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世界的一个角落,君冷然抱着腿坐在冰冷的房间里。

    “我给你的,便是你的,但是,你没有任何资格和理由索取。”那日,他冰冷的话直到现在还响在她的耳边。

    为什么她没有资格?她不是他妹妹么?可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啊……”突然,一个画面闪过,但是她却感觉脑袋好似爆炸了般的痛,蜷缩着倒了下去,就在她倒下的一瞬间,不小心触碰到床上的遥控器,电视突然打开,一个全世界电视台转播的丧礼出现在电视里面。

    看着电视里突然出现的穿着黑色衣服的小男孩,她的头更加的疼了起来。

    “子期……子期宝贝……”在恍惚中,她嘴里喃喃的喊道。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子带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

    “市长……这?”

    “做得不够彻底。”只扔下一句话,他转身走了出去。

    剩下的那个男子,无奈的叹口气,在这样下去,一不小心,这个女人就会成为一个傻子,真是可怜。

    等到君冷然再次醒来,脑袋一片空白,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白色的病床上,而周围都是一些仪器。

    一阵眩晕感觉传来,她甩甩头,却直直将自己甩到了地上。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许久之后,她才感觉好了一些。

    门被推开,一双鲜艳的红色细跟凉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君冷然抬起头,妖艳,用来形容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你是谁?”感觉到这个女人有点熟悉,但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艾娜。”来者自报家门,冷冷的说:“站起来,跟我走。”

    说完,不顾她便转身往外走。

    君冷然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跟了上去,却被直接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一片巨大的沙地,上面零零落落的放着几个木桩和木墙还有枪靶。

    “这是哪里?”这个地方是如此的可怖,君冷然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

    “训练场。”简单干练的回答。

    “呵呵……带我到这里做什么?”君冷然意识到一些,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艾娜转过身,冷漠的看着君冷然:“想活下去,就进去。”指着训练场说道。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抱歉,恕不奉陪。”君冷然脸上的笑也隐了起来,转身便走。

    艾娜一个眼神,从旁边走出两个黑衣人,走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君冷然从胳膊抓住,毫不客气的往前拖去。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君冷然挣扎着,却没有人理会她。

    接着,她被拖到了一个带着水池的大房间里,毫不客气的将她推了下去,带着浓重恶臭的水灌进她的嘴里,就在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突然有人将她拉了出来,粗鲁的向上拉去,将她固定在墙边。

    “咳咳……”猛烈的咳嗽了许久,她才缓缓的喘过气,甩了甩脸上的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

    模糊中,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君冷然虚弱的说:“哥哥。”

    君冷翊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却多了几分不同的色彩。

    “我说过,你只有执行的义务,没有质问和反对的权利,现在告诉我,要不要接受训练。”

    “不要……”君冷然倔强的说道,她只是单纯的厌恶这样的境况,这样被强迫的感觉。

    “哼……很好,那你便自作自受吧。”君冷翊说完,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

    君冷然也倔强的撇过头,不说话,最基本的公平都没有,这不是她的价值观。

    艾娜冷眼瞧着两人,看到君冷翊转身走了出去,走到水池边:“识相的,就乖乖听话,否则,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帮你,会救你。”

    因为艾娜的话君冷然倔强的抬起头:“谁说没有?谁都是人身父母养的,他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要这么整我,这不公平。”大声的质问着。

    艾娜冷笑一声:“公平?在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不公平,你竟然天真的要求公平,而且,你欠他的是一条命,你不觉得该用一条命回报吗?”

    “你什么意思?什么一条命?”她还是听出了艾娜的画外之言。

    而艾娜已经转身,往外面走去:“没什么,随便说说。我劝你,还是早番醒悟吧。

    等到艾娜也走了出去,她才打量着这里,周围漆黑的一片,只有自己的头顶处有一个小窗户,也只能分辨的出白天黑暗。

    水牢?君冷然攥紧拳头,倔强的看着头顶的小窗户不说话。

    ——

    君冷翊透过监视器看着水牢里的女人,眉头蹙起,有些烦躁的将手里的笔扔在了桌子上。

    这个玩具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性格,也好,这样玩起来才有趣不是。

    砰砰——

    敲门声响起,君冷翊将监视器关闭,艾娜拿着几份文件走了进来。

    “翊,M国皇后在三个小时去世,要不要发函致哀。”

    B市与M国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谈不上交好,也谈不上交恶,也正因为如此,两国的关系在政治界都是极其微妙的存在,就是一个小小的波澜也会在各国引起轩然大波,本是最为相邻的两个地方,关系却也是最不尴不尬的。

    “哦……谁做的?黑手党?还是他国暗杀?”明显他更在意是谁做的,M国皇后从无病痛,突然死亡,绝对是他杀,这是无可置疑的。

    “据说,是太子司晗做的。”

    听到这个答案君冷翊还是诧异了一下,站了起来,嘴角含着幸灾乐祸的笑。

    “致哀,而且要正大光明,不过,致哀的目标不是M国国主,而是二皇子司宇。”

    听到君冷翊的话艾娜疑惑的皱起眉:“为什么要这么做?”

    “M国要变天,对我们可是好处多多,干嘛不借机趟这趟浑水呢?说不定,我这个渔翁才是得利的那一个。

    “可是这样,B市就会被推上政治舆论的最高点。”艾娜还是更为考虑周全,有些担忧的说。

    “照我说的做便是。”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艾娜知道,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只好住嘴。却忘记了,如此狂傲专职的他,何曾怕过什么。

    艾娜退了出去,君冷翊再次打开监视器,监视器里的女人已经有些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他可以确定,她绝对坚持不过三天,这都是极限。

    想到这,他心情舒畅的将监视器关闭。

    而水牢里的君冷然实在难受,干脆踢打起了水。

    “啊……好难受。君冷翊,我和你杠上了,想让我认输是吗?我偏不认输,我就不认输。”

    虽然被关在水牢,但是每天还是有人给她送吃的,菜色还是极其丰盛,还有专人喂食,如果出去她现在所处的环境和绑着的双手,一切都是那样的奢侈,完美。

    吃了没两口,君冷然停了下来,表情有些难看。

    “你怎么不吃了?”

    “我想上厕所。”

    “这……”

    “你总不能让我自己在这里解决吧。”看着满池子的水,谁都感觉这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

    “那……好吧,我放开你,你最好安分点。”

    “OK,没问题啦。”

    打开锁链,君冷然终于站在了地上,一下没适应,打了一个趔趄,但还是强迫自己站稳了。

    站在房间里,见外面只有一个人看守,抓起床上的床单打成结,往后面的花池里认了去,后面的花池很少有人来,相对是安全的。

    想要离开这,必须找到门。君冷然躲在暗处寻找着。

    突然,一辆车向着外面驶去,她灵机一动,一下子钻到了车下,紧紧的抓住车底。后背是不是的摩擦到底火辣辣的疼,而手也越来越松,但是她都忍了过来,她很清楚,如果车子不停下自己掉了的话,必死无疑。

    而坐在车里的君冷翊得知君冷然消失的消息大怒,司机随即停下了车子。

    好机会。君冷然立刻撒手,向一旁滚去,滚过头,掉进了草丛。

    君冷翊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闪过去,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回去。”

    说着,车子掉头,向着来时的方向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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