它取下来。”从他所指的方向,魏北果然看见,有一个小桶正横放在屋梁之上。

    此时,他也没有吭声了,忙让人将它取了下来。桶里面是满满的清水,这要是砸了下来,不死也得重伤啊。

    想到这,魏北脸色更是难看,他让下人下来,但是那人忽然又叫道:“上面还有东西。”随后又往上爬了两格,是一块白手绢。

    他在上面挥舞着,将手绢紧握在手中,这才慢慢的,爬下楼梯,将手绢儿交到魏北的手中。

    魏北打开手帕一看,除了正中间一朵浅浅的粉色荷花之外,一片素白。两边翻看了一下,都瞧不出任何的端倪,他将手绢放入身上,随后便让众人散去。

    这一切刚完,后面的勾寒珊也回来了,魏北一走,她心情烦闷,所以别在路上磨磨蹭蹭,直到现在才回。

    魏北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她以为魏北依然在为自己生气,想和他说话又不敢,心中愁苦极了。

    “夫人,你身上也有一块手绢。”一名丫鬟的话令众人的目光,都望向勾寒珊,她身上的一块手绢,露出一角,和刚刚众人瞧见得极为相像。

    勾寒珊低头将身上的手帕取出来,她脸色迷惑,回想了一下,自己并未带手帕出门,况且,这也不是她平日所用的。

    未等她想明白,魏北早已经上前将她的手绢拽了过来,随后拿出自己的手上的一比对,竟然是一模一样,颜色大小,相差无几。

    魏北的目光冷厉,使得勾寒珊不敢与之对视。他指着手帕,想解释说不是自己的,

    魏北却先开口:“你也太歹毒啦。我的母亲处处庇护着你,无时无刻不疼爱你,你却想要谋害她。”

    他气得将两块手帕丢在她的脚边,随后气愤地离去。勾寒珊根本不知道发生何事,她的丫鬟悄声地告知她。

    她这才看向一边的水桶,脚边的手帕。还有众人怀疑却不解的目光。勾寒山何承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不屑于和向人解释。在众人怀疑的目光当中,昂首挺胸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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