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懵了,这剑竟然还是给我的?

    “我要这剑干嘛?”我便懵懵地问。

    “拿去对付女鬼,待会女鬼来你得拿着这剑跟它死死挣扎一番。”他简短回答。

    我也一下明白过来,待会女鬼来时我要想跟它死死挣扎一番当然不能空手挣扎,就算我空手挣扎也挣扎不了多久啊,准得被它在极短的时间内一下KO了不可。

    当然这是指在我没有玉的情况下,但这点对女鬼而言不是问题,刚面瘫鬼都说了嘛,这女鬼要想摘下我脖子上的玉只需上他身即可,借助他的阳人之身实现这一目的。

    所以这还得需要一把剑来助助我才行,这样我才能抗得久些。

    “嗯,明白了。”想通后,我便一下把剑接过。

    这剑的手感确实不错,就是太过轻盈了,感觉都没啥重量似的,转念一想这剑是用桃木做的后也就不纠结啥了,桃木嘛,能有多少重量?

    还有就是耍剑的问题,我担心自己不会,毕竟我可从来没耍过剑,倒是在高中时跟着朋友们一起玩过双截棍,但这“棍”和“剑”完全是两种东西啊,更何况这棍还是“双截”的了,那差别就显得更大。

    不过这也不妨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回想一下自己以前看古装武侠剧中那些大侠们是怎么耍剑的就行了,还有就是林正英拍过的那些港鬼片我也看过不少,也可以随便回想一下他的那些耍剑动作,不要多,一两招就行。

    就算我这人笨,这些我都不能做到,那大不了在对付女鬼时我就拿着剑朝它一阵乱挥呗,反正只要能伤到它或是自卫就行,这还不会?

    反正这总比我耍双截棍要简单多了,毕竟这就一把剑,想怎么挥怎么挥,反正打不到自己身上。

    耍双截棍就不一样了,你要一不小心耍错棍路,那打在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严重的话身上骨头都得被你弄断两根不可......别问我这么清楚,以前我有一哥们就中过,不过他就只断了一根,没有断两根,但也差不多了,反正是断了。

    拿到这剑后我也不管面瘫鬼了,想着自己先拿在手里好好操练一番,一是为了顺手,二是为了壮胆,免得自己一直想“死”的这个事,想得我很怕怕的。

    但我哪会操练啊,就是把剑拿手里一阵乱挥,左挥挥右挥挥、上挥挥下挥挥的,连杂耍都比不上,整个一小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体不协调呢。

    不过说实在的,哥们的身体是最协调的了,属于小迷妹和御姐们最爱的一款,甚至可以说大妈们都很喜欢我这料。

    挥剑过程中我也看了眼面瘫鬼,就生怕他看我这样耍剑会笑话我之类的,但并没有,面瘫鬼就是在忙他自个的事,几乎是看都没有看我,嗯,这很符合他风格,不过也或者说他在看我时我并不知道。

    我的想法是:他也应该是看过我了,毕竟我这耍剑也已经耍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说多,五分钟肯定是有了的,他要说没看见不可能,除非他这家伙实在是太愣了点。

    我也不管这个,本来也就是对他随便一看,哪管他怎么看我呢,反正不管他怎么看我,我耍剑都这死样,也就这死样,你爱看不看,不看最好,你要看的话估计我都还不好意思再往下耍了。

    因为我深刻知道自己的这个耍剑动作丑到极致,就差摆面镜子对给我看了......额,就这天色就算摆面“谭木匠”镜子在我跟前我也看不清自己这耍剑的动作到底有多丑。

    饶是自己耍剑动作十分丑陋,但我仍是在孜孜不倦地耍着,汗都留了不少,累得我不要不要的,也估摸着我现在差不多已经耍了十多分钟的剑了。

    说实话,别看这才短短的十多分钟,但真是把我累得要死不活的了,好比跑了一场马拉松下来,哦不对,好比我现在都还在跑马拉松,跑个不停,因此也就累个不停,想缓口气都不行。

    大家一定心说了,这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停下来休息就停下来休息呗,又没人逼你,这么撑着干嘛?

    干嘛干嘛,我怕啊!

    因为我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就又会想到自己“要死这事”,那我宁愿身体受累也不宁愿用脑子想这玩意。

    要知道这可是死啊,死时带给我的那种痛苦我实在不愿多想,也不敢多想,因为这一想我就全身发凉,神经紧绷,这种感觉可比我身体受累要难受多了。

    所以我才这么孜孜不倦地耍剑,不要问我累不累,我是真的无法,要没有这女鬼缠我,我哪会耍这玩意啊!

    差不多又是几分钟过去,我突然停下,这整个时间算下来,我差不多是耍了二十多分钟的剑。

    耍这么长时间剑已经差不多了,因为我实在累得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最主要是汗也流了不少,因为这汗,我和衣服都还紧粘一起,变成湿人一个。

    么的!这感觉才难受!身上都还有种痒痒的感觉,比我以前在健身房健身时流的汗都多!

    要这会孟雅在我身边的话我准得叫她给我拿包纸巾来擦汗不可,哦不对,我现在身体都和衣服粘一块,变成湿人一个了,那给我擦汗还管屁用啊,非得叫她给我打一大盆温水来跳澡不可,然后再换套干净衣服,这样我才快活。

    我突然停下耍剑倒也不仅仅是因为累,就算不累,我也会停下。

    因为这时间差不多了,二十分钟都已过去,那也就意味着晚上十二点即将到来,晚上十二点钟一到来,也就意味着女鬼即将到来。

    所以我当然得停下身子留意一下这女鬼的到来了,总不能它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吧。

    而且面瘫鬼跟我说了,在女鬼来时我要拿着这剑跟那女鬼故作挣扎一番才行,那我当然不能再继续往下耍剑,这要再继续往下,那我这身体估计就得直接冒烟挂了。

    这样当然不行,我必须停下,好让自己的力气也再慢慢恢复过来,然后在女鬼来时我好攒足力气跟她故作挣扎一番。

    刚一停下我这整个人也就像差不多要冒烟了似的,累得不行,话说我这么往死里耍剑能不累吗,这都要不累那我就是超人了,哪还怕那只女鬼啊,随便使个超能力就能把它给KO掉了,或许它能扛住,但大不了我再使几个嘛,我就不信我一个超人还干不过你Y的一只女鬼了。

    可惜我不是超人,唉,认命吧。

    因为自己差不多已经耍了二十多分钟的剑,所以我也顾不上累了,而是立马又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看看现在离晚上十二点到底还差多久?

    掏出手机点亮屏幕一看,Y的!十一点五十七!就差三分钟了!

    我的这个心啊,瞬间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这不是累的,是吓的!

    妈呀,就差三分钟了,三分钟后我就又要看见那只吓人的女鬼了!

    就在我升起这种恐惧心理时,突然一股寒气在这林间散发,而且由浅至深。

    我知道,这是那女鬼要过来了,这股寒气正是由它身上散发而来!

    只是我想不到它这么准时的,我刚才看时间剩下三分钟,Y的她寒气就飘过来了。

    我现在也知道这世上最守时的是什么人了,不,压根都不是人,而是鬼,鬼是这世上最守时间的一个物种了,索人命时永远都是掐着晚上十二点这个时间点过来。

    我也想不到它身上寒气竟会飘得比它这只鬼都快,它都还没过来呢,它身上寒气就先给它打了个先锋。

    由此可见,它身上寒气很重,寒气一重,就说明它灵力强大,一般道士估计都还对付不了它。

    但现在我也不管这个,管它灵气强不强大呢,反正我今晚的任务就是死,甭管你厉不厉害我今晚都得死你手里。

    在我脑海里漂浮这些思想时,我身子又猛地一颤,紧跟着在微微哆嗦,口腔里的牙齿也要不要开两战,只因一股厚重的寒气突然袭我身上,然后在我身子边弥漫盘旋着。

    跟之前相比,现在这寒气变得更浓,我有如掉到一个巨大的冰窟中,能感受到的就只有一股近乎凛冽的寒气,除此之外再无其它感受。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害怕的感受了,要不是我极力憋住尿管,估计现在都已经尿了。

    嗐,说这干嘛,怪丢丑的。

    由于现在寒气已甚,我基本断定女鬼就快来这树林,所以我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了,下意识地看向还站在法坛前鼓捣那些道家玩意的面瘫鬼,跟他说上一句:“诶,女鬼要来了。”

    “我知道。”他点头回答,然后立马就在法坛前蹲下身子,一手拉开盖在法坛上垂下的黄布,一手则立马伸入这黄布里摸索着什么。

    我纳闷,也不知他这是在摸个啥子,但他摸着摸着我就听到一阵”咯咯咯”声传出。

    听这声音,我立马猜出这是只鸡,而且听这叫声还挺雄悍,我进一步猜测,这应该是只雄鸡,不是雌鸡。

    一想到这是雄鸡,我又立马想到林正英拍的那些港鬼片,在斗鬼时就经常捉只雄鸡来,因为雄鸡血可以用来驱鬼辟邪,除此之外,还可以用来加助道士手上法器的威力。

    比如桃木剑,只要用抹了雄鸡血的桃木剑对付鬼怪时就会变得威力大增,灵力稍强的鬼怪估计还能扛住,但要是一些灵力稍弱的鬼怪那可就惨了,会被此桃木剑劈得连连倒退,如果运气不好还被一剑刺中的话,那就会直接使其灰飞烟灭,大罗金仙都救不了它。

    嗐,这都说哪去了,这大罗金仙哪回救一只鬼怪啊,灭它都还来不及呢!

    想到这点后,我就几乎已经断定面瘫鬼这是在抓一只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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