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京华帝女
    尔岚看向季明月道:“我也有一个小秘密,我告诉你。我四岁的时候,有一次我阿娘给我买来了一直小狗,我一直拿它当朋友,可是这个家伙有一天竟然咬了我一口,我当时没有哭,上去就回了一嘴。”

    季明月哈哈笑起来,道:“你比那个狗厉害。”

    尔岚抡起拳头捶打季明月。

    坐在季明月傍边的乐陵问季明月笑什么,季明月一个劲的笑,就是没有说。

    乐陵说:“说出来我们大家乐乐。”

    季明月道:“不行,这是尔岚给我说的秘密。”

    乐陵翘起了嘴。佯装生气。

    尔岚道:“你不能说,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

    季明月笑的有些收不住,不过还是点头道:“放心,不说。”

    一会儿仆妇们过来摆桌子了。第一桌是在正中央摆放的,显示主人是身份尊贵。桌上坐着的有黄英、柳如卿、谢尔岚、董乐陵、姜立夏、顾景秀、赵琪玉。

    这一桌子上,黄英、柳如卿不必提了,谢尔岚是谢参将的姑娘,董乐陵是董学正的姑娘,顾景秀是顾参政的姑娘。赵琪玉是黄英家的表妹,过来走亲戚。赵琪玉的爹是京城的赵太医。季明月坐在下首作陪。

    旁边还有三张桌子上坐满了各个府上的小姑娘。

    冯霁月本来强拉着董乐陵,想坐到董乐陵旁边,看到走过来的顾景秀,黄英迎了过去,坐到了一起。冯霁月只好狼狈地坐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虽然饭菜是一样的,桌椅也是一样的。可是身份是不一样的。

    冯霁月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她没了口味,不是不好吃。是她实在没胃口。她曾经是雄心勃勃地过来,打算在这次宴会上崭露头角。也好让伯父给她说一门上好的婚事。

    可是脸没露成,反倒是让姜立夏和黄英她们一阵奚落。冯霁月还和阿夏结了疙瘩。来的时候伯娘可是一再的交代,一定要和都督家的闺女打好交道,让都督家的闺女喜欢自己。

    冯霁月知道所有事情都办砸了。她手中的筷子在碗里搅动着,碗里什么也没有。

    阿夏可不管冯霁月的为难。她开心的和柳如卿说着话,黄英不时插进一嘴。阿夏已经在心里有明确的答案了,此生她要做一件对大家有益的事情。把黄英嫁给花无庸,让他们俩关起门来相互伤害。别出来祸害大家就好。

    前厅的花无庸无端的打了几个喷嚏。他揉着发痒的鼻子。旁边的一个白衣少年取笑道:“花花,这么好的天气打什么喷嚏,难不成你想坏了探花郎的喜宴,把好好的天气给毁了?”

    另一个青衣少年道:“喷嚏连连打三下,看看你老天爷下不下。”

    大家一阵哄笑。一个身穿绯色直缀的少年道:“非也,非也。花兄是少年得志,是非多呀。这说不定又是那家的姑娘看到花兄惦记上了。”

    花无庸一个筷子扔了出去。喊道:“满桌子的菜,还堵不上你们的嘴是吧?”

    大家一阵嬉笑,凡是开玩笑的都是和花无庸要好的,否者也不敢开玩笑。

    花无庸对绯色衣服的少年道:“谢佳诚你可是我手下的兵,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白衣少年哈哈大笑,对谢佳诚道:“谢佳诚你也有今天?给你说了不让你参军,你中邪了一样,非得往军营跑,看看,落到人家手里了吧。”

    谢佳诚也不恼道:“我是投靠的都督,谁知道都督把我扔给了姓花的。”

    青衣少年对白衣少年道:“柳从安,你不要笑了。都督也是一片苦心,我听我爹说,花无庸带的兵是都督的亲兵。那可是锻炼人的地方。前几年我听我爹说都督带着花无庸和三千兵马,闯突厥,把突厥人生生逼得丢了两个城池。”

    白衣少年看着青衣少年道:“顾子瑜你说笑呢吧。”

    花无庸道:“这个你可以相信。”

    柳从安道:“说说呗。”

    花无庸摇头笑道:“不能说,是机密。”

    柳从安无聊的放下杯子。说道:“其实当个大头兵也挺好的。大丈夫就当像姜伯伯那样。”

    顾子瑜拍拍谢佳诚的肩膀道:“谢佳诚你见过花无庸战场上厮杀的样子吗?柳从安你见过吗?谢佳诚好好跟着花无庸历练吧。你会学到很多东西。”

    柳从安道:“顾子瑜你是不是那天被花无庸就下来后,就魔怔了。”

    顾子瑜道:“这是事实。柳从安,如果你能单身闯敌营,我照样佩服你。”

    谢佳诚道:“我说顾子瑜你那么待见花无庸,为什么没跟都督说说,跟着花无庸啊?”

    顾子瑜道:“我爹不让。”

    花无庸道:“我们大周刚刚建立,需要像谢兄和柳兄这样能定国安邦的人才。”

    谢佳诚道:“我爹也这么说。他说我们北方士子太少了。朝堂上更是几乎没有。我爹说,北方多我一个将士不多,少一个不嫌少。可是朝堂上连个为我们北方战场上厮杀的男儿说话的人都没有。”

    花无庸点点头,他是深有体会。花无庸举起酒杯道:“我敬你和柳兄。”

    谢佳诚也举起酒杯道:“还有季兄。”

    四人碰杯。

    相对于热闹的年轻人。这群大人们就安静的多了。你一句恭维,我一个让酒,都在打着太极。季离在给他们倒着酒。旁边另一桌上,仲莫正喝的高兴,一个人影过来了。仲莫抬头是冯知县。

    冯知县举着酒杯热情地和仲莫碰杯。仲莫不敢推迟。连喝了三杯。冯知县从旁边搬过来一个板凳,和仲莫拉着家常。仲莫可没忘记道歉的事情,他戒备的听着冯知县的话,一个劲的给冯知县倒酒。

    冯知县一杯一杯地端着酒,就开始了此行的目的。冯知县问仲莫:“听说仲莫兄至今还孑然一人?”

    仲莫道:“是啊,我家老婆子死的早,我家那犬儿,我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

    冯知县道:“你可真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娘的。”

    仲莫道:“是啊。不容易。”

    冯知县道:“我家侄女今年十五岁,这几天刚过来,他阿爹,就是我弟弟,一直想给她在太原府寻一门好亲事,这不就托到我家内人跟前了。”

    仲莫暗道,这是打我家儿子的主意了。想给他家闺女治病是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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